“不好意思,阿言。”莊曼語其實早就醒了,alpha信息素的沖擊,讓她渾身不舒服,隻有在靠近喻素言時,才平緩下來。
不明緣由。
莊曼語不讨厭這位小姑子,或許是beta的關系,她總讓她想起午夜相會的beta少女。
從那位少女開始,她對beta的感覺,不算太壞。
總歸不需要在alpha面前那樣,做一些掩飾和防備,莊曼語知道自己極品的體質,ss級的omega,像步入衆狼森林,卻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兔。
因此,她習慣了僞裝,包括在喻揚面前。
隻是沒想到喻揚突然失控,思及此,莊曼語秀眉微蹙,今天的喻揚很奇怪……曾為了照顧母親,倆人也算在醫院朝夕相處,喻揚之前表現得都像一位坐懷不亂的君子。
喻素言黑色的家居襯衫,被莊曼語先前又是揪、又是靠的,松松垮垮地搭着。
她如墨般垂在腰側的長發微亂,撩過玉潔精緻的肩窩。
風流恣意,那裡正是莊曼語剛剛埋過的地方。
莊曼語臉微熱了下,鼻尖充盈着沁涼的香味,提醒着她,她還沒有放開喻素言,她們的姿勢在外人看來,她像是為喻素言的香味和風采所惑,挂在對方身上以索取愛意的追求者。
對方明明比自己小,卻表現的那麼可靠,安靜的任由自己靠着,筆直得像林間最挺拔的小白楊。
莊曼語指尖輕顫,揪緊了一瞬,終又松開,好稀釋内心的微窘,這位在未婚夫嘴裡平平無奇的小姑子……又解圍了自己一次,和上次一樣,總那麼的湊巧。
此刻,她需要抑制劑,她得想法子離開這,但渾身上下無力,腿腳都挪不開。
……
喻素言泡了兩杯綠茶,端了杯給莊曼語,綠茶的清香,滑入唇口,莊曼語輕聲說謝謝,卻并沒有接手去喝。
不是不想,而是身子很軟,無法起身,端不起來。
女人咬了咬唇,暈乎乎的下墜感愈來愈重。
喻素言顧了眼沙發上的莊曼語,女人一雙纖手抵着太陽穴,手肘蹭着沙發沿,宛若貴妃醉酒,媚态颠倒衆生。
系統隻差撒花瓣:【女主好美!難怪男主在後來要強标她!這醉美人一樣的風情,哪有人能忍得住。】
它話還沒說完,就被喻素言暗自敲了個闆栗,打到鳥頭上。
喻素言:【我不是人?】
小鳥翅膀捂住腦袋淚汪汪,彩虹屁奉上:【宿主您哪是一般的人。】
喻素言想起之前的一百多個世界的渣男,不由輕嘁:【将自己的獸行,歸因為對方的美貌,多是貪欲熾盛的男人,為自己找的借口和理由。】
系統習慣聽喻素言訓斥,翅膀抱住鳥頭:【喻老夫子說的是,您現在就是清風徐來,水波不興,再多的浪打你身上,也勾不動你的心。】
哪怕女主脫光了爬你床上,你都能單手合掌,口念“阿彌陀佛”“無上天尊”,再一個掃蕩腿,将對方趕走。
簡直是個榆木腦袋!真不愧姓喻,系統忍住口癖。
一個字,冷!
除了哼小曲那次的情緒波動,它就沒見過宿主對任何人動過感情,一百零四個世界的任務,完成的像個莫得感情的任務機器人。
冷着臉的喻素言,并不知道,她接下來的行為,讓她在莊曼語面前,被貫上了“冷面熱心”的印象。
白瓷杯的綠茶遞到女人的唇,對方隻輕輕哼了聲,秀眉蹙緊。
心知莊曼語處于被勾起發熱的階段,當下坐近她,攬過腰,偷偷渡了絲靈力到茶裡,另一隻手攬着莊曼語脖頸,女人垂首就想對着茶沿喝。
“等下,很燙。”喻素言果斷移開茶杯,莊曼語撲了個空,恰若捕食的白天鵝,揚脖點向湖面時,水中空無一物。
女人沒喝到,有點委屈,眸光瑩潤擡起,清婉動人地勾了喻素言一眼。
“阿言……”阿言有點壞,她好想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