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甯秋不想理她,閉眼。
“拿出去。”冰甯秋淡淡開口。
“就這樣。”枼晚夏說着,又湊進了一下。
冰甯秋完全沒有力氣了,什麼都不想,隻想好好睡一覺。
枼晚夏就這樣,緊緊抱着冰甯秋入睡,
一同的還有器物。
兩人精疲力盡的依偎着熟睡,枼晚夏睡覺的時候無意間動了動,冰甯秋被弄疼,
但冰甯秋實在沒力氣管枼晚夏了,隻能忍着,又睡去。
又過來一天,快到中午了,枼晚夏被餓醒。
睜眼便看到冰甯秋安靜的睡顔,似乎還有幾分沒有褪去的紅暈。
枼晚夏輕輕把冰甯秋散亂的頭發撩到耳後。
“對不起,師姐。”枼晚夏有些自責的喃喃道。
望着熟睡的冰甯秋,枼晚夏不忍打擾她休息。
小心翼翼的離開,取出另一端。
“嗯。”冰甯秋小聲哼唧一聲,似是感受到了異樣,但沒有醒。
枼晚夏頓了頓,更加小心。
枼晚夏把器物放到一邊。
鑽進被窩,想幫冰甯秋清理。
冰甯秋感受到濕潤的觸感,
身體不自覺的緊繃,斷斷續續的嬌哼。
“!?”枼晚夏突然一楞。
鹹,腥,甜。
枼晚夏發現味道變了,
一種不好的預感油然而生。
用手摸了摸,放到眼看了看一驚。
“師姐不會來葵水了吧。”枼晚夏不禁想道。
随後又否定了這種想法,她早就摸清了冰甯秋的生理期。
那麼隻剩一種可能,被枼晚夏弄出血了。
枼晚夏腦袋一片空白,
冰甯秋在枼晚夏的動作中也醒來。
“你幹嘛?”冰甯秋冷冷說道,十分不悅。
“師姐,你流血了。”枼晚夏自責的小聲說道。
冰甯秋掀開被子,望了一眼枼晚夏,眼睛盯着枼晚夏嘴角殘留的血漬,冰甯秋有些繃不住了。
“拿着你那破玩意,去隔壁睡,别和我睡了。”
“我...”
枼晚夏委屈,眼淚不争氣的往外流。
冰甯秋滿腦黑線,“我被弄成這樣,反倒她先哭了?”心裡想着,雖然不忍,但她是真生氣了。
“别哭了,你出去。”
“對不起,師姐,我給你治療。”枼晚夏吸着鼻子,哽咽說道。
冰甯秋沒有制止,隻是靜靜感受着枼晚夏的溫和的靈氣。
“我不會在這樣了。”枼晚夏小聲說道。
“去做飯,餓了。”冰甯秋淡淡說道。
“罷了,這可能是上輩子我欠晚夏的吧。”冰甯秋想着,但不可能輕易原諒。
“嗯,師姐,好好休息,等我。”枼晚夏心情好了些,迅速翻身下床。
一個踉跄差點摔了個狗吃屎。
“诶...”冰甯秋一驚,擔心了一下。
“啊,哈哈。”枼晚夏站穩,尴尬一笑,三天三夜,她腿此時也有點打顫。
穿好衣服,出門便打了個寒顫。
“有點冷是怎麼回事?”枼晚夏因為極陽之氣的原因,未曾感受過寒冷,此時卻切切的感受到了。
“我不會是虛了吧?”枼晚夏不願相信,不再想,去為冰甯秋做些吃的。
“我擔心她幹嘛?想頭牛一樣,不知輕重。”冰甯秋憤憤的想着。
冰甯秋望了一眼滿屋狼藉,
“嘶...”冰甯秋動了動身體,一陣疼痛感傳來。
“看來是要好幾天都下不了床了。”
冰甯秋想着,但還是咽不下這口氣。
“枼晚夏,下手這麼不知輕重,看我怎麼折磨你。”冰甯秋怨氣沖天,她發誓不能在這麼被動了,搞不好哪天又被枼晚夏欺負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