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枼晚夏!!!”
“?啊,怎麼了,師姐?”
冰甯秋第二天醒來便看見枼晚夏枕着她的她條内内睡,腦袋一黑,羞恥的大聲叫醒枼晚夏。
“你拿我的這個幹了什麼?”冰甯秋顫巍巍的揪出她的衣物,質問道。
“?”枼晚夏有些摸不着頭腦了。
“師姐,你不記得了?你昨晚上硬要把它塞進...”枼晚夏狡黠的笑着,慢慢道來。
冰甯秋回想起來,臉更紅了,急忙捂住枼晚夏的嘴。
“那...那你幹嘛不阻止我?明明就是你想這樣吧?”冰甯秋辯解道。
“?”枼晚夏滿頭問号,這也能怪在她頭上,雖然當時确實很興奮就是了,但絕對是她師姐強迫的。
“師姐你當時的樣子,我反抗都反抗不了啊。”枼晚夏裝作委屈巴巴的說道。
“你胡說,你...”冰甯秋發現不占理,她昨天似乎是被枼晚夏的陽氣影響了心智,才如此放蕩的對待枼晚夏的。
枼晚夏賭氣的盯着冰甯秋,冰甯秋天有些心虛。
“你快去修煉,我還下不了床,暫時就在床上煉煉器吧。”
“嗯,對了,師姐,你說過要給我個新的,别忘了哦。”
冰甯秋回想了一下,是那玩意啊。
“我...知曉的。”
“嗯,那師姐好好休息,一會給師姐做好吃的。”枼晚夏聽聞開心的下床換衣服。
“你...出去。”冰甯秋擺好材料,對着旁邊一臉好奇盯着看的枼晚夏說道。
“為什麼啊?師姐,不能看嗎?”
“你出去嘛,做這種東西,你看着,我...會分神。”
“哦,那師姐你做軟一點。”
“滾呐。”
這兩天冰甯秋都在床上休息,興緻來了就煉器。
晚上枼晚夏也安分了許多。
第三天,冰甯秋感覺有點悶了,想出去走走。
“師姐,你真沒問題?”枼晚夏有些擔心的扶着冰甯秋。
“也不知道是誰沒輕沒重的。”冰甯秋白了枼晚夏一眼。
枼晚夏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枼晚夏攙扶着一瘸一拐的冰甯秋走出院子門,想到門外石桌旁坐坐。
離石桌隻有幾步路的時候,一群嘈雜聲傳來。
冰甯秋瞳孔皺縮,腳步頓住。
“冰師妹?”陳風北帶着一群弟子往此峰落來。
冰甯秋暗道不妙,想回去但為時已晚。
“冰師妹,好幾天沒見你倆了。”
“陳師兄,你們這是在幹嘛呢?”冰甯秋強顔歡笑,撐着枼晚夏盡量不露出破綻。
“我和師兄弟們正準備去任務大廳呢,恰巧路過,看見冰師妹與枼師妹,想來打個招呼。”
“诶,對了,冰師妹,你腿怎麼了,剛才見枼師妹扶着你出來。”陳風北問道。
冰甯秋嘴角抽了抽,有些後悔出門了。
“哦,之前受到傷,不打緊。”冰甯秋淡淡回道。
“可是前幾天我見你們回來不都還好好的嗎?”陳風北滿臉疑惑不解的問道。
“師姐就是回來後摔傷的。”枼晚夏望着冰甯秋窘迫的樣子,着急維護道。
“可你倆回來後一直沒出過門吧,說是要閉關幾天。”
“在家摔的。”枼晚夏笃定的回道。
冰甯秋滿腦黑線
後面的師兄弟皆若有所思的樣子,随後個個面露怪異之色。
隻有陳風北傻乎乎的。
“正好,楊師姐不是醫師嗎?聽說她對于傷筋動骨的傷都是一眼能看出,并出藥方,要不讓楊師姐給你看看吧。”陳風北說道,并望先身後的楊師姐。
冰甯秋緊緊握住拳頭,有些想把陳風北踹下山去了。
“啊?哦,師妹,要不我看看,開幾方藥,也好得快些。”楊師姐見點到自己,雖然覺得有些不對勁,但并未多慮。
“不用了。”冰甯秋連忙拒絕。
“沒事的,師妹,你隻需要走兩步,我一看便知傷勢情況。”
“對啊,冰師妹,讓楊師姐,給你看看。”
“走兩步。”
冰甯秋無語了,也不知道是遭了什麼孽。
“就走兩步,應該看不出什麼吧,而且現在也不好推拒啊。”冰甯秋想着,淡淡點頭,扶着枼晚夏。
顫顫巍巍的走了兩步。
冰甯秋停下,擡頭望向楊師姐。
“不是,她那什麼表情?”冰甯秋有種不好的預感,望着楊師姐那神情複雜的眼神。
楊師姐沉默了片刻,才猶豫着說道。
“多注意休息。”便轉身離開了。
“诶,楊師姐,沒啥事嗎?”陳風北問道。
“嗯,走吧,還要去接任務呢。”楊師姐沒好氣的說道,催促着衆人離開了。
冰甯秋楞在原地。
“師姐?不舒服嗎?”枼晚夏關系道。
“沒...沒什麼。”冰甯秋内心有些不安,逛了一會便回了。
冰甯秋在枼晚夏的照顧下又過了幾天,差不多完全好了,就帶着枼晚夏出門去任務大廳了。
“诶,你們知道知道嗎?冰師妹與枼師妹另有隐情!”
冰甯秋路過一個廣場處,便聽見遠處一群女弟子圍在一起八卦,而且八卦的對象還是自己。
冰甯秋駐足,“師姐?”枼晚夏疑惑,雖然她也聽到了。
“啥隐情?她倆不清不楚不是早就人盡皆知了嗎?就算有實錘的消息也不值得驚訝了。”其中一名女子說道。
“诶,這次的消息保證比這個還勁爆。”另一名女子神神秘秘的說道。
旁邊幾個人皆俯身去聽。
“你們知道她倆誰在下面嗎?”女子極小聲說道,生怕被别人聽見。
幾人面面相觑,“枼師妹吧,枼師妹看着這麼乖,肯定會被冰師妹欺負的吧。”
女子不語,隻是搖搖頭,吊足了衆人胃口。
“不可能是冰師妹吧,冰師妹平日一臉清冷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