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如既往的不看人眼色,六冥告誡自己以後要遠離這種人,否則一定會被連累。
白柳元本沒有把沐楓放在眼裡,一個自以為是的聰明人罷了,這樣人在官場之上勢必走不遠,鋒芒過甚可不是什麼好事,但他幾次三番的冒犯,讓人心下不喜,“小公子,老朽在汝公子那見過你,要是照你這樣說,是否你與前朝之間也有着無比密切的關系,是否你也背叛了你的主子”
“什麼鬼”沐楓差點沒跳起來,“老家夥你别挑撥離間啊”轉頭對皇上哭訴着,當然了,是假哭,“皇上,你看他,擺明就是想我們不和,好讓他有機可趁,如此不安好心,不能留”
“行了”景墨塵是真的要對他側目了,插科打诨也要看清楚情況,“還打算在這待多久,先出去”
沐楓:“不是,那這些銀子呢,不要了”
怎麼可能,景墨塵的訊号早就發出去了,隻是他們不知道罷了,“會有人來搬”
“不是,皇上,這麼多分點呗”沐楓也不貪,“三箱”看了皇上的臉色,改了口,“一箱?”還是不行嗎,“半箱總行吧”
景墨塵輕嗤了一聲,轉身走了出去,沐楓很郁悶,與六冥訴起苦來,“你們主子太摳了,國庫又不是沒有,有必要一滴不剩嗎,也是苦了你們了,跟着這樣的主子,你們不會沒有月銀吧”
六冥是真的不想跟他說話,但是他就跟狗皮膏藥一樣,還叽叽喳喳的說個不停,“你不跟着主子他們出去,要是一會碰到暗器怎麼辦,我可是要守在這的”
“什麼”沐楓大喊了起來,“過分了吧,怎麼也不說一句啊”喊着拍了拍六冥的肩,“辛苦了,辛苦了,回見啊”跑着追了上去。
終于清淨了,六冥突然發現屍體真的太好了,不會說不會動,真的是舒心啊。
其實吧,他這想法也挺吓人的,誰在一堆屍體和白骨中還能感歎舒服啊,不過,暗部也沒幾個正常的就是了,最奇怪的該是鬼醫了,就像此刻因着向希瑤把人都帶去了大朝殿,叛軍沒有廢多少力氣闖入了成淵殿,在寝殿遇上了品酒的鬼醫,楞了一下,“你什麼人”
“太醫啊”鬼醫一手拿着酒壺,一手指了指自己身上的官袍,“能看的出來吧”
“你一個太醫居然敢在此飲酒”叛軍自然是不敢信,“皇上在哪”
“什麼皇上”鬼醫醉醺醺的,好似聽不明白他在說什麼“有好酒啊,好酒”
問了幾次問不出什麼來,翻了整個成淵殿也沒有找到人,叛軍急了,拽着鬼醫的衣領,兇神惡煞,“說,人在哪,要不然老子的刀可就不客氣了”
鬼醫真的醉的不清,這個時候還笑着,“喝,你也來,來”
叛軍氣的大手一揮把酒壺砸在了地上,一瞬間整個屋内都是酒香,果然是好酒,可是沒喝怎麼還有些醉了呢,抓着鬼醫衣領的手也漸漸的松開了,眼前都模糊了起來,暈過去前,好似看到那太醫笑了,笑的很是詭異。
“浪費老夫一瓶好酒”鬼醫看都沒看倒了一地的人,對他而言,這些都比不上那毀掉的半壺酒,“不行,一定要那丫頭多賠老夫幾壺”
原來酒裡早被加了銷魂散,叛軍這一砸剛好就把自己給砸進去了,鬼醫心想,那丫頭真的是鬼主意多多的,一招請君入甕加不算空城的空城計,讓局勢握在了她的手上,厲害啊,不過那個前朝皇子沒見到啊,沒進宮?不應該啊,那丫頭可是說了,那位皇子一定會來的,要是丫頭沒有算錯,那麼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