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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第四章 朝觀山莊(1)(小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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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觀山莊的“朝觀”二字,取自朝觀暮覽,意指山莊中的珍寶百看不厭。不僅看不厭,如果細細品賞,一天下來也根本看不完。

山莊平日裡極少歡迎外人來訪,除了兩年一次在五月初十開始連續舉辦三天的品鑒大會。說是品鑒大會,實際上更像是一種拍賣會。與會人等對展出的物品競相出價,價高者得。展品中,不僅有山莊近年來獲得的部分珍品,也有他人寄賣的商品,其中不乏有稀世珍品,也因此造就了這三天的請柬高達千兩的情況。(注1)

雖然大會是初十才開始,但往往初九那天山莊便迎來了訪客。有些是山莊主人的故交,習慣了提前一天拜訪主人。另一些,則是初次來訪的新人,誤以為提前一天能搶先一睹寶物的真容,所以早早趕到。

雲初霁也在初九那天的傍晚趕到了朝觀山莊。

她跟着接引的門房來到大廳時,裡面已經坐着好幾個人。廳中主座空着,旁邊站着的是管家丁翀,左右端坐的是山莊主人的故友連舜和葛桑。連舜雖然已過了花甲之年,但精神矍铄,連頭上也不見幾根白發,看上去不到五十的樣子。葛桑正好與他相反,明明小了他許多,頭發已經半白。尤其是因着瘸了一條腿,整個人蜷縮在椅子上,顯得毫無生氣,隻有偶爾轉動的眼珠證明着他還是個活人。

連舜旁邊是一位約莫三十多歲的婦人,一襲紅衣的襯托下,越發美豔動人。這婦人是連舜的續弦,蓮夫人。她看到雲初霁的那一刻,眉頭立刻皺了起來。再旁邊是富商富布泉,他們都是品鑒大會的常客。

剩下的人,雲初霁就不是很了解了,想來也是第一次參加品鑒大會的人。這些人分别是坐在富布泉旁的紫衣青年,和在葛桑右手邊依次而坐的手握大刀的髯須漢子、臉上有燙傷的鬼面書生和一位冷臉美女。

這冷臉美女一襲黑衣,唯有腰間挂着一個有些褪色的橙色香囊,很是顯眼。

紫衣青年饒有興趣地打量着到訪的這位紅衣姑娘,而雲初霁的注意力卻在鬼面書生的手上。他的手白如美玉、纖細中透着有力。雲初霁一直認為比自己手好看的人不多,朱停算一個,這書生算第二個。她推測此人必定極擅暗器、機關。

蓮夫人此生獨愛穿紅衣,卻也最讨厭别人穿紅衣,尤其這人長相還不俗,當即冷笑道:“呦,又來了一個。可惜來的再早也沒用,不到時間,誰也看不到明日展出的東西。”

雲初霁自然知道她在惱火什麼。隻可惜她以愛穿紅衣出名,此次提前到訪也“隻是”好奇展品,“不可能”了解其他人,當然“應該”穿紅衣。所以,她隻是笑了笑,略帶抱歉地拱手向丁翀道:“是初霁思慮不周,多有叨擾。”

富布泉邊撥弄手上的金算盤,邊笑着打圓場道:“年輕人,好奇心重也是常事。”

蓮夫人見她這般客氣,縱使有火也無處發洩,氣惱間眼睛一瞥突然發現對面的葛桑直勾勾地看着那姑娘。她不由覺得奇怪,葛桑可不像自己夫君那般好色,居然也會看姑娘看呆了。想到夫君,她的目光轉向了身旁的連舜。這一看,她的臉立刻黑了下來,因為連舜同樣直勾勾地看着雲初霁,眼睛眨也不眨。她不由無名火起,嗤笑一聲,越發刻薄道:“這男人啊,不論多少歲,都隻喜歡年輕姑娘。老跛子還有動心的一天。”

因為葛桑年輕時跛了一隻腳,走路總是一瘸一拐的,熟識的人都稱他老跛子。蓮夫人不想因丈夫的表現被人笑話,便将葛桑指了出來。

她不提,自然有人提。髯須刀客道:“像這位姑娘這般貌美的實在難見,容不得人不多看幾眼。連大俠不也在看,夫人為何隻說别人?”

蓮夫人臉色更黑,正要說話,雲初霁已然搶先開口道:“非也。要我說,一時的美貌不過隻是皮相,唯有沉澱下來的氣質才值得回味。便如這紅衣,我穿來雖也鮮豔,卻比不上夫人這般相得益彰,當真是玉顔豔春紅。若是我早知夫人在此,絕對不會穿這件衣服的。”

這一番話說的蓮夫人怒氣全消,雖不見笑意,但臉色卻是舒緩了不少。她滿意地哼了一聲,一副手下留情的樣子說:“那你回去便換件衣服吧。”

雲初霁輕笑着應下:“那是自然。”

蓮夫人見她答應得痛快,心生好感之時不由疑惑,正要發問,門房又引來一人。此人身着靛色長袍,剛一進門,身上的冷氣便讓離他最近的髯須刀客打了一個哆嗦。

衆人為他的氣場所吸引,紛紛向他看去,連先前愣神的連舜和葛桑也不例外。富布泉看樣子是認得來人,笑道:“原來是探寶人謝應宗,看來這次品鑒大會果真有稀世珍品。”

謝應宗掃了衆人一臉,用與他的臉一樣毫無情緒的聲音說:“難道諸位不也是沖着那件寶物來的嗎?”

衆人默然,唯有富布泉故作驚訝道:“什麼寶物,我怎麼不知道。”

謝應宗望向雲初霁說:“本來我還在懷疑,現在可以肯定了。”

雲初霁疑惑道:“你認識我?”

謝應宗回答:“愛穿紅衣、眼睛很漂亮。你就是在陸小鳳擊敗青衣樓樓主之後,一舉将青衣樓完全瓦解的雲初霁。”

雲初霁很幹脆地點頭承認道:“不錯,我就是雲初霁。但這與寶物又有什麼關系呢?”

謝應宗同樣幹脆地說:“因為你當初沒有想到,青衣樓中會有一個木頭盒子,而且被人帶了出來,轉手賣給了朝觀山莊。這個木頭盒子裡面裝的,是百年間玄墨閣所獲藏品的埋藏地點。”

以玄墨閣每年的交易數,近百年來的藏品可謂是一筆多大的财富,也難怪會讓人心動。在座衆人大多知道此事,臉上并無驚異之色,唯有那髯須刀客低聲驚呼了一聲。

雲初霁的臉上神情不變,依舊淺笑道:“既是玄墨閣之物,怎會流落在外?況且旁人拿了,總會有失主找來的。”

謝應宗道:“我聽聞十四年前玄墨閣曾經出了一場變故。有些人是不是失主,還不好說。況且寶物自然是能者得之。”

一直沉默的鬼面書生突然開口道:“但願閣下稱得上是位能者,而非冤魂。”

謝應宗嘴角微微一扯,露出一個似笑非笑的表情,說道:“尋寶路上的亡魂,不怨。”

雲初霁心中輕歎,此人熱衷于尋寶,卻無意于寶物,隻享受探寶的過程,也是有趣。她道:“閣下如此坦然告知,就不擔心多了幾個對手?”

謝應宗毫不在意地回答:“諸位選擇今日來此,難道不都是因為知道了這木盒的消息?”

雲初霁意有所指地看了一眼那位刀客,此人剛剛詫異的樣子自然沒有逃脫她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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