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因此,西裡斯他們的形象分也會迅速的打壓了下去:之前大多數散兵遊勇的斯萊特林姑娘們或許還保持着“噢。他們長得帥、有天賦、還是純血,雖然和我們不是一個學院的,但也算不上敵人吧?我知道劫道組攻擊斯内普他們有點過分,但,噗……有些場景也太好笑啦。”
但現在,一旦敵我意識被明确起來,那些不友善的行為就變得顯而易見了。姑娘們一齊同仇敵忾的表示出不贊同的樣子,連帶着對他們的評價也大幅度下降。
有些友善的姑娘們已經在打聽帕特麗霞和西裡斯的婚約了、那些冒失的甚至直接或間接的表現出不理解的态度;而那些不怎麼服氣的刺頭甚至開始懷疑:作為格蘭芬多男生的女友,帕特麗霞真的有權利在這個姐妹會中作為幹部之一嗎?
而這從開學開始甚至還不過兩個月的時間!到現在為止,帕特麗霞還可以用“西裡斯在格蘭芬多上學,自然有他的苦衷”勉強解釋過去,但就連她自己都說不準這個借口還能用多久。
是!隻要長眼睛的人都能看出來她在熱戀中!甚至根本沒辦法将其推鍋在家族的婚約上。一切的痛苦都消散在西裡斯那深沉的灰色眼眸裡,然後那雙眼睛彎曲起來,露出了一個明顯的笑意,即是如此,靈魂上的痛苦與糾結就被短暫的消弭了,隻剩下手上尖銳的疼痛讓她的意識能留存于現實。
除了愛以外,還有什麼能讓她繼續嘗試着堅持下去呢?帕特麗霞真的好想寫封信給安多米達·唐克斯,問問她當時是怎麼能和泰德走下去的。噢,當時的環境還沒有現在這麼惡劣,但帕特麗霞好歹還有家人們的支持。
遠在家裡的奎瓦斯先生自然無法得知學院裡的暗流湧動,他依然覺得和西裡斯的婚約還可以維持下去,他空洞了安慰了帕特麗霞幾句。而布萊克夫人也是如此:總得有個犧牲品來把她的大兒子拉回“正道”上吧。
其中最值得安慰的其實是納西莎的邀請:她明年夏天要結婚了,希望帕特麗霞能過來作為她的伴娘之一參加婚禮。至少這真的證明帕特麗霞還穩穩的站在斯萊特林的圈子裡,畢竟馬爾福家确實很受黑魔王的器重。
她如此思忖着,揮舞着魔杖,把聚會教室裡的空氣裡帶來了一片新的白霧。前幾天維奧雷特帶來了這個守護神咒新魔法,似乎是可以使用它來驅趕走攝魂怪。雖然攝魂怪們都住在阿茲卡班,而這個魔法确實很難。
但就好像沒幾個姑娘能抵禦住不去嘗試愛情魔咒一般,這個能召喚出不同小動物的魔咒确實聽着就很有趣。“記住了,想象一些美好的記憶——”維奧雷特說着,從她的杖尖飛出了一個微小的、模糊的小獸,像是松鼠、或者田鼠一類的。她歎了口氣。
帕特麗霞努力在心裡回想着:麻瓜街道的甜點、莊園裡一起騎着掃帚摘水果、傻乎乎的動物照片、在夜幕下閃爍着的音樂會禮花、還有……在南國的吻。“呼神護衛!”她輕聲喊到,這次,一隻像是維奧雷特剛才施展的那樣的、形狀模糊的野獸奔跑了出去。像是獵豹、或者狼,或者一隻大的不可思議的狗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