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裡斯拍了拍他的肩膀。“他必須得付出代價。”他用一種肯定的口吻說道。
從房間裡傳來了斯内普古怪的吟唱聲,讓當前的氛圍變得更加奇怪了。
“你們可别做出激進的事,千萬不要為了他影響到自己……我們已經五年級了,再過兩年……”帕特麗霞急急匆匆的說道。這并非歧視(這句話的意思是她馬上就要開始歧視發言了),但他們不值得為斯内普這種人冒風險。
“是他先動手的,帕蒂!”詹姆猛然提高了聲音,“而你還在拉偏架——如果你不是西裡斯的女友,那我現在就會對着你的臉來一記。抱歉,我可能有點過激,但這事兒絕對沒完。”
帕特麗霞不可置信的睜大了眼睛,“但……”
“沒有但是……小帕。”西裡斯安靜的回望着帕特麗霞,他的眼神卻仿佛在燃燒。“這是男人們之間的事兒,我們不可能就這麼認輸。這次躲過去了,下次呢?”
可你們就這麼互相折磨的話也不會好多少啊。她是想這麼說的……但嘴卻被堵住了。龐弗雷女士腦袋轉向了另外一側,嘴裡似乎嘟囔着“暴力可是不好的”一類的話。
“但我們的未來……”帕特麗霞在間歇臉通紅的試圖抗議。
西裡斯嗤笑一聲:“你是說雇斯内普的那個未來?我不接受,恐怕你隻能在你男朋友和你家雇工之間選一個了。”其他人此時才跟着笑起來,讓氣氛變得輕松了不少。“我認真的,小帕,我不管你和你的那些斯萊特林女友日常是怎麼玩鬧的,但斯内普——從今天起把他從你的交友名單裡删掉,相信我,這有助于提升你圈子的平均質量。”
說實話,帕特麗霞對西裡斯試圖管自己社交圈的行為不是不能理解……但,唉。“你知道,我沒法完全不和他來往……但盡量吧,至少我不會再幫他送信了。”
“什麼玩意兒?那些信是斯内普的?!”詹姆和西裡斯同時以一種不可思議、飽含着被背叛感覺的眼神瞪着帕特麗霞,她更不敢說話了。總之,這段時間先過去再說。
這時候,斯内普才從幕布後面走了出來。“已經好了。”他面無表情的說,“我先走了。”他大步流星的(甚至可能像是在逃跑)離開了走廊。
劫道組想跟上去,但西裡斯被帕特麗霞拉着走了進診室,這讓他們被耽擱了一下。隻有盧平來得及鼓起勇氣喊了聲“别忘了禁閉!” 詹姆甚至沒來得及掏出魔杖給他來上一發——當然,當着老師的面他也未必會這麼做。
等到進去的時候,龐弗雷女士正在用魔法清理男孩子身上的血污:他此時身上的傷口已經完全消失了,就好像從來沒有受過傷一般。也難怪斯内普有勇氣走的這麼堅定——至少這種被治好了的傷在學校裡根本不算什麼。
隻要沒人向老師告狀,斯内普一點兒指責都不會受。帕特麗霞當然不會給自己找麻煩。畢竟西裡斯都讓他少和斯内普接觸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