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和父母提起過,是嗎?”帕特麗霞猶豫的問到。
莉莉擡起頭撇了她一眼,“沒有。”她硬邦邦的說,語氣低沉,“不然媽媽絕對不會同意我繼續在霍格沃茨讀書的……”
确實呀!在這麼一個娛樂缺乏的年代,哪個孩子能拒絕變戲法和飛天的夢想呢!即使是在未來,也沒有人拒絕可以從空中飄下,或者快速回複的魔法吧?更何況她馬上就要畢業了,肯定想要堅持上完學。
“或許你可以試試魔法之類的……就這麼一說。”帕特麗霞随口提議到。
天色已經暗下來了,帕特麗霞本打算就此告别,但伊萬斯夫婦怎麼也不肯讓她就這麼走,還強留下她吃了飯。帕特麗霞替她們拍了新的照片——隻可惜莉莉的姐姐不在,她已經中學畢業去倫敦工作了。
“哎呀,聽莉莉說你也是倫敦的——現在大城市也不太平啦!幸好你們是巫師,應該影響不大吧?我可一直叮囑佩妮不要往那些人多或者壞街區走。”伊萬斯太太熱情的招呼道,又給帕特麗霞撥了點土豆泥。
而莉莉,顯然因為父母無知而備受煎熬,也不知道最後會怎麼做。
等到吃晚飯之後,天已經全黑了。帕特麗霞這才優哉遊哉的往斯内普家再次走過去。夜晚的蜘蛛巷顯然變得更加破敗了,不過夜色也遮掩了她的身形免得受增加的酒鬼們的騷擾。
等她走到斯内普家門前的時候,還能看到從門縫裡透出的燈光,以及喧嘩。顯然裡面正在發生什麼不體面的吵嚷聲。帕特麗霞懷疑自己甚至聽到了幾聲短促的女聲尖叫。
或許不是錯覺。因為當她敲響門的時候,聲音顯然消失了。接着粗重的走路聲走近了。帕特麗霞将手裡的魔杖換成了哥哥那根,握在了手裡。
一個嘶啞的男聲——顯然同樣被酒精壞了嗓子——響起,“是誰呀?”
帕特麗霞思忖了一下,回答:“收煤氣費的。”
“啥玩意兒?什麼時候煤氣費上門來收了?”那個男聲沒好氣的打開了門,看到帕特麗霞後愣住了。門口的街燈足以照亮帕特麗霞的穿着:在夏天的時候穿着帶兜帽的長袍。
“巫師?”他顫抖着嘴唇問到,“又是巫師?!”他轉頭朝房間後面吼道,聲音從恐懼變成憤怒:“又是你們他x的幹的好事兒?”
接着另外一個走路聲音響起,是斯内普夫人:很顯然,面前這個酒糟鼻、瘦弱但挺着個肚子的家夥正是斯内普的父親。後者正一把抓起自己妻子的頭發,準備質問她發生了什麼。
顯然,詢問帕特麗霞是不可能的,這輩子都不可能的。“她是西弗勒斯的同學,是來找他的!”斯内普夫人尖叫着哭喊,“西弗勒斯,你的同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