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能夠托出讓他能得分的球,那感覺一定會很好吧。
訓練完後一起回家,和赤葦很快的道别,一路上道别的小夥伴越來越多,最後隻剩下鈴木和福永。
媽媽今晚也沒回來,熟練的去福永家吃飯,然後回來洗澡,看書,準備睡覺,還有……
“招平,你也老大不小了,就聽一下我的…别跳!”
熟練的接住從對面跳過來的福永,鈴木一顆老母親的心簡直快要死在這了。
這次福永跳過來還提着一袋子的衣服。
“福一一一永一一一招一一一平一一一!”鈴木雙眼冒火,正打算教訓這隻得寸進尺的貓咪,但看到福永擺出一副碩大的貓眼可憐兮兮的看着他。
别問他是怎麼從一幅面無表情的臉上看出可憐兮兮的。
“……下次記得走正門,你這樣不安全。”鈴木放棄掙紮了,就這樣吧,無所謂了。
福永心情很好的蹭了蹭他的臉。
第二天的早上,鈴木從福永的床上醒來,叫他們起床的是福永太太,因為昨天夜裡悠媽媽突然打電話說最近幾天很忙,可能一星期都回不了家了,要把鈴木寄宿在福永家幾天,期間說明福永太太很高興鈴木能到他們家借宿。
然後鈴木隻能大晚上的帶着自己的行李,牽着福永從正門口走到他家。
招平,這次你跳陽台的意義何在。
福永:……(看雲)
平淡的時光,家裡,學校,排球館,三點一線。
周末偶爾和排球館裡幾個同年級的一起出去玩。
沒有同班同學,畢竟班上的人雖然現在對他們的态度都還不錯(除了吉野,他轉班了),尤其是對鈴木,但心裡膈應,以至于他們和班上的人關系一直不怎麼樣。
不過這樣的日常對鈴木來說實屬不錯,尤其是當他知道了老爸因為俱樂部的某些不可抗拒的原因要推遲兩個月才能回來,感覺更棒了。
“今天鈴木的狀态是不是超級好啊。”“簡直好到可怕了。”“對啊接他的球手都要疼死了,他以前都是在放水麼。”“啊啊啊啊啊那家夥排球打的也太好了吧好讨厭!”
鈴木:“吉岡前輩,就算說讨厭我下場比賽我的發球也不會變弱的哦~”
吉岡:“那說喜歡你下場的發球會變弱嗎?!”
伊堂:“你那是什麼八嘎的腦回路……”
鈴木:“可以哦~”(開玩笑)
吉岡:“鈴木我喜歡唔!……”(信了)(被捂住嘴巴)
伊堂:“夠了别丢人了!”(捂住吉岡的嘴巴)
摸魚打混的時光總是短暫的,好不容易迎來了兩星期的小長假,但鈴木的爸爸,鈴木清柚終于回來了,鈴木的悠閑假期被迫提前結束。
“三個月,休息的夠久了吧,明天跟我去長野縣一趟。”同樣是與鈴木香取一樣紫羅蘭的眼睛,但比起香取身上的,這位的眼裡多了些沉穩和嚴厲。
鈴木清柚,37歲,鈴木家的倒插門女婿,香取的父親,身高184,體重67,2kg,是前日本V聯盟Division I “施懷登·阿德勒”俱樂部裡的主攻手,現退役在當排球教練,哪怕年事已高,但長相依舊秀美且不失陽剛,香取的長相就随了他。
是一個靠臉榜上富婆(鈴木悠)從此在排球之路上才一路有人資助最終成功退役的“二線”運動員。(鈴木語)
“你誰啊,大叔你走錯門了吧這裡是我家,請你立即出去不然我就要報警了。”剛從排球館回來的鈴木看着這個突然出現在家裡的男人,毫不猶豫的下達了驅逐令。
“别在這耍小孩子脾氣,我不會像悠那樣慣着你,之後的十天你都要給我在長野呆着。”清柚不在乎鈴木對他的态度,自顧自的拿出一個行李箱。
“這是你的行李箱,收拾收拾這幾天需要用到的東西,然後跟你的那群朋友打個招呼,我們今晚就要出發了。”
“誰理你啊我不去!”八成是讓自己跟一群長野那邊的同齡人打球吧,不然就是跟他同樣打排球的朋友的孩子練球,反正他不去。
“去你爺爺奶奶在的地方待幾天也不行嗎。”
“……我看你是拿爺爺奶奶當借口讓我去和别人打球吧。”
鈴木這一世的爺爺奶奶,和他們的關系并不是很好,因為他們覺得清柚入籍到一個大他四歲的女人家很丢臉。
雖然鈴木家每年都有去看望過他們,但關系還是很僵硬。
好吧僵硬的隻有父母,爺爺奶奶對他和姐姐還是很好的。
“不是,隻有你一個,我答應過悠絕不單獨和你爺爺奶奶見面的,她最近不是也有事麼,不能跟我們一起去了。”
所以,鈴木隻能敲開福永家的門,抱着福永心情沮喪的道歉。
“對不起了招平嗚嗚嗚,這個假期不能再陪你們玩了,但是看望爺爺奶奶這件事真的很重要。”
“……”福永摸摸鈴木的頭安慰,他老早就想怎麼做了。
“明天記得跟排球館的其他人說一下哦,讓大家不要擔心,我會帶禮物回來的。”鈴木回蹭,福永抱起來真的好舒服。
“……”點頭。
夜晚,在行路的車上,鈴木沉沉的睡着了,這車内實在太無聊了,便宜的老父親是個說廢。
睡夢中,迷迷糊糊的,他感覺到車停後,有人将他抱起來。
“有夠重的,這小子趁我不在肯定吃了不少不該吃的,回去的時候我就發現他體型不對了。”
“好啦好啦,清柚你也别對孩子太嚴厲,他床鋪在這。”
感受着被放在略硬的榻榻米上,外套被細心的脫下,被子蓋上的那一刻,鈴木隻記得慶幸的想着:
還好來之前洗了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