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一群人圍在中間誇獎的感覺實在是太贊了,這讓鈴木不由得有點飄飄然。
“哼哼~還好啦,正常發揮。”他一臉驕傲,嘴上卻謙虛道:“沒有大家的幫助我是絕對打不好這球的。”
此時的晝神幸郎毫不猶豫的打壓他道:“鈴木你這樣子好惡心。”
鈴木驕傲的表情一僵,瞬間就被他噎住了:“幸郎……你這人混熟了是真的讨厭。”
“彼此彼此(笑)。”幸郎臉上依舊是一幅溫柔和善的笑。
鈴木覺得他錯了,第一印象什麼都是假的假的,晝神幸郎明明就是一個典型的小屁孩,說話一點都不好聽,也不禮貌,一點都不可愛。
“哼哼,還是我們的汪醬最可愛。”回到晝神家,鈴木抱着眼前的中大型犬,隻覺得毛茸茸,軟乎乎,神治愈。
“鈴木君,我聽到了哦。”坐在一旁的幸郎看着表現十分幼稚的鈴木,忍不住笑出了聲。
“哼,讨厭的幸郎不要随便偷聽我和汪醬說話啊,真是失禮。”鈴木生氣了,把整張臉都埋進汪醬背上。
這次晝神幸郎笑得更大聲了,起身将鈴木和汪醬一把抱住。
“别抱我!你洗澡洗幹淨了嗎!”鈴木想推開幸郎,但他又還抱着汪醬,不好用力。
“鈴木你都抱了汪醬了,怎麼想我都比汪醬幹淨吧。”幸郎這麼說着,抱得更緊了。
汪醬:?汪?
打打鬧鬧,這樣的生活或許也還不錯,不過為期十天的訓練很快就過完了。
那天下午,在最後一場練習賽打完之後,鈴木該走了。
不過哪怕是離别的時候,鈴木和晝神幸郎也依舊笑着嫌棄對方最後一場比賽時的球技,這兩個内心戲九曲十八彎的人連離别的時候都不坦誠。
鈴木:“你最後的那次攔網真的弱爆了,能赢真的要感謝你。”
幸郎:“不客氣,下次來一定攔哭你。(笑)”
最後一場比賽他們站在網的對面,一個主攻,一個副攻;一個不停扣球,一個不停攔網。
最後以鈴木險勝為結束。
但在回東京的路上,開車的清柚毫不留情的數落鈴木。
“剛才那場比賽簡直爛透了,幸郎使用吊球的想法那麼明顯你居然沒看見,還有那個打手出界,你明明可以接到的,卻任由球落下,更過分的是你的球線,單調的對方随便哪個就看得出你要往哪打,都最後一場比賽了你不能認真點嗎。”清柚邊開車邊數落,碎碎念的樣子和往常完全不一樣
“那我不是每一場比賽都赢了嗎,而且就算球線單一他們也接不住我的球啊。”鈴木抱怨的躺在後車座上,隻想着能夠快點回家洗澡,而且他好餓:“你好啰嗦,是更年期到了嗎。”
“臭小子,對你爸尊重點。”
“晚上請我吃M記的漢堡就對你尊重點。”
“你是豬嗎,還嫌自己之前吃的不夠胖,我說過運動員要少吃那種不健康的東西吧。”
“你從哪聽說過我想當運動員的。”
坐在M記的椅子上,鈴木飛速往嘴裡塞漢堡,他活過來了。
打死也不想回家吃清柚做的營養餐。
“你不吃?”
“閉嘴。”
“都退役了還這麼要求自己,你真嚴格。”
“沒大沒小。”
“回家後我每天還是會去那個排球館打球的。”
“那種訓練營對你的沒用。”
“但我的同伴在那。”
“讓你來東京的時候怎麼不見你那麼想牛若。”
“這能比嗎,反正這次就是不要。”
“……回來後要把欠缺的運動量補上。”
“好~~~”鈴木又開開心心的咬了一大口漢堡。
小學的生活還是那麼平淡,日常和福永赤葦他們在體育館打球,回家後和清柚1v1,假期到長野和晝神幸郎一起到那邊的排球館訓練。
轉眼就到需要考慮初中需要去哪所學校的時間了。
午休時候,赤葦忍不住問鈴木。
“阿香,你初中想好去哪所學校了嗎。”
“不知道哎,但應該是去一所排球名校吧。”鈴木嚼着嘴裡的飯團,面上依舊是一副悠閑的樣子。
“排球名校啊……聽說杜中學的排球部也還不錯,香取桑想去嗎?”赤葦小心翼翼的問道。
“怎麼,京治的父母讓你必須去杜中學麼。”鈴木毫不留情的把話說出來,雖然是問句但聽起來怎麼都是一副肯定的語氣。
“……不,隻是離家近,前輩們也在那而已。”赤葦停下了吃飯的動作,低頭看着便當盒。
他有點驚慌,雖然面上仍是一副冷靜的表情,但鈴木的觀察力總能打破他的鎮定。
“哎~這樣啊,聽起來不錯。”鈴木摸了摸下巴,轉頭就問福永:“招平,你初中想好去哪個中學了嗎?”
“……”
“那我們就一起去杜中學吧。”鈴木就這樣很愉快的決定了他們三未來三年要待的學校。
未來的三年啊,又會遇到什麼樣奇奇怪怪的人呢。
黑川:“你丫不問問我初中想去哪嗎?”
鈴木:“所以我說一起去杜中學了嘛~”
黑川:“你那是問我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