丸井想起另一問題,和夥伴重逢的快樂很快被澆滅——
比起網球技術,要擔心的是切原赤也的成績!
“灑灑水啦,我可是大學生回來的。”切原一本正經、十分自豪。
丸井不放心,就像他也擔心桑原的國文課一樣。
次日,三人相約在桑原家的店裡,丸井把自己的作業掏出來擺在切原面前,要求他完成。
既可以完成作業又能看看赤也的水平——丸井?計劃通?文太。
沒想到,切原就連小六的假期作業都無法順利完成。
“我記得赤也的大學,是體育方面?”桑原的話一出,切原自己都憋紅了臉。
怎麼到了十年前,打敗自己的還是學業。切原在角落獨自長草。
這時候,還不認識柳,也不記得幸村真田他們的學校,丸井隻能認命的自己擔起學業輔導的重任。
不過這一次,切原自己就十分認真的在學,而不是嘴上讀着Apple,心裡還想着遊戲機了。
假期是在三人的學業和網球中混合度過,身為最長的丸井,還順帶糾正了一些切原的基本功,直到開學才變成周末約。
新學期開學,切原到了學校,看着同學們總有種看孩子的感覺,對于網球部的訓練,完成後便開溜了,其強度完全不如自己的訓練單,切原準備去學校附近的球場看看。
比起假期,球場上多了不少人,切原很快便開始自己的挑戰。
一連幾個小學生都接不到切原的球,讓他無比自信:“你們這群人不過如此嘛。”
有幾個不服氣的,正好看到旁邊球場來了新人,一個紅發看上去是國中生。
“那你跟那個紅頭發的國中生比比。”
又是什麼紅發,切原想着一轉頭便看到了熟悉的面孔——
毛利壽三郎!
他的身後,還有另外兩個熟悉的身影——真田和柳。
切原恨不得當場把丸井前輩瞬移過來,怎麼還有前輩會出現在自己學校附近啊!
看到柳穿着自己學校的校服,切原脫口而出:“前輩不應該在東京嗎?”
這話一出,柳也明白了,切原也就記得自己曾經在東京讀過小學,不記得柳在六年級轉學的事情。
這也不是切原的問題,畢竟小學就剩半年時間,柳便沒有加入小學的網球部,也不曾參與神奈川地區的網球比賽,等到國中遇到切原的時候,都已經是就讀立海大的第二年了,若不是乾,大夥也不知道柳小學在東京讀過。
柳一把薅過切原,正好,一起來網球加練。
切原磨磨唧唧了一會,果斷把丸井兩人也賣了。
都是要訓練,不如來接受我們柳軍師的加練。切原可不願意隻有自己受苦。
開學後的第一個周末,丸井被切原出賣給柳,切原的學業問題也被丸井暴露了出來。
等六人一起到了真田家的道場,切原才知道,這是給自己準備的學業大禮包,就像在立海大附屬就讀的那幾年一樣。
也是在這裡,切原才知道,柳和真田前輩,常常會去俱樂部的球場練球,毛利前輩轉學到了神奈川才約在神奈川第二小學的附近,正巧碰上了到處挑事的切原。
難怪假期裡滿神奈川挑事的自己沒遇到幾個前輩。切原咬咬牙,全盤接收了來自前輩們的學業之愛。
“弦一郎家今天好熱鬧啊。”姗姗來遲的幸村一進門,便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切原謹記柳前輩說的,幸村部長還是原裝的,不能透露太多,但他忍不住想哭怎麼辦。
仗着自己最小,切原向幸村撲去。
幸村本想避開,眼看着這個卷發的小孩要平地摔,隻好伸手接住。
撲到幸村懷裡,切原沒忍住有些哽咽的說道:“前輩好溫柔啊,嗚嗚。”
柳隻能打圓場,給幸村介紹切原:“這是新認識的學弟,切原赤也,也是個網球選手。”又給幸村介紹其他人:“這是毛利壽三郎,之前是關西學校網球部正選之一,剛轉來立海大附屬。”
毛利揮手,跟小學弟打招呼:“你好哦,我也剛加入了立海大附屬的網球部。”
“這是丸井文太和桑原傑克,雙打選手。”
丸井一把摟住桑原道:“傑克有巴西血統哦~”
柳把切原從幸村懷裡拉出來,幸村才正式跟大家自我介紹:“我是幸村精市,跟弦一郎是從小一起打球,請多指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