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言行舉止,曾經都被一一規範、教導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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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連勳不知道在忙些什麼,連續兩天沒有回家。
雲鶴花了幾天時間,将赫連勳安排的課程學完了,解放了自己,同時解放了赫連霏霏,想着兩天沒有見到赫連勳,該時候刷刷存在感了。
她挑了一個對方可能不會在忙的時間,給他打了個電話過去。
對方很快就接通了。
低沉磁性的聲音,平穩的聲音,通過電子設備傳到她的耳邊:“怎麼了?”
這聽起來有些冷漠。
雲鶴笑了笑,聲音溫柔甜美,帶着點兒撒嬌的意味:“先生,您前天沒有回來、昨天沒有回來,今天會回來嗎?”
赫連勳:“應該。”
雲鶴:“應該不回來?”
赫連勳:“忙完事情,應該就回來的。”
雲鶴:“好!”
雲鶴的聲音充滿雀躍,情緒價值拉滿,很容易讓人被這份雀躍所感染,心情變得好起來。
她像随口一問:“先生,您這兩天都在忙什麼呀。”
她說:“我都見不到你的人。”
赫連勳說:“…我很快就忙完了。”
沒能從赫連勳的嘴裡打探出一絲一毫的信息,雲鶴感到遺憾,但不忘自己立的黏人小嬌O人設,源源不斷向對方表達思念之情。
因為演得太真,成功讓赫連勳産生了愧疚:“抱歉,這兩天都沒有陪你。”
他說:“我明天休假,可以好好陪你。”
雲鶴:“……”
雲鶴:倒也不必。
心裡想歸想,表面卻露出驚喜雀躍的神情,聲線輕盈得像一隻黃莺鳥:“真的嗎?先生,您沒有騙我?”
赫連勳:“不騙你。”
雖然還有許多事情還沒明确,局勢并不明朗,但他還是非常樂意浪費時間和他的Omega說說話。
兩天前,阿羅嘉諾沉着一張快要滴水的臉,來到他的辦公室,說:或許塞西城真的潛入了鄰國的間諜,疑似與黑色組織有勾連。
他給赫連勳遞了一份名單。
“或許”二字用得很妙,說明阿羅嘉諾早就察覺到了,但知情不報。
為什麼現在又說出來了呢?
發生了什麼?
赫連勳還沒想通,後腳又進來了一個人,說财政大臣秘書沙辭遭遇襲擊,現在躺在醫院生死不明。
這實在不是什麼好消息。
赫連勳問阿羅嘉諾:“你比我早一步知道?”
阿羅嘉諾:“剛好看監控看到。”
赫連勳看着他,點了點頭,“那真是巧了。”
阿羅嘉諾遞給他的名單不長,裡面的人名字多為三字,所以“雲鶴”兩字顯得各位突兀,一眼就鎖定住了。
赫連勳想,或許是同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