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裡,坐在桌旁穿着紅色衣裙的身影,正兩手托腮,挑眉思考着什麼。黝黑瑩亮的瞳仁如黑珍珠般耀眼,肌膚勝雪,一張小臉蛋秀麗可愛。
明日是自己的生辰,也不知師傅會不會回來。去年花若憐生辰,竹聖人答應在她明年生辰傳授她馭毒十八式的功法。花若憐默默地想:雖然會配毒制毒的手法已經都學會,可沒有功法,那藥始終無希望制成。
“唉,我都從學堂離開這麼久了,師兄和師姐怎麼還沒找過來。” 花若憐站起身,朝外走去,走了兩步,停了下來,花若憐壞笑着挑起嘴角:“不行,不能讓師兄輕易找到我,等有個理由和師兄讨明日的生辰之禮~”
花若憐擡起頭看天色漸晚,心機一動,輕輕一躍,踩上屋檐。正準備坐下時,突然聽到一陣吵鬧聲。花若憐四下張望,發現前院竟聚集了不少人。
“這是在作甚……”在好奇心的驅使下,花若憐從房頂上跳來跳去,最終落在前院廳中屋頂,仔細盯着下面的動靜。
“師兄,遲師姐真的沒有再來找過你嗎?”
“沒有!”被人群圍住的男子,臉上露出不耐煩的表情:“她就算來找我,我也沒那個閑工夫答應見她。”
“師兄,你怎麼能這樣說?”
說話的是女弟子,看她欲言又止的模樣。屋頂上的花若憐更加好奇,究竟發生了什麼。花若憐細細望去,發現圍住那個男子的是幾名女弟子。外面的一群弟子,似乎都是和花若憐一樣,被吵鬧聲吸引過來的。
“我說話怎麼了?今日就算是大師兄在這兒,我孫遠也是這樣說!”
花若憐眯着眼睛盯着那個叫孫遠的人:這人真是讓人讨厭啊,尤其是那表情……啧……欠打。花若憐剛有這想法,下面就沖出一個女弟子,直接要去拉孫遠的衣領,誰知被孫遠躲過了。花若憐見狀,有點失望。
“師兄,你這樣太過分了!”
“我過分?!”孫遠譏諷道:“明明是你們先來找我,不想搭理你們,你們竟然還一路追着我。究竟是誰過分?”
“我們來找你,是有事想問……”
孫遠皮笑肉不笑的盯着她們:“有事?有何事?是想問昨日我教訓遲恬暮的事?”
站在最旁邊的女弟子小聲說道:“昨日師兄你責罵遲師姐後,她便跑了出去。至今還未找到,所以想來問問師兄你可有再見過遲師姐……”
“不見了?”孫遠冷笑道:“誰知道她是不是沒有顔面再在青山派待下去!像她那種人,也就青山派肯收留她!”
“住嘴!”
又一個女弟子從人群中走出來,嚴聲厲色的瞪着孫遠:“昨日,暮暮隻是不小心踩到你,可師兄你為何要出言傷人?”
孫遠冷哼一聲:“我說的都是事實,她本就是那春樓的妓女所生,骨子裡天生留着妓女的血,這難道不是事實?”
孫遠話一出,引起人群一陣騷動,竊竊私語,互相交耳的一些男弟子們,忍不住發聲:“大師兄,你怎麼能這麼說遲師姐”
“是啊…大師兄未免過分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