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靈臉色尚有些蒼白:“無妨……”
花若憐點點頭,不再關注她。花若憐将陶罐送進幔帳裡面:“顧少爺,接下來,勞煩你按我的吩咐在相應的穴位割個小口,然後将水蛭放到傷口處即可。”
“如此簡單?可還有什麼需要注意的事項?”顧言廷詢問道。
“僅此而已,并無其他。”
顧言廷看了眼水蛭,應道:“好,開始吧。”
“合乎、内關、不容……”花若憐仔細的說着穴位,在說道最後一個時。花若憐故意說停頓了一下:“府舍穴……”
顧言廷一開始還未反應過來,低聲念叨一遍後,手懸在辦公中,眼神有幾分隐忍,不确定的重複道:“府舍穴?”
“對,府舍穴,這是最後一個穴位了。”
“知道了……”顧言廷有幾分洩氣,伸手解開他的褲帶,眼神陰沉的讓人感到害怕。時間又過了一刻鐘,花若憐收起玩心,不再與那二人糾纏。又從荷包中摸出一顆比方才那個小很多的藥丸,遞給顧言廷:“将這個藥也喂下。”
顧言廷按照吩咐做完一切後,幫秦昇穿好衣服,終于從床榻上下來了。他見秦靈臉色很差,忍不住關心:“靈兒,你這是怎麼了?臉色這麼白。”
秦靈一副柔弱嬌滴滴的模樣,讓花若憐實在是看不下去了。趁兩人你侬我侬,顧不上她這邊時。花若憐拿出清風露,在秦昇鼻下晃了晃,昏迷的人動了動沒眉毛。好了,看樣子是要醒過來了。
待秦昇悠悠睜開眼時,花若憐退到身後,在那二人圍到床邊時,花若憐已經打開門,走了出去。
“秦少爺已經醒了。秦公可放心了。”
秦公皺了許久的眉峰,此刻終于平整了:“多謝姑娘出手相救,晚些時候,老夫再登門拜謝。”
“您不必客氣,還是先進去看看秦少爺吧。不過,他剛醒來,還不能說話,也不能進食。待明日一過,便無事了。”
不吃不喝,先餓他一天出口惡氣。經過花若憐剛才的醫治方法。她已經成功的将毒性轉移到了秦昇的下半身,如此一來,日後怕是……也算是他遲來的報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