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還是年紀尚淺,輕而易舉便掉入了精心編制的牢籠。
一環一環的巧合,也單純的毫不起疑。
他當真以為自己能一直容忍一個小尾巴跟在身後那麼久?又豈一直不知小尾巴一直藏在暗處偷窺?
呵。
蕭韫庭扣在軟嫩腰肢上的大掌微用了幾分力道,帶着人兒趴在自己身上。
嫩生生的女孩被他牢牢的禁锢在自己懷裡,像雌/伏的小幼獸一般聽話柔軟。任由蹂/躏。
然如此,他也并不滿足,他并不想傷害她,吓着她,可他沒有良知,更稱得上一個人人恐懼的惡魔。
但,那又如何呢?
蕭韫庭瞳眸微眯了眯,分開紅潤嫩唇,看見牽動的靡亂銀線,指腹微試了試,勾唇笑了。
“乖女孩。”
話音掩着低啞的暗和沉欲,在人無辜漂亮眼眸的翩跹中,又附身吻了下去。
重重的狁女孩的下唇,聽她軟綿綿的嗚咽,又抵入檀口,帶着軟糯的丁香小舌引進了自己唇齒裡共舞,似要将所有都吞入腹中。
熱汽袅袅升騰恍如仙境,然沒了絲毫的光亮,洞穴黑漆漆的一片。
本該是詭谲危險叢生之地,卻不時溢出軟軟嘤嘤的輕咛,又嬌又糯。
沈歲歲覺得自己就是在夢裡了,他的解藥死死抱着她,還親着她給她解毒。
吻又很霸道,卻又很緩和的,循序漸進,世間竟還有如此能緩和她病症之事。
沈歲歲有些沉溺,更貪念這樣的吻。
理智盡失了,乖乖軟軟的任其索取。
日輝流轉,但在不見天日的石室裡,她不知何年何月了,唯一能感受到的存在,隻有他,隻有這樣黏膩極緻的深吻。
萬籁俱靜,沈歲歲能感受到自己的四肢百骸力氣在流失,被握在細腰上的大掌,就像一團火,也帶着她蹚間生起簌簌暗火。
這樣的沉湎,讓她覺得自己的靈魂都似融化了,化作了一灘春水,煙波漾漾的受着所有他帶給自己的一切。
待真正一吻畢時,沈歲歲全身力氣早已沒了,隻得依靠在蕭韫庭身上,又紅又腫的唇瓣張阖着弱弱喘氣。
眼尾泛紅,噙着委屈嬌憐的淚,明明純淨惹人憐愛,卻又妖冶生媚。
蕭韫庭很滿意,隐在黑暗裡的狼光毫不掩飾鎖在少女漂亮又嫩生生的小臉上。
這樣的黑,閨閣裡的小姑娘自然是視物困難,可對于行軍打仗過的自己,看清些什麼自然是足夠了。
黑暗,敵人會放松戒備,卻又會加深恐懼,荒漠曠野上的孤狼,最喜這個時候動手。
且,一擊斃命。
似又憶起少女甜蜜的香澤,方得餍足的男人又是蠢蠢欲動,指腹撚摩挲着荔枝般嫩膩的下颌往上擡。
數不清多少次,邪念橫生,印了下去。
“唔~”
少女細弱顫孱,似因他的吻在無聲求饒,又可可憐憐的喚醒他本就沒有的理智。
他不讓小姑娘有任何逃離的機會,然事實上,就算他放開鉗制禁锢,她也再逃不了了。
再一次離開嬌豔欲滴的唇瓣時,小姑娘是有些呼吸困難,眼睛水潤潤霧蒙蒙的,紅着鼻子極可憐的吐息。
全身軟綿綿的沒力氣,也不鬧着拒着要哭喊,似徹底失了神魂瑟縮在自己懷裡。
蕭韫庭薄唇微抿了抿,看來當真是将人親狠了,
幽眸稍黯,是他這個做“九叔”的不對了。
然他并不後悔,甚至還殘忍的想過這次便要了她,可終究思及第一次這般草率,到底是發了一次善心。
況且人畢竟尚小,自己那物怕是難以接納,當真破開了,怕是得弄壞掉。
再過些時日,也不遲。
聽聞懷中軟軟的吐息稍轉了些,蕭韫庭勾着滿足的笑将人扣在懷裡更深,又蠢蠢欲動親着少女漂亮的臉頰。
然太過滑嫩細膩,沒怎麼弄,便嘬出了紅印子。
正本該是情深哝哝的愛戀相依,可懷中的小姑娘緩過神思後便哭了。
哭得梨花帶雨,又是心碎。
“九叔!”
悲戚又可憐的一聲劃破僞造的旖旎,精心編織的虛幻平靜也破開道道裂縫。
沈歲歲徹底緩過那陣飄渺的绮麗夢境時,理智回籠,更是苦楚恐懼。
“我們方才……”她泣不成聲,腦袋嗡的鳴響,“你認錯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