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塔有了新朋友,她興頭正高,拉着歌姬說要一起上音樂課。
歌姬抵不過烏塔的撒嬌攻勢,她陪着烏塔一起來到了音樂教堂,這兒擺放着各種各樣名貴的樂器,随便撥弄出一個音,聲響清脆悅耳。
烏塔好奇地問:“歌姬姐姐會唱歌嗎?可以唱一首聽聽嘛。”
恰如其名,歌姬在唱歌方面并不差,她從小是當成神社繼承人培養。
詠唱、跳舞、祈福等不在話下,歌姬曾在網絡上發過一首翻唱曲,當時小火了一段時間。還有經紀人私信聯系她,想簽她發唱片。
本來歌姬是有點兒蠢蠢欲動,畢竟能賺錢,還能唱一首屬于自己的歌,可惜後來發生了變故。
歌姬沒怎麼推脫,她笑着答應了烏塔的請求。
烏塔彈着鋼琴做簡單的伴奏,歌姬清了清嗓子,她唱起了安室奈美惠的《四季》。
“無論相隔,多遙遠,stay with me, 在春花沉睡的夜裡,來迎接我……”
這首歌輕快甜蜜,很符合着歌姬的嗓音,有力量的同時,娓娓道來地唱完整個故事,随着四季的變化,将人帶入飽滿的情緒中。十分少女的歌曲呢。
一曲完畢,烏塔嘴角揚起,她毫不吝啬自己的贊揚,“歌姬姐姐唱歌果然好厲害啊,音色很特别,我還喜歡啊,好想再聽聽。”
歌姬神色羞赧,“沒有烏塔說的這麼好吧。”
剛才還對着歌姬不冷不熱的戈登神情有些激動,彎曲的、形狀奇怪的下巴向上彎曲得更為明顯,他難以抑制激動,“是個可造之才啊,是塊璞玉,值得打造……”
歌姬嘴角微微抽搐,“真的沒這麼誇張吧。”
見到一老一小齊刷刷地望向自己,眼中的殷殷期盼在閃爍着。
歌姬歎了口氣,她又給兩人唱了首不同曲風的歌曲,是中島美嘉的《雪之華》,曲調哀傷惆怅,帶著冬季揚揚雪花的孤寂和悲哀,唱得歌姬心裡一次顫一顫的。
連續唱了幾首歌後,徹底滿足了兩人的聽欲後,歌姬擺手不幹了。
問戈登要了一大疊報紙,戈登想了下,解釋下新聞鳥很少在這荒廢的島嶼登陸,最近的新聞也是前一個月送來的報紙。
歌姬想着有得看就不錯了,哪兒還管報紙的日期新不新鮮。
抱着一疊厚厚的報紙,歌姬躲在了藏書館裡研究這個世界現在的時勢動蕩。
過去了這麼久,這個世界的格局不知有沒有改變,香克斯也老了,應該從四皇的位置上褪下來了吧。
在看到了前三個月的報紙上,她想念了許久的男人的臉龐出現的那刻,歌姬好像聽到了心電監護儀發出了刺耳的滋響,她心髒在這刻驟停了!
……開什麼國際玩笑啊,原來不是過去了十幾年、二十幾年。
才過去了三個月而已嘛。
四皇的位置并沒發生變化,香克斯并沒變老啊。
實在是……太可惡!
三十二歲吧!
那個人渣才三十二歲!
他就有了一個十四歲大的閨女!
十八歲就生了孩子!還不負責任!
心中的怒火在熊熊燃燒着,以至于歌姬将那張報紙一角都掐碎了,之前修行咒術的情緒控制課失效了,她現在隻想生吃了那個人渣!
既然有閨女,為什麼不好好負責!
居然,居然,還……撩她,不對,是到處撩女人!
取替失戀的難過,是無法抑制的怨氣和憤怒。
歌姬深深呼吸一口氣,壓制住怒氣,她要想辦法找到香克斯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