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飛認真仔細的聽着白須老前輩慢慢的講述着自己的往事,這期間,不由得讓謝飛有些許的動容,些許的激動萬分。
在那個武林江湖年代,白須老前輩一人行走江湖,走遍了江湖的每一個角落,年輕氣盛,血氣方剛,一路之上将所有武林大大小小的門派都挑戰了一遍。
獨孤求敗,舍我其誰,江湖再無誰能與之一戰,一時間,孤獨,無趣,讓他日日縱酒,百無聊賴,此生再無任何樂趣可言,江湖,對他而言,就是一攤沒有生命力的死水。
“唯有戰勝天山派謝傲天,你才算真正的武林第一!” 縱酒的某一日,等他醒來,一封用匕首插在桌子上的信,寥寥幾個字,卻讓他瞬間有了高昂的激情。
謝傲天,滿腦子都是這個名字,他不停的詢問,打聽,終于得知,西域冰封之地,謝傲天威震江湖,他卻茫然不知,一時間,頓覺自己如井底之蛙,無限愧疚。
自此,便戒酒,整頓,出發,直奔西域冰封荒野之地,終于讓他找到了謝傲天。
那時候的謝傲天縱然年輕,比白須老者還要年輕許多,然,對江湖之事,卻沒有那麼大的濃厚興趣,他隻喜歡平靜的江湖,平靜的簡單生活,将幽刀門管理好,就是自己最大的責任,至于什麼武林争鬥,打打殺殺,毫無興趣。
白須老者豈能放過一較高下的機會,況且,與他而言,一生不停的挑戰江湖,便是他存在的意義。
謝傲天無奈,拗不過這個劍癡的不斷挑戰,挑釁,終于答應一戰。
天山腳下,兩人,兩柄劍,天山論劍,就此開始。
這一戰,二人連續戰了三天三夜,難分高下。
“不打了,打累了,真無趣,喝酒。” 白須前輩終于有厭倦的一天,放下劍,又開始縱情飲酒。
“哈哈哈。。。。閣下倒是個性情中人,我來與你痛飲一番。” 謝傲天拿起酒壇,開始狂飲。
“痛快!”
“痛快!”
二人說說笑笑,互相敬酒,談笑風生,以酒論江湖,冰天雪地之中,能有此等豪情,真乃罕見。
“與閣下較量這麼久,還不知閣下尊姓大名。” 謝傲天笑着問道。
“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在下獨孤飛雪。”
“獨孤飛雪,真是名如其人啊,爽快。”謝傲天抱拳施禮說道。
“哪裡哪裡,不遠千裡來此幽靜之地,多次叨擾,還請見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