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屋子的氛圍陷入了瞬間的凝固。
謝飛同樣感覺到不可思議,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黑夜中自己徒手抓住的飛镖暗器,居然是流星蝴蝶镖,他不敢再去細想,這一切,究竟是怎麼回事。
葉玲珑也被衆人的驚呼從半睡半迷糊的狀态喚醒,盯着衆人,又盯着這枚她經常聽到讓人驚訝的名門暗器,充滿了驚訝與好奇,雖然,這暗器的來曆和一些故事她也從謝飛那裡有所了解,不過,那也隻是一種傳說了。
如今,流星蝴蝶镖就這樣堂而皇之的登堂入室,居然都到了昆侖派,還跟葉昆侖的死脫不了幹系,葉玲珑一個箭步向前,快速從吳冰山手中奪回了這枚所謂神秘的暗器。
“師妹,小心,有毒!” 謝飛緊張的提醒道,想從葉玲珑手中拿回暗器。
“阿飛哥哥,沒事,我知道,我就是想看看,這是何等讓人驚慌又神奇的江湖獨門暗器。” 葉玲珑在衆人的驚恐與緊張的目光之下,将暗器聚在半空中,不停地來回端詳。
衆人倒吸了一口涼氣,時刻不敢移開自己的目光,同時,也都被眼前這個調皮又膽大的年輕女孩子的行為所震撼,呆立在原地,一動不動。
“葉玲珑,你是何居心?不顧性命的從我手中搶奪走這個關鍵的證據,莫非是想替謝飛遮掩?事已至此,謝飛,你還有何話可說!” 吳冰山步步緊逼,死死咬住謝飛,不肯善罷甘休。
“我已經剛才解釋過,這是在追黑衣人的時候所得,隻是剛才忘記情急之中忘記了将此物告知在座的各位,至于其他的,我沒有做過就是沒做過,我不再做過多無謂的說明,我心中坦蕩!” 謝飛冷冷的看着吳冰山,眼神中殺氣再次浮現。
“荒謬至極!吳冰山,你是腦子被驢踢了,還是腦子壞了,你怎麼能懷疑我阿飛哥哥,他和師叔的感情至深至切,怎麼可能行此等無恥下作之卑鄙行為。況,師叔,你們的師父,還躺在地上,屍骨未寒,你就在這裡着急挑事,你究竟是何動機?” 葉玲珑橫眉冷對,面色怒紅,已然被這驕橫的吳冰山氣的恢複了氣血精神,說罷,搜的将手中的暗器丢向吳冰山。
吳冰山一個躲閃,同時以極快的速度将飛镖接住,拿出一塊布,緊緊的裹住。
“你。。。葉玲珑,你是要殺人滅口。。。。好歹毒的女子。”吳冰山冷冷的說道。
“就你?你也配本姑娘動手?!本姑娘今日心情不好,不想再瞧你多一眼,惡心! ” 葉玲珑憤怒的回擊道。
“好了,都安靜一點吧,别再鬧了,還不夠事兒多麼,今日,就先到這裡了,先安頓好掌門的事情。至于這暗器,冰山,就先交于大師兄保管,切記,此物至關重要,不可丢失。” 葉千刀在一旁站了許久,不動聲色,看着這幾個年輕人喧鬧着鬥來鬥去,趕緊站出來平息一下局面。
“弟子領命。” 王彪從吳冰山手中接過暗器,也無多話,默默點頭回應。
吳冰山滿臉的不甘,看了一眼葉千刀,行禮,點頭示意領命,然,眼睛卻又再次看向謝飛和葉玲珑二人。
謝飛和葉玲珑早已沒心情搭理這個讓人頭疼的瘋子吳冰山,二人轉身又看向葉昆侖屍身的方向,緩緩的彎腰,行了一個鞠躬大禮,依依不舍的轉身離開。
外面的世界已經一片雪白,風大雪大,大風卷着密密的雪花,在空中飛舞,漆黑的夜,深邃不可見底,整個昆侖山莊寂靜無人,被風雪,黑夜徹底吞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