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我不研究中國曆史,但我已經給自己打了保證,等這一切煙消雲散之後,我要一邊當家庭主男,一邊上漢學院當學生。
“春宵難抵,我就不耽誤你的時間了。”弗雷德拉開車門,“我會盡一切力量,保證所有人的安全,讓你們怎麼來的,就怎麼回去。”
毫發無損,那是必須的。
鮮梣伸手一擋車門,“這就完了?”
完了,不然你還想怎麼樣?難道還讓我把弗雷德家族所有的保镖都派出來給你們家修築一道堅固的防線。
“我就是給你們送上一顆定心丸,要不然兩口子睡覺都睡不踏實。”弗雷德沖那些黑衣保镖一努嘴,“他們都是我們家族世代的保衛,不帶有二心的。”
别把我當傻子賣,羅斯通當然不會明目張膽地攻擊我們,不權衡利弊嗎?他得知道我們背後是有強大國家的。
“你可以認為我自不量力,但這種自信是與生俱來的。”
他針對的不是你,我們兩個大家族的恩怨已經持續了一二百年以上,現在已經到了劍拔弩張的地步,不是他死,就是我亡。而你也正好成了他戲耍的調味品。
弗雷德做了一個停止的動作,“今天此行的目的還有一個重點,你問問你們家那口子蓋圖書館還有什麼需要的嗎?”
有的話,盡管開口,我會不惜一切力量幫助你們的。
鮮梣的幾根手指一撚,缺的就是這個,說别的都是虛假。
“給錢也可以,但我要小曾為我在建築地址上樹碑立傳。”
你是誰呀,壞事做盡,還叫我們幫你洗·白,你倒心甘情願掏錢了,我們還怕不吃羊肉惹一身臊呢。
“給就給,不給拉倒,用錢買好處,門兒也沒有。”
就你心黑,連曾少都答應我用曲折方式表達我給苛大做出的偉大貢獻。
弗雷德手一擺,坐進車裡,今天我就不應該來,捧着火熱的一顆紅心,結果被潑了一盆狗血。
鮮梣拍窗戶玻璃,叫嚣着,“我告訴你,沒事少叨擾我媳婦兒,他沒義務為你傷神費力。”
弗雷德理都沒理他,心說:對于這種不悲天憫人的小畜牲,我沒話可講。
也是為了消化心裡的躁動,鮮梣把車一扔,量着步伐走回了家。
快到小木屋跟前的時候,瞅着馮州像根玉米稈似的戳在家門口,立馬又來了精神,“你不回去睡覺,擋我門口當秦瓊呐?”
馮州目不斜視地回答:“廣秘書一會兒來要把小烨帶回去。”
鮮梣在心裡樂開了花,我就說麼,廣行最會辦事,哪一件都讓我心服口服,他知道我心裡現在最膈應誰。
“讓小孩子再多玩一會兒,别着急嘛。”
馮州依舊目不斜視,“不急,反正明天上午還要把他送過來。”
你們合起夥來整治我是不是?今兒還沒耍夠,都預約了以後,明天我把門鎖死了,你們誰要敢把小東西給我送上門,可别怪我六親不認啊!
小木屋的門從裡面拉開了,一顆肉呼呼的小腦袋探出來,“大哥哥,二哥哥問你要不要吃宵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