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上高速了?
酒精這麼猛的嗎?
她好像缺少了一段記憶?
不是,這麼野的嗎?她還沒準備好!
望着男人漸漸靠近的臉,姜林早下意識閉上雙眼,她聳着肩朝後靠了靠,男人的身體就随着她的動作傾壓過來,壓迫感讓姜林早感覺腎上腺飙升,感到有些刺激。
喉頭滾動了下,她緊抿的唇瓣有些蒼白。
雖然但是,這也未嘗不可。
“……”
“……”
一秒兩秒,預想的觸感卻沒有感受到,姜林早眉頭一皺,突然感覺事情不簡單。
果然,下一秒,一記暴栗打的姜林早突然從飄飄然的狀态抽離,打散了她一身酒氣,緊接着頭頂傳來一聲嘲笑,姜林早眼神猛地清澈,頓感不妙,擡頭便對上某人的目光。
“姜林早,你在幹什麼?”
男人清醒又清晰的聲音根本就和性感搭不上一點關系,隻聽他憋笑着看着她,肩膀輕輕顫動,藍嶼白收回在姜林早腦袋上的手,分明是将剛剛的一切都看了進去。
“你……”
這次不是醉的臉紅,是氣得。
他是故意的!
“安承晔你是不是要死!”
姜林早顧不得腦袋疼,剛剛的绯色回憶讓她感覺到語無倫次的尴尬,更尴尬的是她不僅對着藍嶼白,這個永遠不可能出現在她的心動名單裡的人産生詭異的想象力,而且還被當事人一棒子打醒。
論社死的無限可能性。
姜林早今天晚上演示了不下三遍。
她準備住進腳趾扣出的芭比城堡,從此退隐江湖。
“幹嘛,我好心幫你醒酒,你還不領情。”
藍嶼白後撤一步與她保持安全距離。
“啧啧啧。”男人搖搖頭,略帶鄙夷道,“兔子還不吃窩邊草,想不到你是這種人。”
什麼種人?
黃種人,白種人,黑種人?
你給我說清楚!
“不是,我是喝醉了,是酒精作用!”
姜林早試圖解釋。
“對對對,酒色誤人嘛,畢竟我這麼帥,你有所肖想是正常的事,更何況咱們同在一個屋檐下,日久生情嘛,我理解……”
奶奶個腿兒的。
多不要臉啊……
姜林早準備用扣的芭比城堡砸死他。
“你……”她百口莫辯,畢竟剛剛的是事實。
藍嶼白也是親眼看到了。
逃是逃不掉。
直接埋了吧,她覺得天·姜林早·使的提議不錯,畢竟是代表正義與純潔的天使,聽她的準沒錯。
姜林早東張西望準備找個果盤掄死藍嶼白。
“稍安勿躁,年輕人不要這麼急躁。”
藍嶼白看出來她的意圖,禮貌安撫,“人都有喝醉酒的時候,社死是正常的,對了,你來找我幹嘛來了?”
還問?!
死刑,立即執行!
姜林早抓起身後的靠枕朝他扔過去。
“好好好,不說了不說了。”
藍嶼白看出來她是真的生氣了,躲過了抱枕危機,男人咧嘴一笑,此時此刻姜林早就像個炸毛的小熊貓,看起來軟萌其實生起氣來一個成年人根本拉不住,所以他需要在她還有沒黑化的邊緣停止作死的行為。
天大地大,生命最大。
“你别生氣,一切好說。”
姜林早停止了發瘋,“真的?”
“真的真的,今天晚上吃飯的時候我什麼也不知道。”藍嶼白右手舉起以表真心,“我發誓,這件事不會再提。”我隻會默默記在心裡,然後“嘲笑”。
“你發誓的手勢錯了。”
“……”
不要在意這些細節。
姜林早癟嘴。
那好吧,撤銷死神對你的問候。
“如果你再提,我會毫不猶豫地揍死你。”
姜林早呲牙放出狠話,撩起長袖露出一截白皙的手臂,做拳頭狀。
藍嶼白乖巧點頭,而姜林早還未意識到他剛剛僅僅隻為一件事發誓,而剛剛姜林早面對他的一切反應,可能會成為以後某人用來炫耀的資本。
“你真的沒騙我?”
“騙你我倒立洗頭。”
好丢人的毒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