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布利多辦公室。
“你确定是它拿走了拉文克勞的冠冕?”布蘭溫撥弄着眼前昏睡的老鼠,半信半疑地問。要從羅恩手上把它帶走不是件容易的事,但是走投無路的鼠——再次被克魯克山追着亡命霍格沃茲的彼得權衡利弊之下投奔了看起來比更友好的布蘭溫。
布蘭溫隻是手段殘忍了些,并不是想要鼠命。
“所以為什麼不對他攝神取念呢?”布蘭溫嫌棄地把老鼠放回鄧布利多面前,“或者一點吐真劑。”
“我認為更正确的說法是——它把冠冕弄丢了。”鄧布利多推了推臉上的眼鏡,正色道。
“既然弄丢了,那它就毫無用處了。”布蘭溫不解地說。“難道你認為他們之間建立了某種我們不了解的聯系?”
“正是如此,就像日記本能夠和人進行溝通一樣,我認為冠冕——也有這種能力。”
“可這也不能說明它能幫我們找到冠冕。”布蘭溫推斷着,“這個方法不太靠譜。”
“不,它會。”鄧布利多平靜地說,“如果他認為黑魔王沒死,那麼它一定會想盡方法尋找這個被他弄丢的魂器。而孤立無援的湯姆,需要一個脫身的方法。除了它,他沒有更好的選擇。”
布蘭溫臉色有些難看,她不安地摸了一下衣兜,裡面正裝着從斯内普那要來的半瓶蛇怪毒液。
“我們沒有更穩妥的方法嗎?”她的目光又落在了彼得身上,“這太冒險了。”
鄧布利多搖搖頭。
“好吧——好吧。”布蘭溫妥協了,“但是一旦找到它,我們必須即刻将它銷毀。”
她那個裝滿蛇怪毒液的小瓶子在他面前一晃,無聲地表達了自己銷毀魂器的決心。
鄧布利多既沒有反對她的話,也沒有并表示贊同,他深深地看了一眼布蘭溫,把她送出了門外。
新的一輪魁地奇比賽又要開始了,但是德拉科卻苦惱異常。
因為盧修斯。
盡管德拉科據理力争,但是盧修斯認為,在攝魂怪撤出霍格沃茲前,馬爾福家族唯一的繼承人不應該再接觸這場危險的運動。他甚至呼籲,在沒有把攝魂怪帶回阿茲卡班面前,魁地奇賽季應當中止。
德拉科氣得連魁地奇訓練場都不願意再去了,每天郁郁不樂地坐在教室裡,看起來像是要趕超赫敏拿下年級第一似的奮發學習。但是潘西卻偷偷告訴布蘭溫一個秘密。
“他被那天的比賽吓壞了。”潘西撥弄着自己的指甲,萬分肯定地說,“看他那黑眼圈,我猜他的失眠狀态比你還嚴重。”
心病還需要心藥醫,對于如何面對噩夢,布蘭溫也沒有更好的方法。
難道要在夢裡大喊“滑稽滑稽”嗎?
布蘭溫想,她在夢裡發出那麼多次守護神咒,現實不還是連根煙絲都看不到?
就連哈利——哈利也能放出一點煙霧了。
雖然布蘭溫有些别扭,但這點小事不至于讓她放在心上。
……
小天狼星如布蘭溫和鄧布利多所料闖入了羅恩的宿舍,但因為彼得連夜尋找着冠冕的下落,這位狗先生撲了個空。
霍格沃茲内除了知道内情的兩人,其他教授都如臨大敵——尤其是斯内普。
斯内普對與布蘭溫的戰鬥訓練更加嚴格,并時常讓布蘭溫吃不消。
他開始傳授一些殺傷力更大的魔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