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萊爾回去的路上,就收到了蘭頓的消息,說加林和缪安偷偷摸摸地會面了。
連全程的視頻都錄了,就是一點有效信息都沒有。
牙齒又有些癢,想啃小東西的脖子,希萊爾磨了磨牙。
停下來快進看完了整個視頻,希萊爾才繼續往回走。
“你和缪安見面了?聊了什麼?”希萊爾單刀直入,毫不委婉。
聽的蘭頓心驚肉跳的,我的大将軍诶,你這是在質問你的雄主嗎?
加林想了想,好像沒有什麼需要瞞着希萊爾的,就把人拉到角落裡,小聲耳語,“缪安告訴我,凱撒要對付你,聯合了一個自稱你雌父的人。他拿這個消息換信息素。”
“哦對,你用完的試管還給我,那是能循環利用的。”
他就買了二十根試管,這東西還挺貴。加林有錢也舍得花錢,但能省還是要省的嘛。
希萊爾扶額,“你答應他了?”
“我不答應怎麼能知道這消息。”加林摸了摸希萊爾的頭,軟軟滑滑的,心想希萊爾怎麼有時候也笨笨的。
并不知道自己被說笨的希萊爾又磨了磨牙,有點痛恨自己的無能,怎麼就榨不幹小東西的信息素呢。
“我知道了,我會提防的,謝謝你。”希萊爾說。
“不客氣不客氣。”加林笑眯眯的,“你每天多笑一笑就好了。”
他心說,你要是知道那短劇是我為你拍的,豈不是要感動哭了。
“像這樣。”加林伸出兩根食指,怼在希萊爾的唇角往上拉。
希萊爾的心跳漏了一拍,“好。”
絲毫不知道,加林溫柔的“情話”裡,一半是摻了想要積分的心。
希萊爾給了蘭頓一管信息素,“你看心情給那家夥,給多少你自己定。”
“嘶。”蘭頓舔了舔嘴唇,十分想獨吞。
吃飽喝足,也逛累了,加林找了間休息室小憩。
進來沒多久,希萊爾開始不斷進進出出。
“要不你直接在外邊忙?”加林看着搖搖欲墜的門,感覺這短短不到一個小時的時間裡,它開合的次數要趕上一年的量了。
希萊爾沒說話,突然上上下下打量加林,看的加林心裡毛毛的。
“怎麼了啊?”加林忍不住開口問。
“知道都是誰來找我嗎?”希萊爾問。
加林老老實實地搖頭,“不知道,除了你的同事還能有誰?”
希萊爾點了點加林的眉心,“都是來問我什麼時候能生蟲崽,都想當你的雌侍,吃你的信息素。”
“哎喲我去。”這句話把斜躺在沙發上的加林直接吓的掉到了地毯上。
“什麼玩意兒?”加林撐着沙發沒敢站起來。
“他們看你這麼大方,把我養的油光锃亮的,眼饞。”希萊爾攤了攤手。
加林抱住了希萊爾的大腿,臉蛋貼着冰冰涼的長筒軍鞋上的金屬裝飾,安全感十足,“你會保護我的吧?”
希萊爾倒是沒想到這個發展,他彎腰伸手捏住加林的下巴,迫使加林擡頭,“你要是乖乖的,我當然會保護好你。”
“哈哈哈哈哈。”加林“噌”的一下跳了起來,“你剛才好有霸總味哦,我相信希萊爾會保護好我的。我隻夠滿足希萊爾一個人耶。”
這跳脫活潑的性子讓希萊爾也忍不住笑了出來,“什麼是霸總?”
“一種形容詞,就是……”加林思考了一番,發現自己說不出詳細的解釋,幹脆表演給希萊爾看。
“咳咳,”加林戰術清嗓,踮起腳尖捏住希萊爾的下巴,壓低聲音道:“很好,雌蟲,你引起我的注意了。”
“就是這種人,就叫霸總。”
“怎麼覺得腦子不太正常。”希萊爾認真地思考。
“哈哈哈哈哈。”加林笑的跌回了沙發上,“希萊爾,辛苦你幫我拒絕他們啦。”
“這樣吧,以後每天多的信息素我也都給你,随便你怎麼處理。打賞下屬啦、人情往來啦、獎品利誘啦,都看你需要啦。”
加林把自己從中剝離的幹幹淨淨,他一個學導演的大一新生,可幹不了那些複雜的腦力活。
這是把主動權都交給了自己,就這麼信任他嗎?如果希萊爾哪天一個念頭興起,就能完全地囚禁加林,把他變成自己的所有物。
希萊爾目光複雜,片刻後才點了點頭,“好。”
然後希萊爾就對外表示,加林拒絕見他們任何一個人,麥霍爾又在其中。
“那先别管他們啦,陪我打局遊戲吧,我剛發現這裡有個好玩的小遊戲。”加林興緻勃勃。
跟個小蟲崽似的,希萊爾心裡樂了一下。幹脆抛去腦中的複雜算計,陪着加林單純地打遊戲。
肅穆的歌聲響起,希萊爾帶着加林從休息室出來。
宴會廳已經被許多張圓餐桌占據,每一張餐桌上都擺放着精緻且大份的佳肴。
凱撒又站到了主席台上,領着一衆人唱軍歌、念誓詞。
而後衆人随意入座,主席台上便開始念詞,主要是總結每個人的功績和獎勵。
“可以當伴奏,邊吃邊聽。”希萊爾見加林認真地聽便開口。
“啊?”加林掃視周圍,好家夥,都熱鬧地吃喝了起來。
“就是些流程性的東西,比起在這邊吃邊聽,還是你想在大會堂裡正襟危坐?”希萊爾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