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個白淨漂亮的小姑娘,尤其是把頭發側着攏起來遮住半個側臉的樣子。
“看着就難打理你怎麼會有這種愛好的。”
“不好看嗎,陣平哥~”
梳理整齊後毛利景沒有用發繩紮起來,就這麼披散着。
他的頭發又黑又直,哪怕不紮起來也一點都不亂,黑發自然熨帖的垂下,顯得本就不大的臉龐更小了,那雙盛着桃花一般的笑眼彎彎的看着卷發男人故作鎮定的推了推墨鏡,紅了耳朵。
“還行,是有些好看,我看你用這把木梳挺合适的,送你了。”
不止一次摸過那頭長發的松田陣平知道那種柔韌絲滑的手感有多好,早就想給他配一把好用的梳子了,隻是有點可惜沒能親自體驗梳毛的過程。
不過小毛利現在都是他的人了,以後有的是機會。
“你真的要把它送給我?這是回禮嗎?”
梳子可為定情之物結發之禮,贈梳給心悅之人暗含願與他私定終身的意思,松田陣平他應該不知道這些吧。
可是明知寓意的他卻無法當做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心安理得的收下。
他會忍不住想若他收下了梳子,會不會真的賠進去自己的一生。
“隻是把梳子而已,怎麼突然這麼認真?不喜歡嗎?”松田陣平莫名。
毛利景低下頭用手把玩木梳,深色的檀木襯得修長白皙骨節分明的手指好看極了。
在松田陣平以為他得不到回應時,毛利景複又笑了起來,“喜歡啊,這可是你送給我的定情信物。”
定情信物?他什麼時候這麼說了?突然有些後悔沒有再用心挑一個更正式的東西怎麼辦。
松田陣平面色如常,心裡卻疑問不斷。
可是東西已經送出去了不可能要回來,他也不能強行要求小毛利不要給這麼一把普通的梳子賦予這種重要的含義。
真是的,下次再送一個更好的好了。
“你喜歡就好。”
毛利景是從兩年前開始蓄長發的,一開始松田還以為他是想模仿萩的發型,沒想到這小子真的留起了長發。
他的頭發長的很快,兩年時間就長到了快要及腰的長度,松田陣平不止一次吐槽過麻煩難打理,但他看的出來對方眼裡的驚豔。
前世的周景秀就是一頭及腰的長發,随便一根筆杆筷子就能挽一個發髻,二十多年下來早習慣了,并沒有覺得有什麼不方便。
随着年齡的增長,他的這張臉幾乎已經和前世完全重合,短發反而有些看不習慣,既然如此,那他也不再避諱,幹脆順着心意來好了。
打了一架心情舒暢的三人順利翻篇,毛利景計劃起再次送禮物的事情,這次他不搞花裡胡哨的,走日常基本路線。
萩原研二說他們的工資被扣要面臨缺衣少食的困境,這給了毛利景靈感,開始了漫長的送日常用品環節。
拉開衣櫃門的松田陣平心情複雜,“這已經是這個兩個月來,小毛利給我買的第十套衣服了。”
萩原研二:“我也是,小景他還有錢嗎?”
這些衣服雖然都不是什麼很貴的牌子,但也不算便宜,而且數量那麼多,普通的大學生肯定負擔不起。
“他說他有。”
和萩原研二不一樣的是,毛利景不光給他買了挂在那兒的外衣,鞋襪内衣也都包了,萩原也知道這回事,并且欣然接受了這種差别對待。
“原來當社長這麼賺錢的嗎?”
之前他還擔心創業階段的毛利景可能資金不足,明示暗示好幾回可以接濟他。
“看來小景商業頭腦不錯。以前他說想成為一個大富翁的目标也不是不可能實現诶。”
“他本來就聰明,想幹的事情哪回幹不成。”
看把你驕傲的,萩原研二心想,想起前幾天毛利景拜托他的事問道,
“對了小陣平,今天那個來找你的漂亮警花是誰呀?以前在聯誼會上怎麼從來沒有見過。”
“你是說那個男人婆啊,她是搜查一課的佐藤美和子,因為手裡的一個案子和炸彈有關系來找我打聽點事情。
怎麼,警視廳竟然有你不認識的女警?還是說……你對她感興趣?你不是不喜歡暴力女嗎hagi?”
如果他沒記錯的話當時摩天輪事件萩應該見過佐藤的,要是感興趣怎麼忘的這麼快?
萩原研二:表面說着不在意,其實連人家的姓名都記得一清二楚,還叫的那麼親切,看來小陣平對這位佐藤警官印象不錯,小毛利的感覺果然沒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