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他現在比松田陣平還要高兩三公分,這個姿勢由他做出來一點都不舒服,還不好看,堅持不到一分鐘就放棄了。
松田陣平有些不自在的咳嗽了一聲,總覺得一瞬間所有人都朝他看了過來。
他故作淡定的推了推墨鏡,任由毛利景挽着他的胳膊腳步不亂的往前走,隻有旁邊的毛利景看到他紅的快要滴血的耳朵在卷發裡若隐若現。
最喜歡什麼的,果然還是有些羞恥說不出口,松田陣平有些懊惱,明明平時開玩笑的時候更露骨的話的說過,怎麼一到關鍵時刻就卡殼了呢。
這可不行,他可不能被這小混蛋比下去。
電影什麼的已經被兩人完全抛在一邊,變成了成功約會的一個記号。
毛利景提出現在時間太晚,要跟着松田陣平回家,對方也沒多想載着他一起回來了。
路上兩人聊的最多的還是阿笠博士。
“阿笠博士是個天才,他的創作非常精妙,思路也很有趣,很多看似簡單的機械組裝在一起竟然可以出現了意想不到的驚喜。”
臨走前阿笠博士還送了他新發明的小玩具,是一個小巧的信号發射器,等到家後他就拆開看看裡面隐藏了什麼驚喜。
毛利景笑眼彎彎,“是啊,他總是有很多奇思妙想,而且和你一樣動手能力特别強。我就知道你們一定會相處的來。”
很久沒看到松田陣平這麼開心的樣子了。
“隻是這樣沒關系嗎,那個叫工藤新一的小子應該已經知道我們的關系了。”
松田陣平難得有些猶豫,那個男孩和毛利家關系不錯,很可能會告訴毛利景的父母。
雖然他不覺得他們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但是小毛利的家長會怎麼想,會支持他們嗎?
做為成年人與年長者,他必須考慮未來的路怎麼走,在外界風雨襲來的時候擋在前面。
“陣平哥你會介意嗎?”毛利景眼神澄澈的看着他。
松田陣平覺得他此刻但凡有一絲一毫的遲疑猶豫就會被這雙眼睛捕捉到,被這雙像鏡子一樣的眼睛清清楚楚的反射出來。
然後脆弱的鏡子就會出現裂紋甚至破碎掉。
“我有什麼好介意的,這是我們自己的事情,除了親近的人,我什麼時候在意過别人的看法,你又不是不知道。嘛嘛,到時候……毛利前輩要是生氣動手我替你擋着就是了。
倒是你,今天在電影院的時候是故意的吧。”松田陣平眼裡射出銳利的光。
一進電影院這小子就不老實的撩撥自己,警告了幾次後竟然變本加厲,明明以前就算是惡趣味上來了也不會在大庭廣衆之下這麼做。
更巧的是在他忍無可忍的情況下剛好走到一條狹窄無人光線昏暗的走廊,呵,帶路的不就是毛利景嗎。
其實在他剛把毛利景按在牆上的時候就知道後面有人偷看,跟蹤者好像并沒有什麼惡意,他已經放開毛利景要去看看到底是誰。
可這小子突然使壞,一邊熱情的索吻,一邊把手伸進他衣服裡四處點火。
被撩撥了一路的人本就憋了不少火氣,頓時跟蹤者也不管了,隻想着要讓點火的人受到懲罰。
隻是他倆的動作好像尺度太大吓到了跟蹤的小偵探,連身形都忘了藏,那一臉呆滞三觀破碎的表情實在太難忘了。
不過這才是正常國中生的表現,像毛利景這種從來沒有害羞害怕的人才是少數。
“陣平哥——你不也很爽嗎?”
毛利景牽起他的右手,将手指擠進他的指縫兩隻手緊緊的十指相扣。
“隻要你不介意,我可以随時向所有人公布我們的關系,努力獲得他們的祝福,唯一可惜的是我們不能結婚。”
“就這麼想和我在一起啊,想到恨不得馬上與我結婚。”
松田陣平無奈的笑道,“我這麼大一個魅力無邊的大帥哥就這麼便宜你了,”
你這麼聰明漂亮優秀賢惠的人也便宜我了,我們扯平了。
松田陣平忍不住逗他,“要是結了婚,可是要改姓叫松田景的。”
“好啊,我都聽阿那答的。”
毛利景改姓關他周景秀什麼事。
松田陣平:……說騷話他永遠都騷不過。
泊車上樓開門的兩人一路都沒有松開彼此的手。
氣氛好的有點過頭,毛利景心中甚至生出了今天就可以得到這個他想了五年多的人的感覺。
萩原研二回神奈川探親請了兩天假,明天也回不來,家裡隻有他們兩人。明天周末松田陣平輪休,目前還沒有什麼計劃。
天時地利人和,毛利景當然不會放過這種好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