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家酒吧是這條街上唯一一家同□□。那三位受害人其實暗地裡都有一位同性戀人,他們生前全部來過這間酒吧,這裡也是我們查到的所有受害人遇害前唯一共同涉足過的場所,要不是你提出的那個線索我們一時半會還真查不到這兒來。”
這三位的地下戀情藏的十分隐蔽,即使掌握了證據也好不容易才讓被害者的秘密戀人松口,費了不少功夫才找到這個看似平平無奇的酒吧。
松田對這方面這麼敏感可能也和他現在的感情生活有關系吧。
“在這兒蹲了這麼久有收獲嗎?”
松田陣平随意問道,心裡已經有了答案。外面的接應點就蹲守着四個刑警,裡邊的肯定更多,這麼多人手,說明今天兇手很可能就在酒吧裡。
“已經兩天了,魚一直沒有咬鈎。”
“有沒有可能是魚餌不怎麼樣?”
按理來說兇手已經快忍不住了。不過這也是常有的事,哪有那麼多一逮一個準的行動。
伊達航的表情變得一言難盡,“因為是同□□,我們隻能輪流讓組裡長的還算可以的男同事們輪流假扮情侶去盯梢,可是他們演的太爛了,一看就很……違和。”
旁邊一個五大三粗的男人忍不住吐槽,“我們這些長相不達标的就不說了,那幾個勉強合格的家夥别說喜歡男人,連戀愛都沒談過,誰知道怎麼演。”更别提面對的還是組裡天天見到的那幾張臭臉。
這時毛利景發現了華點,“今天怎麼一天沒看到萩原哥,我覺得他挺合适的。”
“挺有眼光的嘛小子,萩原警官正在裡面呢。”
另一名瘦長臉刑警老哥伸出大拇指,“我們本來是打算讓萩原警官和松田警官假扮情侶的,畢竟他們平時關系就好的不得了。”
“咳咳。”松田陣平用力咳嗽了一聲,打斷了多嘴的同事。“和hagi搭檔的是哪位。”
“是白鳥,本來想讓高木上的,結果這家夥竟然不聲不響的接了其他任務溜了。”
其他刑警一個比一個長的兇神惡煞,總不能讓美和子女扮男裝上吧。于是白鳥竟成為唯一一個可以拿的出手的。
“我們在酒吧門口不遠處的垃圾桶裡找到了有第三位受害者指紋的紙條,上面寫着“我知道你的秘密”,然後是讓受害人獨自去一個地址,已經确定那裡就是第一案發現場。
紙條是酒吧特有的箋紙。我們懷疑兇手會在選定目标後悄悄把紙條塞給被害者。不過我們已經假扮了五對情侶在裡面蹲了兩個晚上的時間,一張紙條都沒收到。”
那張紙條被撕的粉碎,還好鑒識課的兄弟靠譜才沒有漏掉關鍵證據。
這時伊達航手機響了,他快速掃了一眼内容,“剛剛我們暗中完成了排查,前三起案件發生夜裡酒吧重合的可疑性高的人包括員工在内今天晚上全都在場。”
他沉思了一下,臉色有些發愁,“這樣等下去也不是辦法,兇手随時可能再次動手,今天機會難得。”
“那怎麼辦,我們總不能把這麼多人都抓了吧。”
這時松田陣平抓住毛利景的手腕,主動請纓,
“小毛利,你願意協助我們破案嗎?咱倆也進去當魚餌,就當幫班長個忙了。”
“這……是不是有點不太好,裡面可能有點亂。”
剛剛稱贊過毛利景的刑警老哥猶豫道。這個叫毛利景的小子長相太惹眼了,太容易引人觊觎了,尤其還是在酒吧這種魚龍混雜的地方。
“我沒有問題,都聽陣平哥的。”
毛利景聽話的跟在松田陣平身後,看着他和伊達航交代了幾句和他一起離開了便利店。
“伊達警官,真的沒問題嗎?”
那個白白淨淨長的非常漂亮的長頭發男孩看上去很需要保護的樣子,萬一遇到危險被吓到了怎麼辦。
“裡面還有我們那麼多同事,能有什麼問題,放心吧。”
伊達航放下牙簽喝了一口冷掉的泡面湯,松田可是說過他和萩原聯手都打不過那個看上去柔柔弱弱的男孩子呢。
不過那個男孩應該已經發現了吧,畢竟他們幾個演的也很爛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