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麼完美的男人為什麼偏偏喜歡男人!
他肯定用他那張臉蠱惑了不少男人。
對了,他還有一張善于煽動人心的嘴,和他一起的那個家夥三言兩語就被哄的失去了理智。
太愚蠢了,真是太罪惡了,應該受到審判!
他很可惜這麼美麗的人卻有着如此罪惡的心,就讓他來親手清除罪惡吧。
不過……他可真誘人,在看到那雙因為親吻動情泛紅的眼睛時自己竟然差點沒忍住起了反應。
隻是一眼就打破了他引以為傲的自控力。
所以,他決定為這個渾身都是罪惡的美人稍微更改一下自己的規則。
那麼美的人,即使是死也應該華麗的謝幕。
尾生健搖頭晃腦的沉醉在自己的想象中,覺得自己是一個浪漫的藝術家。
其實他早就發現了酒吧裡有警察在盯着,那些人一看就不懂喜歡男人的人是什麼樣子,就連逢場作戲都做的十分僞劣。
然而即使有人盯着又如何,他依然在這群獵犬的眼皮子底下完成了自己的劇本。
一個簡單的換裝就擺脫了哪群家夥,真是愚蠢。
這讓尾生健現在十分膨脹。
留着黑色長發身材颀長的青年腳步緩慢的出現在視線裡,挺拔的身形宛如青竹,随着他的走近,月光照亮了他半邊俊美的臉,四周的花朵仿佛在一瞬間淪為陪襯。
青年警惕的環視着周圍,似乎是在尋找什麼。忽然間,月光下他的身形晃了晃,看起來呼吸有些急促。
尾生健知道那是他下的藥起作用了。
于是他迫不及待的走了出去,他不認為這個形貌昳麗還是這種狀态的青年會對他造成什麼威脅。
然後隻是一個照面自信滿滿的尾生健就翻了車,沒幾分鐘後的現在已經被卸了四肢關節,嘴裡塞着他的外套團成的一角狼狽的癱在地上。
為了不留下DNA,他特意準備的開了封的TT正巧包裹在這一團裡。
怎麼會這樣,他本打算做完這一次就離開這個城市的,所以他才敢這麼明目張膽的挑釁警方。
尾生健怎麼也想不明白。
松田陣平跑過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副場景。
長發青年眉眼如畫,靠坐在鐵栅欄旁,散落的發絲遮住了他的小半張臉,身後是一朵朵含苞待放的紅玫瑰,夜風輕輕拂過,其中有兩朵探出了鐵欄杆在他的臉龐邊輕輕的搖曳,看起來像是在親吻他的臉。
人美花豔,人比花嬌。
不遠處躺着一個被捆了手腕的人,一邊嗚嗚一邊在地上不斷蠕動。
确認犯人還活的好好的,隻是被卸了關節,松田陣平終于松了口氣,注意力再次轉移到毛利景身上。
“毛利醬,K,你怎麼樣,沒事吧。”
他扶着毛利景的身體半抱在自己懷裡,這才發現他的體溫高的吓人,而這個平日裡警惕性極高的家夥眼睛閉着,竟然良久都沒什麼反應。
“毛利,景,毛利景,喂!醒醒,是我,松田陣平,我來了,沒事了啊,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嗯?松田……陣平……哥?”毛利景掀起眼簾眼神渙散,似乎在努力辨認眼前的人是不是他信任的那個,臉色潮紅呼吸急促的樣子仿佛發生急症,吓到了本就心神不甯松田陣平,聲音不自覺的有些顫抖。
他什麼時候這麼脆弱過。
“你怎麼了,有哪裡不舒服,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是不是他給你用了什麼藥?不要怕哈,沒事的,我現在就帶你去醫院,”
毛利景攥緊他的袖子眉頭緊皺,聲音斷斷續續。
“我,我...有些難受,是……酒,酒裡……有東西……好…熱……”
破碎難耐聲音從嘴裡溢出。
見此情形的松田陣平罵了一句髒話,恨不得立馬去給那個犯人臉上來一拳。
“他這是中了那種藥。”
趕過來的伊達航看到被松田陣平抱着的毛利景這副樣子立刻得出結論,
“藥效看起來很強。這裡有我,你快帶他去醫院,或者找個地方,那個……”做一些情侶該做的事。
“我帶他去醫院。”
誰知道不明來曆的藥裡還有什麼成分!
松田陣平抱起面色不佳的青年,腳步急迫的向車子方向跑去,滿腦子都是毛利景會不會有事,那該死的藥物會不會有什麼後遺症之類的事情,怎麼可能有心情趁人之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