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該考慮搬出去這個問題了,松田陣平心想,明天找hagi商量一下吧。
毛利景看的出來松田陣平對這個問題有些抗拒,他很理解,畢竟是相處二十多年的兄弟,還同吃同住這麼多年,舍不得分開很正常,但是……某些時刻實在太礙事了!
長痛不如短痛。
當然,他也不願意看到松田陣平為難,并沒有想過借着搬家把萩原研二遠遠踢開
于是他提出個建議。
“我們可以和萩原一起買相鄰的房子,以後也是鄰居,随時都可以見面,也不算分開。”
松田陣平哼笑一聲,抱着他的腰身側躺着,
“你以為東京的房子是市場裡的大白菜,想怎麼挑就怎麼挑?”
不過,這的确是個好主意。
“睡吧,晚安。”
毛利景很煞風景的來了句,“呵,晚什麼晚,再過一個多小時該說早安了。”
“我說晚安就晚安,給我睡覺!”
毛利景哦了一聲不再說話,默默的理了理被揉成一團的頭發,心想,這可真是個霸道的家夥,之前把他弄醒的是他,現在強迫他睡覺的也是他。
不過……誰讓他喜歡呢。
等着!過幾天他就把“白菜”拿出來給松田陣平一個大驚喜。
又是一個工作日。
諸伏景光終于回來了,這讓毛利景十分感動。
處理完今天的工作後,久違的拿起了他心愛的保溫杯,接好熱水,往裡邊丢了幾顆枸杞。
端着杯子靠在椅背上,毛利景吹了吹杯口的熱氣,惬意的啜了一口。
這才是社長該有的生活。
敲門聲響起,他一動不動的喊了一聲,“請進。”
不出所料,走進來的是彙報工作的諸伏景光。
不得不說諸伏景光的工作能力真的十分厲害。毛利景本來把他這次長野之行視為給他的單純旅行,說不定還是肉包子打狗的旅行,出差隻是個借口。
沒想到諸伏景光不僅回來了,竟然還談成了一筆大生意,一筆在東京或京都這種經濟發達的地區都不一定搞定的大生意。
這樣的人才去當狙擊手真的不是屈才嗎?
彙報工作的時候毛利景一直在觀察他的言行舉止,看起來似乎和平常并沒有什麼差别。
是他太善于僞裝還是……真的什麼都沒想起來?
“在長野的這幾天感覺怎麼樣,有沒有遇到什麼特别的人或事?”
諸伏景光終于表情變了變,沉吟幾息後他說出了自己的猜測,
“我懷疑長野的警局有問題。”
毛利景:……
他還以為諸伏景光已經發現了自己的身世,要和他當場來個恩斷義絕,吓得他杯子都放下了。
“警局有什麼問題,是不是你發現了什麼?”
“其實這隻是我的猜測。”
諸伏景光把這幾天的經曆告訴了他。
前天帶工藤新一到處逛的時候他們發現了兩個鬼鬼祟祟的家夥進了一家卡拉OK屋,出于好奇他們也跟了進去開了一間包廂,十分鐘後,一個捂的很嚴實的男人也跟着進了那兩人的包廂。
“從身型裝扮和動作習慣可以判斷出那個包裹的很嚴的男人是個刑警,很大可能還是現役,他們說了一些很奇怪的話。”
那三人警惕性很高,他和工藤新一以上洗手間的借口經過和偶遇隻聽到了零星幾個詞,比如“貨物”“交易”“X”“啄木鳥”之類,聽着很像暗語。
“我之前偶然發現長野竟然有黑市,不過時間太短我并沒有找到确定的地點,隻是聽到幾個喝醉的家夥說,黑市可以買到很多違禁品,比如違禁藥品,還有……槍支,炸藥!”
“可這和那個行迹……謹慎的警察也不一定有關系吧,說不定他是在和他的線人接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