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松田陣平接過包着手帕的東西,臉色凝重起來,“7.62mm口徑的子彈,是狙擊槍常用的彈型,狙擊距離多在1000米以上,子彈散步半徑0.29米,殺傷力極大。你在哪找到的。”
最糟糕的情況發生了,這場事故果然不是單純的意外,竟然有狙擊手這種危險的存在參與其中,這樣一來,事件的性質完全發生改變,危險性更是翻了個倍。
“能養的起狙擊手的組織可不是一般勢力。”
萩原研二預感,這次的事情可能會很複雜,他跟着工藤新一往前走了一段,停在一段坑坑窪窪的路邊,一個金屬軸被熔的殘破輪胎躺在這裡。
“這枚子彈就是從這個裡找到的,隻要讓鑒證科查一下這個輪胎的具體車型,核對送去醫院就醫人群裡符合條件的人,就可以找到車輛的主人,運氣好的話可以直接順着這名被害者找到兇手。”
松田陣平不嫌髒的扒拉了兩下燒焦的破輪胎,發現子彈之前正巧卡在熔掉的金屬部分,歎了口氣,
“這輛車的主人怕是已經兇多吉少了。不錯嘛小子,不愧是最近炙手可熱的高中生偵探,還有什麼發現嗎?”
工藤新一猶豫了一下搖搖頭,“是有一些疑點,不過我還沒找到證據,現在不好說。”
他懷疑這場車禍可能涉及更大的陰謀。
“小陣平,你有沒有覺得這個輪胎很眼熟。”
萩原研二對車子很熟悉,哪怕隻是一個破破爛爛的殘破輪胎碎片他也很快在腦子裡排除出了車型。
“這是……那輛沖向油罐車的轎車!”
松田陣平一下就想到了那輛可疑的車,兩輛車的輪子是同一型号,應該是同一款車型,雖然現場還有其他同款車在,但松田陣平覺得他的判斷不會錯,畢竟這世上哪有那麼多巧合。
工藤新一當時不在現場,不知道他們說的情況,于是松田陣平簡單的和他講了一下,順便說了說自己和好友的推論。
“聽松田警官這麼說,那輛車的确挺可疑的。”
工藤新一抵着下巴沉思起來,突然間他像是想到了什麼,背對着兩人揮揮手道了個别,腳步急切的跑開了。
“松田警官,萩原警官,我忽然記起來還有點事,下次再見哈!”
“這小子!”
真是風風火火的,不過—— 少年人就該這樣子。
“喂,hagi,你有沒有想到什麼?”
萩原研二聳聳肩,“目前還沒有,還是等那邊兒的消息吧。走了,我們今天可是遲到了整整兩個小時,不過看在我們是在幫忙救人的份上,高橋課長應該不會罰我們的吧。”
想着現場已經沒什麼要他們幫忙的了,松田陣平點頭,抽空給毛利景發了份郵件,确認他家的倒黴小子沒卷進來這才放心的收回手機。
“任務失敗了,基爾。”
“這又不是我的問題,你知道的,Gin,那輛差點撞死我的車,應該不是你們幹的吧!”
走到牆角接電話的女人壓低聲音卻難掩怒氣的回道,她心想這種該死的任務,失敗了才好!
“啧,你是老鼠嗎。”
低沉含混的男聲漫不經心的反問,陰森的像是混合着尼古丁和血腥氣。
“我當然不是,可你們也沒少對自己人下手!”
雖然極力壓抑但是依舊難以隐藏怒火的水無憐奈低吼道,然後立馬恢複平靜,“該做的我都做了,是你們自己沒狙到目标,别想把責任甩到我頭上。”
“任務還要繼續,計劃一會兒會發給你。”說罷,不等對面回複,黑色大衣的白色長發男子便挂斷了電話,絲毫不在意對方氣急敗壞的質問。
“真沒用,隻是個車禍就把她吓成這樣。”擦着狙擊槍的短發女人不滿的撇嘴,“我們要是想幹掉她還用得着制造車禍?”
“基安蒂,明天晚上準備去下個地點動手,沒事不要去挑釁基爾。”
Gin警告道,這群手下不要老給他增加工作量,他隻對處決卧底感興趣,目前為止,基爾是沒問題的,組織還需要她幹活。
由于這場突然發生的事故,交通課的工作量暴增,交通課的警力瞬間緊張起來,這還不算,中午的時候警視廳突然來了一群自稱酒井議員内務官的人,以強硬的姿态要求搜查一課介入調查。
“這是一場針對議員的謀殺,性質極其惡劣,警視廳該為自己的治安管理不力負全責。”
雖然有些牽強,但是……還真有那麼點道理,酒井議員可是資曆深厚的老牌議員,背景頗深,最近十分活躍。
警視廳相關管理官和議員的秘書溝通後決定把破案的任務交給搜查一課的三系負責。
目暮警部:習慣了習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