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倉庫裡不僅有槍支,還有不少八個蛋,大部分是半成品,麻煩的是兩個已經啟動的家夥。
幸好來這裡的是他們爆處班。
“蒼井先生,我們剛剛找到了東郊四号倉庫藏的東西,很可惜,你們想銷毀私槍的行動失敗了,現在還是沒有什麼想說的?”
接到爆處班消息後伊達航他們當機立斷把蒼井大介請回了警視廳,蒼井大介當然不想配合,幸好搜查一課支援來的及時,這才沒發生交火。
“為什麼要襲擊酒井議員!”伊達航厲聲質問。
蒼井大介整個人都驚呆了,“酒井議員?我什麼時候襲擊過他,我是藏了幾支槍和……炸彈,但我根本還沒用過!”
伊達航直視着他的眼睛,仿佛要看穿他所有的心思,
“撒謊!我先提個醒,先從那把狙擊槍說起。”
米花高級醫院。
“出任務不能用我的愛槍真是太麻煩了。”眼尾紋着鳳尾蝶的短發女人舉着望遠鏡語氣抱怨,“基爾的動作可真慢。”
這時沉默寡言的老搭檔看到對面窗戶出現煙霧,“有了。”
“OK。”基安蒂立刻興奮起來,換了個位置按下開關往對面天台射出一根鋼索,單手握着挂鎖滑了過去,老搭檔科恩沉默的緊随其後。
二人從天台上開着的門一路向下,來到三樓的VIP病房,閃進衛生間找到洗手台下的包裹,再出來時已經戴好帽子口罩換上白大褂裝扮成了醫生,還帶上一副黑框眼鏡遮掩容貌。
科恩手裡端着個裝了一堆東西的金屬盤低着頭走在她身側。
走沒一會兒他低聲道,“他沒有轉移病房。”
“了解。”
突然冒起的煙霧讓樓道可見度下降,警報器正在刺耳的響着,但是并沒有引起什麼慌亂,寥寥無幾的工作人員依舊各司其職。
“站住!我怎麼沒見過兩位醫生。”
門口四個保镖攔下穿着白大褂的兩人。
女醫生态度十分不好,“切,那是你眼睛不好,到檢查傷口換藥的時間了,我們是樓下的大夫,要不是青山主任叫我們,才不想沾這麻煩。”
“你!”被針對的保镖頓時生氣。
“還換不換!”女醫生态度十分惡劣,她後面跟着的男醫生雖然默不作聲,但似乎也一臉不情願的樣子。
這層樓的護士和醫生并沒有什麼異常,有好幾個正在忙着救火,的确沒工夫來給議員換藥。
酒井議員脾氣不怎麼好,短短半天已經罵走了好幾個護士,估計現在已經在醫院小範圍出名,還真可能沒人想來這裡,要是耽誤了治療,挨罰的可就是他們了。
而且……這女醫師過于嚣張的态度也讓他們沒怎麼起疑,于是保镖檢查了一下便放他們進去了。
“要換藥了嗎?”酒井議員偏過頭,晚飯前醫生的确叮囑過他很快來換藥。
“是啊——”
女“醫生”惡意滿滿的笑道。
酒井議員萬萬沒想到等待他的不是專業的檢查,而是黑洞洞的槍口。基安蒂從特制的醫療托盤取出裝了消音器的小型手槍,二話不說扣下扳機,直接了當的奪走了酒井議員的生命。
“完成!”
扔下托盤,二人從跳窗離開,消失在夜色裡,整個過程堪堪兩分鐘。
外面的保镖直到在五分鐘後都沒見到人出來,這才察覺不對,趕緊開門查看情況,然後卻發現門被反鎖了。
“撞開!”
哐哐哐——
破門而入的瞬間,一陣冷風從對面大開的窗戶吹來,掀起厚重的窗簾,他們震驚的發現要保護的對象已經死不瞑目的倒在床上。
搜查一課。
“納尼?酒井議員被人殺害了!”
目暮警部驚得差點把手裡的杯子扔了。“好,我們這就過來。”
明明下午還給他們施壓要求盡快破案,晚上竟然在那麼多保镖眼皮子底下出事了,真是可惡!他剛派出一隊人去了東郊,現在市區又出事了,這群家夥肯定是故意的!
嗚啦嗚啦的警笛呼嘯着沖出警視廳。
審訊室裡的蒼井大介還在怒氣十足的反駁着,
“我是對酒井議員的政策不滿,但我怎麼可能因為這種原因殺了他?我是合法商人,合法的!又不是有病,因為這麼個理由就去殺人!”
“我再說一遍,我根本沒有狙擊槍,誰知道那玩意是怎麼回事!我沒有做過的事情,你們别想推到我身上!”
“伊達,都審了這麼久,我看他這反應也不像是裝的啊。”
一個刑警看着審訊室隔音玻璃裡的兩人有些困的搓搓臉。蒼井大介雖說是個極道幹部,但是他膽子并不是很大,要不然也不會被伊達航幾個人就唬得答應檢查倉庫。
另一個刑警看法不同,“我看呀,他就是嘴硬。”有動機有兇器,還急着毀滅證據,不是他是誰。
伊達航也覺得有些不對,但東郊倉庫發現得狙擊槍的确和車禍現場發現得子彈對的上,也正因為這個證據他們才把蒼井大介提審到這裡,“還是等鑒證科那邊的消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