節目組的工作人員給外務三人組詳細說了一遍流程。其實需要準備的節目不算很多,就是每個人一小段個人表演就行。
畢竟主要的時間安排是留給MC和互動環節的。
與此同時,既然這個外務還有個目的是進行一些公益宣傳,那自然還有個避不開的任務。
記知識點。
理想狀态是要讓三個人獨立完成整段MC的,當然,節目組對此其實并沒有抱有什麼期待值,畢竟就一天的時間。
但他們提前給出的排練效果,倒是讓工作人員們都有些感到驚訝的合适。
至于個人表演,本身時間不算多,加上就是搭個台子,沒打光沒舞台服化也沒布景,所以齊路遙想的是不追求一個多完整的舞台呈現,而是幹脆整點增加節目效果的花活。
最後是選了一首和主題相關的曲子,準備一點花裡胡哨的道具,将表演的側重點從技術性向互動性轉化,再加點他的傳統手藝魔術表演進去,達成交互式的效果。
倒是讓節目組的人看完也開始鼓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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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見面會安排在周日下午,距離選決賽C隻有一天。此外,決賽歌取名環節的錄制也直接安排在了周六晚。再加上版權等原因,決賽solo的選曲也需要在這兩天上報上去——決賽圈的20個人還相當難得地拿到了一天的手機使用權,就是為了和外界聯系選曲。
所以在這個周末,每個人都是多線程操作,他們幾個人尤其嚴重。
決賽的solo齊路遙倒是在公布賽制的那一刻就想好了,算是個很容易想到、但其實不會有那麼多最終決定做出的選擇——去vocal組,然後原創一首歌給支持自己的人。
雖然第一眼看上去,大舞擔選vocal組總歸是有些不太正常,但一方面,齊路遙感覺現在的風評是基本認可他的dance能力的,另一方面,也或許是潛意識裡多少想為自己的未來鋪路。
衆所周知,在這種選秀節目、或者過一兩年就會解散的限定團裡,純粹的舞擔是最容易畢業即失業的類型。
所以他需要在這個相當重要的場合,進行一些不一樣的呈現。
——初舞台和二公多少也是原創能力的體現,但絕對沒有solo曲來得直接。
雖說他當前的能力到頂尖還有一點距離,不過作為練習生來說,也算得上是能給人帶來驚喜的水平。
雖說公演也會唱歌,但三公四公都是重舞蹈的表演,這種純粹的vocal舞台或許能更直觀地展示他此刻的能力。
所以在拿到手機的那一刻,齊路遙就給自家老闆打了個電話說了自己的想法。
許月白當即表示就這樣就行,還說過幾天再來找他。
不過,說到月城,齊路遙其實是真心懷疑過一秒自家公司到底有沒有錢給版權費的——雖然老闆本人還算有錢,但是他們公司窮是真的窮。
畢竟月城初舞台都是原創曲。
而至于這首歌,也需要在三四天内寫出來,因為要預留充足的時間上報給節目組。
實際上,他們的絕大部分排練都要在下下周周二之前完成。因為在此之後,練習生們就會前往B市。
看上去有兩周整,實際留給他們的時間,隻剩下了九天半。
決賽歌的取名在晚上如期進行,具體形式就是全組人坐在一起頭腦風暴,最後給節目組那邊報一個名字上去。
2組最後定下來的歌名叫回聲,是靳羽取的,慣例性地來自于歌詞的其中一句,被全組一緻認為很搭決賽的基調。
——寓意也很簡單。
即使這首歌會作為他們在這個節目組短暫的三個月曆程的終結,在未來,他們會各自走向不同的人生方向,可能會繼續走在這條路上也可能會徹徹底底離開舞台,但無論如何,少年們在這段旅程中所留下的那些回聲,會始終鳴響在自己和所有陪伴他們走過這段征程的粉絲心中。
作為整個節目賽程安排的最後一個舞台,再合适不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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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我們節目真的有這麼火嗎?”洛明決一邊走,一邊問跟随他們的工作人員,“我已經完全沒有實感了。”
大半天的時間在忙碌和熬夜練歌舞中度過,此時此刻,三人組終于走在了見面會的後台。
前來觀看的人數讓三個人都有些驚訝——畢竟這不是目前剩餘全員的集體見面會,而是隻有他們三個人的活動。
“那當然啊,”對面看了眼洛明決,輕笑一聲調侃說,“你們每天隻看那種加起來才三百活躍用戶的論壇,怎麼可能知道我們節目的人氣現在有多高,知道什麼是現象級綜藝嗎?”
“沒有看啊,”齊路遙笑着辯解了一句,“誰在看論壇啊?”
“真以為我們不知道啊,”工作人員繼續說,“這兩位小朋友都被收了一堆手機了,也就你會藏一點,不會真以為節目組不知道大家都藏了手機啊?”
那确實有人沒有。齊路遙想。
雖然這個人不是自己。
“對了靳羽,”在齊路遙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對面又補了一句,“你要不要舉報一下齊路遙是怎麼藏的,你們不是室友嗎?”
“他确實沒有,”靳羽面不改色說,“我們宿舍每天都嘲笑他的。”
“那我要舉報齊路遙,”沒想到洛明決轉頭就開始了被策反發言,“我的線人已經将所有事情都告訴我了。”
?
“等等,你在說什麼啊?”齊路遙充滿着迷惑問了一句。
“小葉已經告訴過我了,”洛明決眨眨眼笑,“現在考慮一下要不要給我點封口費啊?”
齊路遙震驚了一秒,然後幹脆跟着笑:“那你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