負責送她們的人,問她們:“兩位小姐,請問都住哪裡?”
席溫甯開口到:“去清文園就好。”
“好的。”
方郝和席溫甯兩人之間沉默的氛圍一直持續到司機已經開車到了席溫甯的住處。
因為席溫甯是業主,車牌号早已被記錄,保安沒有攔她們,一路暢通的進到小區,席溫甯開口提示該怎麼走。
“就是這了。”
司機點了點頭:“好的。”于是将車停好便離去了。
席溫甯率先下次,方郝愣了一下緊随其後,跟在她身後有些不知所措。
席溫甯輕歎口氣,将方郝拉到身前,沒好氣道:“好好走路,不知道的還以為你來做賊的。”
方郝:“……”
席溫甯開了門,換了鞋子走進去,方郝在後邊也默默換好鞋,關好門後又跟在席溫甯身後。
幾次欲言又止,席溫甯幽幽睨她一眼,坐到沙發上看着她:“想說什麼現在可以說了。”
“我…我隻是、隻是…”
席溫甯擡眼:“隻是什麼?”
方郝不敢看她,垂眸盯着自己的腳尖道:“我隻是不知道該怎麼面對你,我沒有想要冷處理,隻是沒想到該怎麼處理。”
“因為想不出解決辦法,所以更不敢面對你。”
席溫甯無奈:“你怎麼就不知道問問我呢?”
“這麼多天我都沒有聯系你,你覺得我不在意嗎?還是說,你覺得我不記得或者記恨你?”
“我…”方郝答不上來,這段時間她自己胡思亂想的,什麼可能都想了個遍。
席溫甯起身捏住方郝的下颚,輕輕使勁迫使方郝微微仰頭,而席溫甯則垂眸對上她的眼眸:“看着我,不許躲。”
方郝被迫對上席溫甯的眼眸,想躲又不敢,差點引得席溫甯發笑。
“那天是我喝醉了酒,我的助理不在,打電話讓你來接一下我,之後發生的事情我也很清楚,都是成年人,我不會死乞白賴要你負責。”
“小東西也真是狠心,吃幹抹淨就自己跑了?知道姐姐那天腰酸背痛嗎?”
方郝聞言一下漲紅了臉:“對、對不起!”
“我不想聽對不起,”席溫甯松開她,坐回沙發上,“你真的對我一點想法都沒有,現在就可以離開,之前的事情都翻篇,我們都可以當沒有發生過。”
窗外夜色,傳來蟬鳴聲,室内方郝,腦門都要急的冒汗。
方郝覺着大腦都要過載了,腦子裡亂七八糟的不知道該怎麼思考了,脫口而出:“你喜歡我嗎?”
說完就後悔了,恨不得抽自己幾個大嘴巴,但話都已經問出去了,想要收回是收回不了了,方郝隻能硬着頭皮等席溫甯的回複。
“是啊,”席溫甯坦言,“覺得你可愛,忍不住想逗逗你,靠近你,但不會強迫你。”
“方郝,我不想要你的虧欠和愧疚,你對我沒意思可以離開。”
“我……”方郝腦子裡瘋狂思考着自己真的對席溫甯沒想法嗎,真的這樣的話,那天怎麼會發生那樣的事,那天喝醉酒的是席溫甯又不是她,要是不喜歡,她怎麼鬼迷日眼了呢?
方郝覺着這次離開她們可能真的就錯過了,于是她鼓起勇氣道:“我、我喜歡的,我隻是、隻是一時沒想明白。”
“真的想明白了?”
方郝快速點頭:“嗯!”
……
畢業季總是忙碌的,好在白語杉早早将論文和畢設完成了,比别人要輕松不少,陳曉曉一邊抱怨一邊忙碌。
傅楠竹這段時間要幫忙帶新人,做規劃,談合作,二人各有各的忙碌,偶爾閑暇期間還會見面,或許是白語杉去公司,或許是二人一同去看望外婆。
拍畢業照那天,白語杉被陳曉曉拉着稍稍打扮了一下,穿好學士服,與陳曉曉一同去和班級裡的同學彙合。白語杉個子高,自然排到了後面一排,盡管是站在後排,也依舊是最亮眼的存在。
拍完畢業照,白語杉就被同學圍着拍合照,她自然是表示配合的,一碗水端平所有人。
陳曉曉特别熱情的幫每一個想要和白語杉拍合照的人充當臨時攝影師,拍完以後陳曉曉不禁感慨道:“從來沒覺得幫人拍照會有這麼大工作量。”
白語杉不禁失笑:“走吧,請你吃飯。”
聞言陳曉曉立即将剛剛的事抛之腦後,一馬當先走在前面:“門口那家烤鴨我想吃好久了,你請客,不能反悔。”
“沒問題。”
白語杉用一頓烤鴨犒勞了陳曉曉,晚上的時候還帶她吃了幾局雞。
到了畢業那天,陳曉曉抱着白語杉嗷嗷哭:“真的很舍不得你哇,雖然咱兩相處沒多久,但你真的超好的!”
“還帶我見了溫甯姐,太感人了!你可不能忘了我!”
白語杉無奈:“我們又不是沒有聯系方式,有機會還是會見面的。”還開玩笑道:“知道我好,在我的事業上,你也得給我出一份力才行。”
“就沖你替我圓夢這交情,我必須嘎嘎給你出力!”陳曉曉就差拍着胸脯承諾了。
白語杉頓時哭笑不得,把人扒拉開:“行了,别哭了,還不夠丢人的。”
“走了,回去收拾東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