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默認邀請跟受邀人兩兩一對,徐文靜還想有什麼動作,周淑婷先一步攔住她:“我兩一組,去給花修剪吧。”
徐文靜:“。”
她皺着眉看了一眼周淑婷抓着她手腕的手,周淑婷當即放開。
周淑婷主動對白語杉她們道:“我們弄那邊修剪,你們呢?”
白語杉點點頭:“那我們澆花。”
大家就這麼分配了任務,徐文靜倒是不在意直播,反正她脾氣不好手段狠厲的名聲在商業圈都傳開了,再多一個圈子傳開也無所謂,但是當着白語杉的面她也不好發作。
隻能跟周淑婷一起拿了工具去往要修剪的區域,白語杉跟傅楠竹在花匠的帶領下,來到一口水井前面。
花匠道:“在這裡打水就好了,不過注意安全,你們能拽的動嗎?”
“可以的,”白語杉看着眼前的水井,思考了一下道,“把這個桶扔下去打水就好了是嗎?”
“對的,這裡有手套,當心劃手。”花匠撿起手套遞給她們。
白語杉接過幹脆利落的戴上,傅楠竹接過後看着水井遲疑片刻,有些擔憂的看向白語杉。
“我們這沒事了,您忙去吧,”白語杉打發走花匠,又給了傅楠竹一個安心的眼神,調侃道,“放心吧,我有的是力氣跟手段。”
花匠見她們這沒什麼問題,就先去管何文傑他們殺蟲去了,席溫甯跟方郝兩人拿了小鏟子戴了手套就蹲在那自己搗鼓。
花匠指導完何文傑他們殺蟲,又去告訴席溫甯和方郝怎麼松土,最後去教徐文靜跟周淑婷怎麼修剪。
等她看完了一圈,她道:“那這裡就麻煩你們了,我還有别的活要幹,先走了。”
說完就匆匆忙忙的離開了,何文傑喊道:“這就走了?哎您還沒好好跟我們說說情況呢?!”
隻看得見花匠匆匆離開的背影,何文傑搖搖頭笑道:“這就走了,我們先把活幹完吧。”
“來吧。”白語杉撸起袖子就是幹,她拿起桶和麻繩,把麻繩套在手上繞了幾圈抓着,然後将桶放下去。
傅楠竹在一邊看着,眼底滿是擔憂:“我來吧。”
小時候,這些費力氣的粗活她沒少幹,外婆上了年紀,家裡沒别人,這些活也就她幫着幹。
像白語杉這樣出身的人,應該是沒幹過這種活的吧,看上去就很生疏。
“不用,”白語杉一邊嘗試一邊道,“我還沒幹過這個呢,感覺還挺有意思的,我想試試。”
傅楠竹在一邊看着,微微抿唇。白語杉還在興緻勃勃的用繩子控制桶,讓桶滿上水。
然後慢慢往回拽,一邊拽一邊好奇的問道:“聽說以前會用井水冰西瓜,怎麼弄的,直接把西瓜放井裡嗎?”
“嗯。”傅楠竹微微颔首,垂着眼眸盯着慢慢被白語杉拉上來,裝滿井水的桶。
“把西瓜放在裝水的桶裡,然後放到井水裡,将這邊繩子系好,”傅楠竹頓了頓,“井口上面應該有個專門用來卷繩子的東西,但是這裡沒有,那個打水會更省力氣。”
“呼~”白語杉将水提上來放到地上,“那看起來這就是故意折騰我們的,不然怎麼沒有那個裝置。”
傅楠竹不置可否,兩人把打上來的井水裝滿兩個灑水壺,去給花圃澆水。
徐文靜冷着臉,有一搭沒一搭的剪着枝杈。周淑婷也不主動跟她說話,認真的給花修剪,她還沒有熱臉貼冷屁股的習慣,兩個人之間就異常沉默。
席溫甯跟方郝兩個人給花松土倒是玩得開心,兩人有說有笑的。何文傑跟吉文石噴殺蟲劑,吉文石沒整什麼幺蛾子,何文傑也松了口氣。
“在小小的花園裡挖呀挖呀挖~”席溫甯玩心漸起,暫時性的抛棄了她性感知性的禦姐人設,“在小小的花園裡…挖,挖!嗯?什麼東西?”
挖着挖着她杵着硬硬的,奇怪的用手扒拉了一下,方郝聽見動靜蹲到她身邊:“怎麼了?”
“不知道,”席溫甯扒拉着泥土,“我看看…啊啊啊!!!”
席溫甯差點一屁股坐地上,方郝反應快拉了她一把,席溫甯直接彈起來往後退,方郝一臉懵。
“那什麼啊?!”席溫甯指着她剛剛扒拉的那一塊,“那,那那,是不是骨頭啊?”
吓得她驚魂未定,說話都結巴了。
“?”方郝順着她的指向看去,發現裡面确實看着像是埋了一節骨頭,當即後退,這裡面不會埋的屍骨吧?
雖然知道可能是假的,但還是很瘆人。席溫甯抱着方郝的手臂就拉着她一起往後退,方郝被拉着一連後退好幾步,席溫甯死死貼着方郝。
方郝頓時哭笑不得,半抱着安慰的拍着席溫甯的手臂。
白語杉聽見動靜就走過去看情況,茫然的看了她們一眼,然後走到她們剛剛翻土那裡看了一下。
幽幽吐出一句:“這裡面是不是埋了個屍體?”
“啊啊啊啊,你别說了!”席溫甯閉着眼就往方郝頸窩埋。
白語杉一臉不理解的無語臉,攤開手聳了聳肩:“so?”
看她兩這死動靜,白語杉感覺自己戴上小紅鼻子了。
她幽幽唱了一句:“我不該在這裡,我應該在車底~”
後面走來的傅楠竹被她逗笑,輕輕拍了她一下:“你幹嘛呢?”
“感歎我剛剛的多餘。”白語杉笑吟吟道。
徐文靜見她們站一起就站不住了,當即就丢下工具往她們那邊走,周淑婷歎了口氣也跟上去。
“發現什麼啦?”何文傑和吉文石也過來了。
白語杉指了指土堆:“那裡面好像埋了東西。”
何文傑聞言上前蹲下查看了一下,拿着席溫甯丢在一邊的小鏟子又鏟了鏟:“這是屍體吧?”他回頭看向其他人,“我們要不要弄出來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