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愛我嗎?”
“……你的愛也不過如此。”
一道雷鳴貫耳,雨夜驚醒夢中人。
少女的臉上淚迹縱橫,可是黃粱一夢,她的眼裡最後隻剩下了茫然與無措。
是誰,說了,什麼來着?
我總感覺小蕊花這些天變了個人似的。
老是奇奇怪怪地盯着我的脖子看
眼神也帶着幾分幽怨。
“……”
我不是給她作業抄了嗎?她到底還要怎樣?适可而止啊喂!
頂着難言的目光,我真的忍受不了一點。
“你有事嗎?”
她卻莫名其妙地扯着調子說話,頗有些阿裡嘎多沸羊羊的味道:我沒有事啊。”
“……”深井冰。
轉眼學校一年一度的節慶日快要到了。歌舞大會的預選也即将到來。有點子才藝在身上的大家夥們都開始商量起報名來。
反正和我無關。
我可沒有才藝。
小蕊花碰了碰我的肩膀,不知死活的發出邀請。
“去嗎?我們一起去吧。”
我的嘴角瘋狂抽動,她一定是瘋了吧。
“你在開什麼玩笑,我像是會才藝的樣子嗎?”
“……你會唱歌吧,随便唱一首也行。”
“?為什麼。”我唱得不算差,但也不夠好,水平去比賽肯定是一輪遊的。
“他們想讓我去參加表演。”
“誰?表演什麼?”
“我父母。鋼琴。”
這麼看來,風行家的大小姐過得日子也不是很好嘛。啧啧,簡直是那種被迫營業的小可憐呢。
“你自己想去嗎?幹嘛帶我啊,事先說好,我隻會拖你後腿。”
“想。”看起來,她應該是挺喜歡鋼琴的。“我就是需要你給我拖後腿。”
“我想打破我父母的固有認知。他們本打算讓我獨自在舞台上發光,成為所有人眼裡的榜樣,也就是所謂的别人家的孩子。他們總是想讓我做一個循規蹈矩的人,可是我并不喜歡這些,這跟提線木偶有什麼區别。”
我若有所思地摸了摸下巴,恍然大悟:“所以你是想借此機會,讓他們知道,你也有自己的思維,你也有選擇的權利。”
她點了點頭,眼裡盛着星光似的。
我不禁想着:這可不就是要做天之驕子的人嗎?哪給人囚在金絲籠裡。
“拜托你了,我們可是抄過作業的關系,四舍五入就是過命的交情,求你幫幫我吧。”
“行吧。”
态度可真誠懇。
其實從這死丫頭說起她父母的時候我就打算勉為其難的幫她一次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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體育課。
我在牆上做着拉伸。
小蘭花在不遠處和别的同學一起。
我使起勁兒來,大力地做起拉伸。
我旁邊幾個同學停下來唠嗑,我在旁邊邊運動邊聽一耳朵。
沒成想,總有人閑着就開始亂嚼人舌根,這讓我聽到了意外的名字。
“司景楠她不過就是一個外人。”
“再厲害又怎麼樣,家主肯定不會讓她做繼承人。”
“就是,來路不明的野種也想分一杯羹,真是笑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