迢引川從腰間取下一個囊包,手一揮把人收了進去。
尤望看呆了。
“你把他關進去了?!”
這不是法海的技能嗎?便宜弟弟怎麼和法海學的一樣招啊?!容易秃頭啊!!!
“嗯。”迢引川三兩下把囊包重新系好,隻是變得鼓鼓的,往下沉着。
結束了這個小插曲後兩人結伴走着。
尤望把岚山留下的那些戰利品整理在了包裡,但是太重了,就讓迢引川先背着。
看了一眼林子上空的月色,尤望問他的便宜弟弟:“引川,你也在曆練嗎?”
“嗯。”
“我還以為你不用曆練呢。”
尤望還以為他不會來嘞。
迢引川搖了搖頭,“堕刑台處于工作日,我确實可以不用來,但是我請了假。”
“為什麼請假,這不是花時間來受罪嘛?”尤望不解。
迢引川深深地看了他一眼。
“……我擔心你認不得路,永遠的迷失在森林裡。”
“……”
又一段路,尤望好久沒理他。迢引川主動搭話也被他敷衍地已讀亂回草草了事。
沒辦法,主要是他感覺着,他們之間那種氛圍實在是太尴尬了,他的小心髒還不太能接受。
直到尤望不小心踩到一條蛇,然後身體被人緊緊護在懷裡。
入目是飛濺的血和弟弟忍痛的神情。
“你受傷了?”
尤望慌了神,快速把人翻過來查看。
血是蛇的,弟弟的劍很快,首尾分離。
“也不是很痛……”
但是對方的胸口暈開了一大灘血漬,尤望皺着眉直接上手扒開了外衣。
“讓我看看。”
如玉的胸膛上一對咬痕格外顯眼,血液還在往外流。雖然看起來很嚴重,所幸,血的顔色正常,蛇應該無毒,尤望不由得松了一口氣。“我先幫你止血,還好你福大命大,這蛇沒毒。”
迢引川得到了包紮和哥哥的安撫,整個人開心得快把尾巴搖上天了,他歪着腦袋蹭着人還沒移開的手說道:“我才沒福,隻是借了哥哥的福氣僥幸罷了。”
尤望看着他感到有些意外。
這什麼古怪反差感。
“你剛剛是在和哥哥撒嬌嗎,小鬼?”
迢引川有些懊惱,怎麼得一塊糖就丢盔棄甲了呢,還真是沒出息。
“……你聽錯了,我救了你的命,算你欠我的。”
臭小子聲音冷冷的,像塊石頭。
臉怎麼變得比翻書還快。
尤望:……
全身上下估計隻有嘴最硬。
岚山在囊包裡不甘心地紅了眼。
他們怎麼這麼親密……
岚山在裡面可以看到外面發生的一切。
一切都是那麼的紮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