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肆的聲音冷漠而堅定,但眼中卻難掩痛苦,隻能逃走。
蘇寵的眼淚如斷了線的珍珠,哭着追了上去,聲音中滿是絕望。
"江肆,你不要走,你不能這樣對我。
我知道你是愛我的,不要走,不要。”
江肆聞言停下腳步,卻沒敢回頭看她一眼。
他的聲音更是帶着厭惡:“我已經說過我不愛你了,我們之間再也沒有可能了,你追着我的樣子我真的很讨厭、很惡心!”
聞言,蘇寵身形一晃,她的哥哥适時地攙扶住了她。
兄妹對視,蘇衡沒辦法告訴妹妹真相。
他怕自己一旦說穿他和江肆的計劃,妹妹就會留下來!
這會兒,江肆已經頭也不回地走下了休閑酒吧的陽台,離開酒吧。
蘇寵被哥哥扶着又怎麼樣?
因為心疼,她瞬間沒有力氣的跪坐在地,淚水模糊了視線。
雨水散落而下,對于蘇寵來說,雨仿佛是在為她破碎的愛情默哀。
——
一周後,夜色深沉、街燈昏黃,蘇寵出現在了酒吧街頭。
她心情低落,本想在酒吧買醉,卻意外在巷口看見了與往日反差極大,打架鬥毆的江肆。
憶起江肆那晚的話語,她的心情如同這夜晚的寒風,刺骨而冰冷。
她本想先在酒吧的喧嚣中尋找一絲慰藉,再去找江肆算賬的!
這會兒,看見江肆在打人,她完完全全忍受不了了,她想痛打渣男!
“知道錯了就行,再有下次你的手就别想要了!”
江肆杵在一群人前方粗暴警告,而後接過了身邊人的香煙與打火機。
誰也沒想到,他又挑釁一笑補充:“隻可惜……你沒有下次機會了。”
他的言語冷得像地獄閻羅王,蘇寵很快便聽到了慘叫聲。
當她靠近煙霧彌漫之處,江肆瞧見心心念念的她慌了神。
他丢棄香煙、一氣呵成踩滅,像個犯錯的孩子低下了頭。
彼時,蘇寵壯着膽子處在他身前質問:“不打算做點什麼嘛?是給封口費?還是威脅我?”
江肆聞言用力扯住她的右手,拉着她越過手下身側,厲聲指揮:“統統背過身,不準回頭!”
月色微光的巷子内,江肆發瘋了般,情緒失控的将她抵在牆壁上吻到了窒息。
“江肆,如果阿四哥哥知道我跟你在一起過,他會不會後悔不見我?”
蘇寵的聲音帶着一絲顫抖,她的眼中閃爍着絕望的淚光。
“我又不是他,我怎麼會知道?
你總提他……是愛上了他?”
江肆的聲音中帶着一絲嫉妒,小姑娘聞言靠在他的胸膛沉默。
她環抱着他腰身的時候,情緒失控驟然哭泣起來。
“是,我是愛上他了,我是真的動心了!
無論他是誰、他在哪?我都不會忘記我愛他。
可是他……他為什麼不願意告訴我他是誰?”
蘇寵的眼淚如斷了線的珍珠,絕望地滑落。
江肆瞧着她痛哭的模樣,心如刀割的抱緊了她。
下一秒,他想都沒想到的聽到了蘇寵的一句賭氣話。
“江肆,我再也不是小姑娘了,可我也不會隻有你。
我不想看見你,我打算今天……今天找個男朋友!”
說着這些話的時候,蘇寵的眼中充滿了絕望和壓抑不住的淚水。
江肆因此心疼她,再度吻了她,緊緊的抱住了她。
“寵寵,你是我的,你隻能是我的女人。
你就當我是他,我當你的阿四哥哥好不好?”
江肆隻是随口一說,他沒想到蘇寵真的答應了他。
在江肆的獨居别墅内,江肆靠在被蘇寵關燈的客廳沙發上,蘇寵摸黑解開了他的衣服。
“江肆,既然你要做他的替身,那你就好好躺着别動。”
“寵寵,你要做什麼?你别這麼折磨你自己。”
江肆緊張的拉住了她扯皮dai的手掌,試圖阻止她的瘋狂與堕落。
“從現在開始,我就當你是他,我好愛你。”蘇寵說完江肆沒有說話,蘇寵因此推開了他的手掌,低頭繼續說:“阿四哥哥,我愛你,我真的好愛你。”
“寵寵,我也愛你,好愛好愛。”江肆順嘴搭話,清晰的感受着蘇寵肆意胡來,難為情的再度阻止她:“别這樣,你别再繼續了行嗎?”
“你不喜歡嗎?不喜歡跟我上床?”
“……”
江肆那一刻啞口無言,頓挫的被蘇寵扶住了肩膀。
一片黑暗的客廳内,江肆擡眸看着映入眼底的黑暗。
他做夢都沒想到,蘇寵會在家中的客廳裡主動服侍他。
“阿四哥哥,我愛你,我好愛你,我隻想做你的女人。”
蘇寵絕望的攥着江肆敞開的襯衣喃呢,難受的低下頭落下了淚水。
下一秒,一隻大手用力摟住了她的肩膀,并且抱住了她的身子。
是江肆發瘋了般,突然坐起了身子,動之以情的靠近了她的耳側。
“寵寵,你是我的,你隻能是我的!”
蘇寵咬唇,他情意綿綿的堵上了蘇寵的唇,而後離開距離單手控制了蘇寵。
他肆意瘋動的寵着蘇寵,許久才将人抱起來。
隻是考拉寶寶一開始,蘇寵就痛苦的摟緊江肆的脖梗,咬了他的肩。
聽着自己的聲音沖破黑暗那一刻,蘇寵早已淪陷在江肆的考拉抱裡。
在伸手不見五指的客廳,她已經無力的躺在沙發上被困住無力逃走。
“江肆,你……等一下……”
“抱歉,你說的太遲了。”
江肆低眸喃呢,蘇寵的空虛在那一刻被他的愛意‘寵溺’着,暧昧不休的一直纏綿的蔓延到夜半。
深夜的燈光之下,蘇寵窩在江肆懷裡一直看着他。
“寵寵,你在想什麼?”
“我在想,我在你眼裡是不是很髒?”
江肆聞言側身看着她,緊張的摩擦着她無聲滑落的淚水。
“我們會結婚的,我會跟你結婚。”
“怎麼?你還想做一輩子阿四哥哥的替身?”
江肆沒有說話,這會兒着急的抱住了人。
“蘇寵,如果我說,我是阿四,你會開心嗎?”
“你是他?怎麼可能?”
她以為江肆是想承認了,結果她得到了否決。
“是,确實是不可能。”江肆說完直接下了沙發,接着拉起她裹上自己的襯衣,直言補充:“我帶你去洗澡。”
蘇寵沒有搭理他,隻是靜靜的靠在他的肩頭“嗯”了一聲不說話。
“我出去拿衣服。”
“好,我等你。”
蘇寵的回複有氣無力,江肆哪裡會想到蘇寵會反鎖浴室門。
她賭氣打開了冷水的水龍頭,随着上升的水位她看了看右手的手鍊。
沉下身子那一刻,大量的冷水阻止了她的呼吸,她的大腦一片空白。
她感覺她要解脫的時候,開門而入的江肆卻被她的舉動吓壞了。
短暫的夜,江肆陪她洗澡,幫她吹頭發,為她穿上幹淨的襯衣……
他抱着人不敢放開手,直到一直不說話的蘇寵沉睡,他才安心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