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裝暴徒月兌爾身後的你,聲音輕而不弱,鎮靜而不容抵抗。
你攥着月兌爾的手腕,分明沒有看他,可是斯爾卻感受到了你指尖的憐憫一般想要落淚了,你一直若遠若近,斯爾總是苦惱捉摸不透。
現在,他什麼都不想,隻想跪下來朝拜你的腳尖。
一向活潑圍着你轉,看見你就歡快的,仿佛搖尾巴小狗的斯爾,虛弱的躺在地上。
盡管如此,他還強撐着眼想要看看你,想要你一點點愛憐的目光。
你在他身旁蹲下,他手顫了顫,費力的挪到你手邊,輕輕點了點你的手背。
“我...。”
斯爾的聲音微不可聞,你湊近側耳傾聽,他伸手攬住你的脖子,你順力道着低頭,他仰起頭,露出脆弱的脖頸。那一瞬,他的呼吸湊近,他的唇印上你的耳朵。
一觸即分,你愕然的睜眼。
以飛蛾撲火的姿态戰鬥,斯爾撐着瀕臨崩潰的沉重軀體,獻出一個蜻蜓點水般短促的吻。
他脫力的往後仰去。頭歪倒在你臂彎裡,額角觸目驚心的血污,更襯得他五官筆挺,膚白若瓷。他閉着眼,眉宇間一片安甯,仿佛睡在世界上最值得信賴的地方。
他傷的太重,你不大敢碰他,怕加重傷勢。你捏着他的手指,等着醫生的到來。
你坐在床邊,看着閉眼的他,耳朵似乎仍有吻的痕迹。你有點苦惱,不知如何處理這份感情,你并不想傷他的心。你長長的歎了口氣,一個東西對着你抛過來,你下意識的抓住是一個蘋果,醫生穿着一點也不正經的白大褂,對着你擠眉弄眼。
“怎麼個事兒?怎麼就打起來了”
你咬了一口清脆的蘋果搖搖頭。怼了一下你的手,正要說什麼“哦!他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