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您錯怪我了,我單純就想擁抱一下我的師父,對您隻有敬意,聽說您要走了,為什麼?“林峰打心裡對蘇言是敬重的,即便蘇言總是吊兒郎當的樣子,但是林峰跟她越處越覺得不自在,今天要不是聽說她要走了,心中莫名的難受而形成的勇氣,他是不敢僭越的。
蘇言: “我還是會回來的,不是永别,不用這麼生離死别的樣子好不好。”
林峰:“什麼時候回來?”
蘇言: “這不知道,也許幾年後,也許十年後,也許幾十年後。”
林峰:“這跟生離有什麼差别?”
蘇言:“當然有,我會回來。”
林峰:“可是什麼時候回來沒個期限。”
蘇言:“要啥期限,我們江湖兒女四海為家。最多江湖再見。”
林峰:“你我都非江湖兒女,你是商人,我是捕頭,家在這。”
蘇言:“我們随時會回來,白家藥鋪在這,白家藥鋪在,我們就會回來。”
林峰:“我想跟你走,去你們白家當打手。”
蘇言:“白家不缺打手,再說就你這三腳貓功夫,打得過誰呀?”
林峰:“你說過,我這三腳貓功夫已經趕上武林高手的行列了。難道是騙我的,你沒把真功夫傳給我?”
蘇言:“在這是武林高手沒錯,在我們白家你是菜鳥,不對,連菜鳥也不如。”
林峰:“那讓我跟去,我在白家修練一段時間。”
蘇言:“林大哥,你咋不明白呢,我不可能帶你走的,白家不是你能去的地方,你好好呆在這守護好百姓才是正道。我們白家不出世的,外界人誰也不能進,也進不去,你守護好一城百姓安危,也幫我看着白家大藥鋪,好嗎?”蘇言終于站住腳,認真地說道。
林峰:“能不能讓我知道以後可以上哪找你嗎?”
蘇言:“不能,以後白家藥鋪是唯一你能找到我的地方,這麼大的家業在此,你放心我們會回來的哈,大男人别娘們叽叽的。快去上工,徐大人找不到人該怪我白家藥鋪耽誤他辦公了。”
林峰本來也就是想來見見蘇言,和她說說話,說什麼不重要,以這十年相處的了解,他心中清楚,人家白雨柔和蘇言不是一般人,不會為誰而改變什麼,既然目的達到,他也不再廢話轉身就離開了藥田部。
接下來林峰每天放衙後,都到白家藥鋪報到,他啥也沒幹,也沒說,就坐在那,等到藥鋪打烊才離開。
賬房内白雨柔問蘇言:“阿言,這林大人是怎麼回事,是不是舍不得你呀?”
蘇言摸着下巴,老成在在地說:“我看可能是舍不得我們。”
白雨柔:“就舍不得你,我聽說那天街上瘋跑,就為了找你。”
蘇言:“我是她師父,跟我比較熟,這不正常嘛。姐--姐--,吃醋嗎?”
白雨柔白了一眼蘇言:“誰吃醋了,哼,誰敢讓我吃醋,我讓誰後悔。”
蘇言摟住白雨柔在她耳邊輕語:“我就喜歡看姐姐吃醋又死不承認的樣子,真讓人稀罕。”說完,在白雨柔白皙的臉上啄了一下。
這幾年,藥鋪藥田不斷擴大,她們一直奔波忙碌,算賬收拾,基本天天都忙到半夜,兩人難得清靜一下。
“姐姐,等離開麗州城後,我們可以同床共枕嗎?。”蘇言的臉埋在白雨柔的發絲中輕輕發問。
“嗯,嗯----阿言----”白雨柔迷失在蘇言的溫存中,有點迷糊地應着。
蘇言慢慢地吻上了白雨柔軟糯的雙唇,雙手撫摸着她的後背,熾熱而纏綿,白雨柔的雙手自然地搭在蘇言的腰上,輕柔的觸感,燃起了蘇言更強烈的占有欲----
“姐姐----”蘇言忘情地輕聲喃語,緊擁着白雨柔緊緊地貼向自己。
突然,外面響起小夏的聲音:“言主子,林捕頭找你。”
“你的林徒兒還沒走,如此依依不舍,你快去安慰安慰他吧。”白雨柔推開了蘇言,紅着臉不滿地說。
“我這就打發他走。”蘇言又一把将白雨柔摟進懷裡親了一下,然後轉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