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道,昨晚我的兩個丫頭上山來,惹火了這群野獸,你最後是怎麼收拾的?“白雨柔對老道提出疑問。
“昨晚我被吓破膽了,這群野獸本來是安靜的,突然被招惹起來也是非常兇悍,我不知道自己的咒語能不能安撫好它們,跟在後面,見到兩位小仙女飛行的非常輕快,我便斷定她們并非凡人,心想等她們離開了,我再多念幾遍試試。“老道說。
“最後成功了?”蘇言問道。
“是成功了,短時間内沒有惹它們,面對一隻野獸與面對一群野獸使用咒語效果是一樣的。我咒語一出,它們都慢慢安靜下來,老虎各自尋找地方睡覺,狼群就回了它們固定的洞穴裡休息去了。”老道說。
“跟在影子身邊幾十年,他隻教會你念這個咒語控制野獸安靜?”白雨柔問道。
“是,我沒有任何術法,除了這一身壽命比普通人長,就是這個咒語有用。”老道一臉滄桑地說。
“看來他沒有真心想幫你修練,而是把你當成傀儡,最近可能是遇上了什麼麻煩了,無法準時出現來通過你的身體施法了。”白雨柔若有所思地分析道。
“有可能,前兩個月我能感覺到他通過我身體控制野獸時,有點沒那麼快捷了,可能受傷還是練功走火入魔了。”老道表示贊同。
“影子一個月沒出現,想沒想過自己逃?”白雨柔盯着老道問。
“沒有,我趕不走這群野獸,但我好歹能安撫它們,不讓它們沖下山去,我一旦離開,山下方圓幾百裡很快就被它們糟蹋完了。”老道堅定地說。
“也算你是有點良知的。”白雨柔大概了解了事件過程,看着老道說。
“我為了兒子一家三口而犯下了這些罪行,到時你們怎麼處置我都行。但是面對人影的強大,我是無能為力的。如果他找的不是我,也一樣找别人,如果找的是心邪之人,就如你所說,為了保命,這方圓幾百裡就是大災難了。”老道說。
“如果如你所說你是被迫才犯下的這些事,那天道應該自有論斷的。”白雨柔也不知道天道會如何處置他。
“不管如何處置,我都認。”老道說。
“老道,你也不必太沮喪哈,認識我們算你運氣好,我們能幫你減少罪孽,解決這幫畜生,晚上你也不必辛苦去念咒語了,我們把它們引出來,你等在陣法内,野獸一到你就開始念咒。對了,這個咒語我們能學嗎?”蘇言突然靈光一閃問道,要是學會了,也不錯,可以一起幫忙安撫。
“阿言,不同體質,不同術法,我們不學這個,老道一身經脈被疏通過了,結合自身修行的方向與咒語相結合才能起到效果。”白雨柔阻止了蘇言的想法。
“哦,還有這層原理呢,姐姐厲害,我聽你的,不學。”蘇言毫不猶豫地聽從白雨柔的話。
“嗯,我們有的是機會學這些,跟他的方式咒語完全不在一個層次的。”白雨柔拉着蘇言的手臂溫柔地說。
“嗯,那就讓他自己來面對這群野獸念吧,我們晚上将它們引到陣法内去。“蘇言聽話地點着頭說。
老道在一旁邊摸了摸鼻子,無奈地看着她們兩一來一去地對話着,當中對他的擠兌一點也不掩飾一下的。
“唯有這樣,才能把它們全都集中在一起又不會跑出去害人,到時我們想辦法把它們送到深山裡去。”白雨柔同意蘇言這個提議。
“送到深山該如何進行是個問題,如果擊殺-----會容易些。”蘇言說。
“阿言,我們來修行的,不宜殺生太重,野獸雖然吃人,但是這也是自然生态,它們聚在這裡傷害多人,也是被仙利用所緻,能送出去最好。”白雨柔耐心溫柔地教導着蘇言。
“哦,聽姐姐的,那就先把它們引進陣内再想辦法。”蘇言對白雨柔是言聽計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