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還真的是仙殿啊,可是幻伯伯說是擴建房子的,他哪來這麼多昂貴的材料啊?”白雨柔望着大殿門上“啟明殿”的三個大字,驚歎不已。
“啟明殿”沒有浮誇的各種仙獸仙禽的建築,有點類似樸實的白居,精緻大氣,與山林的景色相得益彰,古樸莊嚴,給人一種神秘與獨特的魅力感,操練場上的闆磚,帶着淡紅色的紋路清晰好看。
走進殿内,視野寬闊,沒有閃眼的亮麗,樸實無華的大理石地面,簡約大氣,素雅中透着獨特的韻味。
殿上的寶座是古銅色的,沒有華麗的裝飾,隻是座背頂端鑲了一塊金爛爛的黃金,白雨柔眯着眼對着椅子研究了好一會。
“這椅子什麼材質?似木似鐵?”
“那是一把天玄銅與古老的黃花梨木練制而成的,重達千斤,靠背那鑲了十斤重的黃金,寶座頂端那顆夜明珠,夜晚亮而不熱。”老頭不知道從哪裡走了進來說。
“幻伯伯。”白雨柔歡快地喊着老頭,朝他走去,“幻伯伯,這得花多少錢啊?我要是還不起可怎麼辦?”白雨柔笑着問道。
“我沒有經過你的同意就在你的地盤上建了仙殿,你不怪我?”老頭笑眯眯地問道。
“你既然知道是我的地盤,卻還是建了仙殿,說明這是給我和阿言建的,幻伯伯這個級别的仙神,幹不出來那種搶奪山頭的事兒。”白雨柔的手親切地拉着老頭的胳膊自然地挽了進去說。
“你看看,你看看,阿柔就是冰雪聰明,哪像某人,還問我,這是在給自己建的嗎?要不就說是我幹了虧心事了,才給建了這麼個大殿的,哼------”老頭慈祥地拍了拍白雨柔的手臂說,眼睛卻瞄向了蘇言。
“我----不是嗎?又不熟,哪來這麼好心,肯定幹了什麼虧心事了。”
“唉,我還真的做了一件虧心事了。”老頭皺緊眉頭說。
“我就說吧,天下哪有掉餡餅的事,老頭,你到底幹了什麼壞事?”蘇言拉過白雨柔把她護在身邊,警惕地看着老頭說。
“把你寄養在白居一百多年,這事兒确實太不厚道了。”老頭若有所思地說。
“什-----什麼?什麼意思?”蘇言有點懵了。
“白老弟和蘇瑩,這一百多年怎麼熬過來的?癱上你這麼個要命的娃。”老頭感慨萬千地說。
“說什麼呢?我在白居可聽話了,我還努力,我------我沒惹什麼事。”蘇言說起這話似乎有點沒了底氣,越說越小聲,她想起了何子龍事件,漸漸低下了頭。
白雨柔笑着上前摟了下蘇言,無聲地安撫着她。
“阿柔,其實阿言說的也沒錯,我确實是做了虧心事了,這是補償,不用還。”
“幻伯伯,阿言是我們白居的孩子,哪能是您欠下的債呀!”白雨柔摟着蘇言,輕笑地朝老頭說。
“哈哈哈,阿柔說話,就是中聽。”老頭聽了開懷地笑了起來。
“阿言,别老跟幻伯伯頂嘴,都跟着他一百年了,還說不熟。”白雨柔柔聲地教訓着蘇言。
“哦,我知道了。”蘇言站在白雨柔的身邊,聽話地點了點頭。
老頭則無奈地搖了搖頭,心裡慨歎,自己是個情種,自己的徒兒怎麼也像他?難道給她的一滴靈力精血,還能遺傳?自己當年迷戀蘇瑩,如今自己的徒兒迷戀她的女兒,師徒倆算是都栽在這裡頭了------
他整了整自己的情緒,嚴峻了起來。
“阿言,明天開始,你就搬到啟明殿來,開始練功。”
“老頭,能不能讓我休息幾天?我都快兩個月沒閉眼了。”蘇言不滿地說,與剛才溫順的樣子判若兩人。
“不行,你不睡,也沒讓你困着,休息什麼?”老頭不容拒絕,說完就自顧走了。
“阿言,聽師父的話,我每天有時間就過來看你,我們能一起在啟明山上,我就知足了,你好好練功。”白雨柔的頭靠在蘇言的肩上柔聲說。
“哦,那你有時間要過來找我啊,這老頭,早不來晚不來,偏偏等我們好不容易相聚了才來。”蘇言抱緊白雨柔委屈地說。
“阿言,我一直覺得你身兼重任,不管是娘還是幻伯伯,他們對你的修練都緊盯不放的----”白雨柔心思缜密,對蘇言說道。
“我不知道,我也不管,隻要和你在一起就行。”蘇言的臉埋在蘇言的發絲裡說。
“你若是有使命在身,我就是你的助力,我會一直都在你的身邊陪你成長。”白雨柔順了順蘇言的背說。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