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翼的人一直在暗處盯着王健一行人,他們異常自然被對方第一時間知曉。
三日後看着對方一點點的抓出己方之人,鳳翼哪裡還不知,是那兩個叛徒的原因。
王健一行人動作幹脆利落,遇到鳳翼的絲毫不猶豫,一刀将人殺了不說,還直接當場将屍體燒了個幹淨。
知曉這次是躲不過去了,鳳翼的人也不再隐藏,反而是大大方方的現身,與王健等人正面迎戰。
對方雖有部分人武力值不錯,但終究不敵王健帶領的人。
有在戰場的經驗,帶領人攻打鳳翼組織,王健可謂是十分得心應手。
鳳翼組織的老本營并非是在深山裡,而是在嶽城郊外。
看着安靜的莊子,王健看向停留在簡從安頭頂的白鴿。
這白鴿可是自家老祖的心肝,簡從安剛要拒絕,卻感覺到白鴿的離開。
幾人看向顯露出一點衣角的老祖,王健超對方點頭表示感謝。
白鴿剛靠近莊子,就發出了興奮的叫聲,回來時嘴裡還叼了一條蠱蟲。
查看完蠱蟲,老祖終于是走入了隊伍。
對于這位老祖,司馬昊焱眼裡有禮遇,卻沒有更多其餘的情緒。
老祖也沒有想要挑戰皇權的意思,直截了當的将幾個方子告訴給簡從安,安排人将藥草粉碎混成驅蠱的藥。
攔在莊子外面的蠱蟲都是一些簡單的蠱蟲,根本就不需要他出手,他真正要對付的乃是莊子裡的人。
進入莊子後蠱蟲更加的多,衆人每走一步都不得不小心翼翼,唯獨藥谷出來的人,絲毫沒有被這些蠱蟲耽擱腳步。
這次圍剿鳳翼雖用時多了一些,但己方人手沒有折損,也算是一場漂亮的仗。
除了一些人員名單和一些珍貴的藥材,不管是找到的什麼藥方毒方,還是對方的賬目,都被一場大火毀之一炬。
鳳翼根據地已除,就剩下一些在外的小蝦米還需要圍剿。此事移交給各地官府,将之打入害人邪教,就算是給此事蓋棺定論了。
出京時王健是同簡從安一起,臨到回去時,一同的人卻換成了司馬昊焱,簡從安直接被藥谷老祖給逮了回去。
當初簡從安從藥谷裡跑出來,說是私自逃婚,其實也是藥谷谷主放他出來的。
與他定親的女子,因另有心上人,就求到了簡從安頭上,希望他能夠主動退婚。
這事藥谷谷主是知道一些的,隻是對方也是在江湖有頭有臉的,由己方提出退婚,終究是落了對方臉面。他已經給對方父母去信,商量如何取消婚約。
哪知這小子不走尋常路,不等兩方商量好,竟然包袱一收跑出了藥谷。
聽完事情始末的王健無語至極,這丫的不是為了逃婚跑出來的吧!鐵定是這小子在藥谷待着無趣,故意找理由跑出來的吧!
一路上王健都在思考,回去以後自家老爹會不會抽自己。不是他太過擔心,而是這次差事他辦的并不漂亮,依便宜老爹的要求,确實該受到懲罰。
“放心吧!雖然這次差事用時長了些,也是因為背後之人背景深,并非是你們辦事不力。事情就這麼不了了之,你心中可有怨氣?”司馬昊焱溫和的聲音絲毫沒有打消王健心裡的擔心。
“最開天氣開始冷了,殿下出門該多穿點才是。”
聽着王健關心的話,司馬昊焱看了他一會,才繼續說道:“你近來一直在外面,想來對于京中的消息知曉的并不清楚。上次你找了那賈琏,自他回去以後,倒是和他那媳婦動作頻頻,整個榮國府都鬧騰了許久。說起榮國府,那林家姑娘倒是個不中用的,但畢竟陛下已經下旨了,忠順王叔也隻能認下,為了臉面,就派人上門去接林家姑娘。結果那林家姑娘一哭二鬧的,差點沒有直接當場氣絕過去,這才繼續留在了榮國府。”
聽着司馬昊焱的叙說,王健嘴角微微上揚。
看着眼睛亮晶晶的王健,司馬昊焱微微底下眉眼,“說來賈家老太太的那個寶貝疙瘩,倒還是有幾分血氣。為了林家那小姑娘,差點直接鬧到王叔府上,還好他爹發現了,差點打斷他的腿,這才沒讓他鬧成。隻是經他這麼一鬧,事情是徹底的在京城傳開了。對于林家姑娘進門,王叔持着可有可無的态度,可現在她們如此這樣鬧騰,王叔自覺丢了臉面,恐事情不會這麼不了了之。”
聽着司馬昊焱試探的話,王健再次開口變态,“先前薛姨媽上門,父親提起過一句當年的事,雖沒有說出當年的事是什麼?但也能聽出應是榮國府做了對不住我們王家的事。面上我們兩家雖還是姻親,但想來那事不小,不然也不會讓父親當着我們這些小輩的面會透露一些。而我是父親的兒子,姓的乃是王,自然不管到何時,都是站在父親身邊的。”
想到見過幾面的林黛玉,王健雖看不上,終究還是說了出來。
“林家姑娘性子左,心倒是不壞,隻是不适合生活在世家。一心被人引着,隻顧自身情愛,卻看不到百姓疾苦。還好她是女兒身,不然還不知會給家中惹出禍事。”
摩挲大拇指闆子的手指停頓,司馬昊焱微微有些不悅,“自你出京以後,那對人馬我派人去查過,隻是我剛查到線索,那對人馬就被人截殺了。根據現場留下來的東西查看,這事和軍中或多或少有些關系。因此我不便再查下去,接下來就得由你們王家去查了。”
作為皇帝沒定的下任帝王,司馬昊焱依舊做事十分的謹慎,不願被皇子知曉自己私下底接觸兵權。
不說日進鬥金,一年下來也能夠獲利不少的買賣,王健可不覺得賈母她們會放棄。唯一會這麼做,他隻能想到勤王。
“沒想到勤王如此看重他們,能夠為他們做到這個地步!”
“這事也不一定和蜀中有關,那一家子現在看着确實不怎麼樣。但就看他們敢與蜀中來往,就可見他們的膽子。”
王健微微低下頭,覺得确實是自己太看低榮國府了,“殿下說的是。”
路行中途,王健就離開了隊伍,獨自一人悄悄回了京城。
看着離家多日的兒子回來,王子騰确認他沒有缺胳膊少腿的,這才将人趕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