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聞賈母将史家買的幾件玻璃擺件帶回去了,王健直接毫不客氣的嘲笑,都到了這個地步了,還在窮講究。
派去查匕首之事的人,在王健快要失去耐心的時候,終于是傳回來消息。
看着手裡的匕首,最終還是叫來人,他直接讓人将東西送去四皇子府邸。
隴西和蜀中比鄰,十幾年前隴西收留了大量各種的匠人。其中也不乏火藥炮竹一類的匠人,聯合蜀中出産的硝石礦,不用多想就知曉這兩者之間有關系。
看來隴西也已經被對方掌握了,經過這麼多年的積累,對方手裡的武器和火藥能夠積累的量定然不小。
收到王健送來的東西,司馬昊焱立刻就将人約了出來。
聽完王健的猜測,司馬昊焱緊緊的皺起眉頭,“此事事關重大,我要立刻進宮禀告父皇。那邊你不要派人再去查了,避免打草驚蛇。”
“殿下放心,我已讓人全部退出隴西。”
“你辦事我放心,這麼多年蜀中低調,沒想到竟是暗度陳倉。若是能夠一舉拿下,也能夠避免百姓受苦。黔沅那邊正在鬧匪患,你回去準備準備,過幾天會有旨意下來。父皇先前本想給你封賞,隻是被我攔下了,你可會怪我?”
看着司馬昊焱真誠的眼睛,王健微微一笑,“此事該是我多謝殿下才是,殿下的好意就算不說,臣心裡也是明白的。我既然做出了決定,自然對殿下全心全意的信任。”
“别人都深怕自己的功勞沒人看到,你倒好卻從來不找我邀功,也不知你怎會如此老實!”
看着評價自己老實的司馬昊焱,王健都懷疑對方說的自己麼?
沒出幾日的時間,皇宮的聖旨就下來了。
臨近年關被外派,王健早已同王子騰打過招呼,這才能夠在接到聖旨的當天就上路。
整個隊伍從上到下,都為了能夠趕回去同家人一同過年,每日除了吃飯休息,一句都是急行軍。
王健作為副指揮空降過來,還來不及融入,衆人難免對其小看一二。
在大家都以為王健這麼一個富家公子哥,會受不住趕路。事實卻出乎他們預料,人家不但沒有拖累行程,還能夠跟上隊伍的步伐,就此都讓他收獲了不少人的認可。
黔沅匪患隻是普通的土匪,攻打的十分順利。
看着滿山白的晃眼的積雪,王健不由得眯起眼睛,腦中突兀的出現司馬昊焱站在雪中的面容。
自嘲的笑着,誰能想到自己有一天竟然會也會這麼有奴性。從沒有接觸過情愛的王健,将此刻自己的反常全然歸于此。
看着跪在地上一群不斷哭泣外表柔軟的女子,王健阻止将其放走。面對所有人的不贊同,直接讓人将其全部看守起來。
聽聞王健這荒唐的行為,徐哲立刻就皺起眉頭。若不是皇帝已經下了聖旨,他才不會讓這樣一個人進入自己的隊伍。一路上看着對方老老實實的,他内心裡還是沒有接受王健。現下聽聞他如此,心中立刻就想對方終于是要搞事了。
徐哲了然于胸的看着小兵,“那裡面是不是有漂亮的?”
小兵微微皺眉想沒想的直接回是。
徐哲罵娘的站起身,就要去找王健。
看着禁閉的房門,徐哲豎起耳朵,卻沒聽見什麼淫靡的聲音。就在他思考着,要不要砸門直接沖進去的時候,屋裡卻直接傳來了王健請進的聲音。
想進去看看裡面是不是真如自己想的那樣,但又害怕自己進入以後真的看到。畢竟王健可是皇帝派來的,他又是王家人。違反軍令,自己到底要不要罰呢?
站在門口想了一會的徐哲,最後還是對着權利低下了頭,讓身邊的侍衛都在外面等着,自己深呼吸了一口氣,這才擡着高昂的頭走進去。
看着屋裡奇怪的場景,徐哲直接皺起了眉頭,“這是?”
王健嫌棄的看着跪在地上捆的結結實實的兩個女子,其中一個女子臉上被劃上了一個井字,在這井字裡有着√和X,另外一個則滿臉淚水的扭開頭。而造成女子臉上傷痕的,正是王健手裡正沾着血的匕首。
“當然是下棋啦!徐統領難道看不出來麼?”
這他還是人麼?竟然拿人家女人的臉來當棋盤,簡直…簡直就不是人。
看着一臉怒氣的徐哲,王健反而直接笑了出來,“沒想到我們堂堂五大三粗的徐統領,竟然…還是一個惜花人啊!”
被人如此挑釁,徐哲再忍不住,直接怒喝出聲,“胡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