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四弟,都是因為我,若不是我引狼入室,你也不會受傷,那些百姓們也不至于被這些倭島人害了,大哥我真是悔不當初啊!”大皇子說着說着竟然還真開始哭了起來。
見大哥都已經哭了,司馬昊焱不得不安慰幾句。
眼看着從頭到尾大皇子都沒有任何不對,王健都有些懷疑是不是自己太多疑了。
也就在王健都要放下戒心的時候,大皇子起身想要給司馬昊焱行一個謝禮,結果卻因為酒勁上來,竟一下沒站位就要摔倒。
他還以為離他近的司馬昊焱見了會扶自己,沒想到卻被王健快一步搶了先。
“殿下可要小心些才是!”
大皇子笑着站穩,“小王大人說的是,沒想到我就貪心多飲了兩杯,結果就已經開始熏熏然了,果然将一切說開了,我這心裡也就沒了什麼負擔。”
臨離開前,司馬昊焱開口說道:“我還有一問題,還請大哥能夠坦誠告之!”
眼看着機會就要消失,大皇子心裡着急,面上卻不顯,“四弟還有什麼問題隻管問就是,大哥我連那些事都告訴你了,還有什麼是不能對你言的?”
“勤王遺黨可有聯系過大哥?”
大皇子露出一個自嘲的笑容,“先前确實有人聯系過我,不過那些人,我怎麼敢用,說不得哪一天他們就會那我的人頭去祭奠他們的舊主,畢竟他們可是敢跟着造反的,可見他們對舊主的忠誠!”
聽他如此說,司馬昊焱略感到欣慰,“不知大哥可有辦法聯系到那些人?”
大皇子立刻就明白他想要做什麼,隻是苦笑着搖頭,“這事我恐怕幫不了你,那些人可是謹慎的很,派來與我接觸的人隻是個小喽喽。見我不願與之合作,這人就再未在京城裡出現過。不過既然他們來找過我,想來其他幾個兄弟那裡,恐怕他們也有過接觸,而且皇陵那邊可能性也不小不是麼?”
“既然如此,那就罷了!”司馬昊焱說完站起身就要走。
見他如此,大皇子也跟着站起身,顧不得會引起對方的懷疑,他直接走到司馬昊焱的身旁。
“說起當年的事,我到現在都還記得那隻小狸,我就要離開了,就想着給孩子們留和念想,不知四弟能送我隻小狸麼?畢竟現在我不能出去,想要親自挑選也是不可能的了。讓下人去挑,我又不放心,怕不合我的心意,所以我能麻煩你一次麼?”
司馬昊焱歎口氣點頭答應了。
見他如此,大皇子十分高興的笑出聲,“好,大哥就多謝你了!”
大皇子說着用手拍拍司馬昊焱的肩膀,“走吧!我送你們到門口,雖然我不能出去,倒是到府門口還是可以的。”
見他執意要送自己,司馬昊焱隻當全了這最後一段時間的兄弟情,放慢腳步一同走向府門。
眼看着離府門口越來越近,王健擔憂的心也慢慢放心下來。
就在轉角的刹那,走在最前面的司馬昊焱竟然被地上的東西絆了一跤。
大皇子忙趕在王健前面扶住司馬昊焱,等他站穩以後忙收回手。
“讓四弟見笑了,府裡亂了些,下人沒來得及時收拾。”已經得手的大皇子很是開心。
司馬昊焱自然不可能因為這點事而說什麼。
“看在我們兄弟一場的份上,可否讓我陪絮兒過了生日再上路?絮兒畢竟是我唯一的女兒,我想好好陪她過這最後一個生日!這是我最後的一個願望了!放心我不會反悔的,若是反悔了,到時候任憑你處置也就是了。”
深深的看着自己這個大哥,司馬昊焱很想給他一條生路,可想到因他而死的那些人,赦免的話終究還是說不出來。
将兩人送走回到房間的大皇子,小心從衣袖裡拿出銀針直接得意得的笑了起來。别看這隻是小小的銀針,上面可是淬了藥。這種藥不是毒,而是倭島一種特殊的藥。
中了此藥的人會在半個月以内,一天比一天虛弱,半個月時間一到,中藥的人就會死去,呈現病死的現狀。
王健的船建的很順利,司馬昊焱在見到近十米高的大船時,都驚訝的微微瞪大了眼睛。
“你…你這船不錯!看來你還真是從來沒有說過一句大話啊!”
對于司馬昊焱的稱贊,王健隻是微微露出一個笑容。這樣的船,和現代那些船隻可沒法比,不過比這個時代的船确實是好上太多。
走上船隻,撫摸船身,感歎建造者的鬼才,“先前你說的是小船,怎麼就建了這麼一搜船?”
絲毫不心虛的王健直接露出一個得意的笑容,“這個就不細說了,就讓我保持那麼一點點神秘呗殿下!”
聽着王健這話,司馬昊焱不由得多看了他幾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