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賈寶玉倒在地上,王氏再顧不得其他,忙拿出解藥喂給賈寶玉。
見此王健怎麼可能放過這麼好的機會,一隻箭直飛而出,穿過王氏的肩胛骨。射出的箭支慣性其大,直接拖着王氏往後滑行了好一段距離,盯在了身後的木頭中這才停下。
眼看着即将喂進賈寶玉的藥丸掉落在地,王氏顧不得疼痛,手指直直的伸張賈寶玉。
王健擡腳走進,撿起地上的藥瓶和藥丸,看了看王氏。
在王氏祈求的目光中,王健最終還是将藥丸喂進了賈寶玉的嘴裡。
此刻王氏雖已進氣少出氣多,可也沒有任何人敢靠近,衆人不遠不近的圍着。
正在沒日沒夜研究疫病的藍衣聽聞王健找自己過去,心裡還沒思索出是什麼事,就聽來人說他們抓到了王氏,在她身上得到了有效的藥物,讓他快些過去确認。
聽聞此消息的藍衣立刻就放下手裡的東西,抓住來人的手腕,就疾步而去。
藍衣到來的時候,王氏已經完全暈了過去。他看了一眼王氏,最終還是先接過王健手裡的藥瓶開始查看。
認真的查看要藥瓶裡的東西,藍衣都不得不有些佩服起王氏來。這個女人跟着自己學習了沒多久,竟然能夠做出這樣的藥來。
久久等不到回應的王健直接不耐煩的詢問起來,“如何?”
再次确認一遍以後,藍衣這才放下藥瓶,“回将軍,這藥瓶裡面的藥物确實能夠治療這次的疫情,但裡面應該多了一點東西,所以這藥瓶裡的東西無法直接使用。”
早就有所猜測的王健,聽聞這話直接被氣笑了,“就猜到這女人不會這麼老實!”
想到目前疫情的情況,王健收起臉上的笑容,直接把所有的壓力放到了藍衣的身上,“有了這東西,治療疫情的方法還需要多久能夠找到?”
“将軍放心,我這就回去立刻研究,治療疫情的藥用不了多久我就能夠研究出來。”
聽藍衣如此有信心,王健這才露出一個這幾天以來稍微輕松一點的笑容來,“既如此你就回去研究吧!”
藍衣雖知曉此刻疫情不容耽擱,他還是不舍的看着王氏。
見他如此,王健不急不緩的說道:“放心吧!出京的時候我答應過父親,我不會親手處決她的。雖然她現在看着受傷頗重,但還有一口氣在。等你研究出治療疫情的藥以後,你想要如何處置她我不會攔你,但不管你最後是放過她還是如何,她我都得帶回京城,哪怕是屍體,我也需要帶回去!”
見王健給了自己承諾,藍衣這才收回自己的視線,帶着藥瓶離開。
兩天的不眠不休,終于是讓藍衣找出了治療這次疫情的藥。
聽聞藍衣已經寫出了藥方,王健立刻就要讓人去給百姓治療,結果卻被藍衣攔住了。
面對王健疑惑的目光,藍衣沉默了幾秒,最終直接跪了下去,“禀将軍此藥方裡面還需要一樣東西才能有效!”
見他如此,王健知曉差的東西恐怕不簡單,“何物?”
“鮮血,那人的血。可現在她的血已經不行了,不過用與她直系血脈之人的鮮血也可以。”
王健還以為是什麼珍貴的東西,若是鮮血還不簡單麼,“既然她的血已經不行了,那不是還有她兒子在麼?”
藍衣嘴裡發苦,賈寶玉自那一擊以後就一直未清醒,現下他都不敢取出自己給對方種下去的蠱毒。
“本來那賈家罪人的鮮血是可以的,可…那一天他種了另外一種蠱毒,雖然服用了解藥,但與我種下的蠱發生了變異,現下他血液裡含有微弱的蠱毒,現下并不适合。可現在得疫病的人已開始出現死亡,現下病重的那些人,已經沒時間等待了,若是一日之内沒有藥,恐怕病重之人都會性命不保。”
王健再次皺起眉頭,“當初你不是說你下的蠱毒沒問題麼?怎麼現在又告訴我這樣的結果?你莫不是在欺騙本将軍不成?”
此刻藍衣頭都不敢擡一下,充血的眼睛再也麼看守,他都不敢眨巴一下,“還請将軍治罪,小人沒想到那女人會那麼狠,用自己的血入藥。而且小人下的蠱毒确實沒什麼問題,但沒想到會出現那樣的情況。想要用那賈家罪人的血來治療疫情,至少還需要三日,三日的時間他血液裡的蠱毒就能消失。”
想到此刻還在無知無覺昏睡着的賈寶玉,王健真是想罵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