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簡從安的密信,司馬昊焱想象着岷縣在王健帶領下的場景。
正在司馬昊焱想的出神的時候,卻傳來太監的聲音。
“禀陛下,皇後娘娘過來了,陛下可要宣見?”
司馬昊焱眼神冷冷的看着門口的太監,“哦!她來做什麼?”
低着頭的太監絲毫沒察覺到司馬昊焱冰冷的眼神,“皇後這個時候過來可是有什麼事?”
收了好處的太監忙回道:“回陛下,皇後娘娘說是近日氣候幹燥,親自炖了一點糖水送來。”
“既如此你将東西拿進來,告訴皇後朕在批折子,無事不要來再來了!”
司馬昊焱發了話,太監有心再替皇後說上兩句話,也是有心無力,隻能老實的退出去。
待人退出去了,司馬昊焱直接面無表情的對身邊人說道:“朕身邊不需要自作聰明的人!”
一直安靜站在五步遠的太監聽聞,立刻安靜的行禮退了出去。
将皇後送走不到一個時辰,收了皇後好處的太監,就以偷盜的罪名,被打了三十大闆丢進了辛者庫。
整個後宮都知道皇後去了不到一個時辰,皇帝書房外的太監就被罰,衆人無不在看着皇後的笑話。
皇後隻誕了一位公主,面對後宮有皇子的妃子,心中自是十分着急。雖然皇帝很少到她的宮中,其他妃子的宮中去的也一樣的少。可她與其他的妃子不同,她是皇後,若是她有嫡子,那麼她的兒子十分有可能是未來皇帝。她的兒子成為皇帝,那麼她自然而然就是全天下最有權利的女人,同樣她的娘家人前途也會更加平坦。
以前她還不覺得,可自從坐上皇後這個位置,很多時候她就是不想争也不得不去争。
這次司馬昊焱如此不留情面的處置太監,這處置的不是太監,而是在敲打她。
皇後心涼的抱着自己的女兒,思考着哥哥對她的求情,看來她是無法幫上忙了。
将懷裡女兒哄睡,皇後讓人将小公主抱下去以後,就立刻叫來了自己貼身嬷嬷。
嬷嬷不贊同的看着皇後,“娘娘真的要這麼做麼?”
皇後哪裡不知道這麼做會傷了娘家人的心,外人看着皇帝對她尊重,可她知曉皇帝隻是給她身後這個皇後名頭的,而不是給她的。
自己若是安分守己,皇帝自然不會拿他怎麼樣,可自己的這一次試探就能看出皇帝的無情。
“陛下不是先皇,陛下為人正直無私,今個我們受到的教訓還不夠麼?現下隻是敲打,可真的惹惱了陛下,你覺得陛下還真能後來看在本宮是皇後,或者本宮娘家的面子上,高高擡起輕輕放下麼?現下本宮還是皇後,我父親就是正兒八經的國仗,哥哥也是正兒八經的國舅,本宮現在最重要就是為陛下誕下嫡子!其餘的一律都不重要。若是他們不滿,你隻管将我這些話說給他們聽,我相信父親和哥哥能明白我的意思。”
嬷嬷自認為是皇後身邊有頭有面的女官,平日裡都被後宮人恭維捧着,心中自覺的在這個後宮她也算是個人物。
現下她聽了自家主子的這番話,頓時就罵自己蠢,忙應了退了出去。
此刻的皇後十分的後悔,後悔當初沒有聽他外祖母的話,應該帶着聰明的陪嫁才是。
京城皇宮裡的這些波雲詭谲王健絲毫不沒時間去理會,他此刻正在讓人種植大豆。
峽谷裡的土壤十分的肥沃,第一季棉花可謂是高産。為了保證土壤的肥力,王健沒有繼續讓他們種植棉花,而是決定種植兩季大豆來肥土。
收獲的棉花還沒全部織成布,現下又得開始忙活種地,若不是有臯族這些奴隸在,就岷縣這些人根本就忙不赢。
棉布雖好,可織成素布賣出去不劃算,王健不得不再次找自家父親幫忙。
對于王健的請求,王子騰沒有絲毫的耽擱。他不僅買來了染布的法子,還收集了不少染料,還買了一些會染布的奴隸和一些繡娘送去。
對于王子騰的周全,王健十分的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