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念!”花辰笑着叫他。
江知念也對他們兩個人笑了笑,幾個人說了幾句話後江知念把保溫桶遞給了肖川燼。
“你不上去嗎?”花辰問。
江知念搖了搖頭,有些苦澀說:“他現在看到我情緒太激動了。”
他害怕不利于司墨涵養病。
“好吧。對了,念念,你今天晚上去你朋友家住已經說好了嗎?”
“嗯。”江知念點了點頭,說:“已經跟他說好了,我那個朋友人很好,剛跟他說他就同意了。”
“那就好。”
随後,三個人又說了幾句話後兩個人告别江知念上了樓。
“還哪位?”肖川燼翻了個白眼,把給白朔帶的飯遞給他,對着司墨涵吐槽說:“你有幾個小嬌妻啊?”
花辰也把給司星晏帶的飯給了司星晏。
“嗯…”司墨涵扭着保溫桶的蓋子,想了想笑嘻嘻地說:“不多不多,三四十個。”
“咳咳!”白朔一口湯差點給自己嗆死。
“閉上嘴吃你的飯吧。”肖川燼去拍着白朔的背無語對司墨涵說。
“好吧好吧。”
司墨涵打開保溫杯蓋子,一股香味撲鼻而來。
“魚湯欸。”司墨涵拿勺子舀了一口。
真是好喝他媽給好喝開門——好喝到家了。
“好喝!”司墨涵眼睛都亮了:“你們要來點嗎?”
白朔:“不了。”
花辰:“不用不用。”
肖川燼:“好喝你多喝點。”
司星晏:“哥你自己喝吧。”
“好吧。”
司墨涵正奇怪着之前有什麼好吃的好喝的他們幾個人都搶着要時,‘啪嗒’一聲門又開了。
是沈薄然。
“薄然!”全屋最激動的就屬司墨涵了。
“今天什麼日子啊?連你都來了?”
要不是知道自己隻是簡單的腦震蕩,他都要懷疑自己是不是命不久矣了,連平時最忙的沈薄然都過來了。
沈薄然走進來。
“墨涵。”白朔先開口。
“嗯。”沈薄然轉眼看向司墨涵,說:“我來看看你,順便”
沈薄然的話音戛然而止,提着保溫桶的手在半空中停住了,因為他看到了司墨涵手裡捧着的保溫桶。
“呦,是給我帶的嗎?”司墨涵看到了笑着說。
“…嗯”沈薄然想了想還是說:“我讓家裡的阿姨給你炖了魚湯。”
“太巧了。”司墨涵笑着說:“辰辰他們給我帶的也是魚湯。”
“對啊,是我們帶——的。”花辰在說到‘帶’的時候特地加了重音。
聽他這話,沈薄然又看向了司墨涵手裡的保溫桶,隻是幾秒,便撇開了眼。
“那你要是”
“給我,我要!”
司墨涵一看沈薄然這架勢便猜到他走的時候準備把他帶來的魚湯重新帶走。
“區區兩桶魚湯而已嘛。”司墨涵說:“小孩子才做選擇,我都要。”
……
*
吃完兩桶魚湯,司墨涵躺屍一樣躺在床上。
“星晏,你在病房裡陪着你哥,我們出去一下。”肖川燼對司星晏說。
“嗯,好。”
“欸,你們去哪兒啊?帶我一個!”司墨涵說着就要爬起身來。
下一秒,被司星晏無情按在了床上。
“準備商讨把你賣到哪個屠宰場。”這是幾個人出病房前,花辰說的話。
“啊?”一開始司墨涵還沒反應過來這句話是什麼意思,突然靈光一閃:“不是,罵誰豬呢?!”
病房外不遠處的走廊上。
沈薄然跟着肖川燼他們剛站到那裡,本來背對着他的肖川燼毫無預兆地轉過身來,一拳打在沈薄然臉上,沈薄然在物理作用下被打偏過頭,腳也站不穩,好不容易穩住身形白朔和花辰一人一記掃堂腿讓他與地面來了個親密的“背對背擁抱”。
清晰的疼痛傳遍四肢,沈薄然眼前陣陣發黑,緩了好一會兒才慢慢恢複。
“這是我們三個站在墨涵好朋友角度上對你做那件事的回應。”肖川燼轉動着手腕說道。
沈薄然扶着地面慢慢坐起來,雙手撐在身後的地面上仰頭喘氣,看着三人,半天後開口說道:“嗯,打的好。”
“至于墨涵怎麼想的,等他徹底恢複之後。哪怕罵你一頓,打你一頓,還是好好跟你打一架,甚至是報複回來…都看他自己。”說完後,肖川燼伸出手,對他說:“起來吧。”
沈薄然看着他伸出的那隻手看了會兒,高中有一次,男子三千米運動會,沈薄然作為班裡體育成績最好的人參加,當時跑完之後也是像現在這樣,一模一樣的場景,當時他氣喘籲籲地坐在草坪上,身前站着肖川燼,白朔,花辰,而司墨涵坐在他身邊,肖川燼向他伸手,要拉他起來。
雖然現在物是人非,但人還是這幾個人,除了其中一個人在病房裡,還有他的責任…
沈薄然伸出手,把手放在肖川燼手上,借着肖川燼的拉力站了起來。
緊接着,沈薄然,肖川燼,白朔,花辰四個人就那樣站在那裡。
距離上次幾個人站在一起是什麼時候已經記不清了,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曾經的五人組變成了四人,他們大部分聚在一起的時間都少了沈薄然。
“墨涵手上的那桶魚湯,是江知念做的吧。”沈薄然先開口問了一句。
“嗯。”肖川燼點頭回應。
“你是怎麼知道的?”花辰問。
“我剛才一進去就聞到了濃濃的魚湯味,而你們四個人做飯的水平我都見識過。”
“………”
“………”
“………”
潛台詞就是:你們四個人的廚藝做不出來那麼香的魚湯。
在場的三個人再替不在場的司星晏無言一下:“………”
“而且。”沈薄然補充說:“我剛才在醫院樓下見到了江知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