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舒:“也不是,其實母親給我找的一些有權勢家财的,我也看不上。他們要不長得歪瓜裂棗,要不就是找我去續弦。比來比去,我還是覺得嫁給傅斯霖最好。姐姐你有沒有什麼辦法,能讓我嫁給他?”
姜棠:“姐姐我真是承蒙你擡愛。傅斯霖深愛着三姐姐,這點相信你也看得出來。你竟然會覺得我能有辦法?”
柴舒:“你給我想想嘛,我隻是想嫁他,又不要他的愛。我實在是找不到人聊這些。我姨娘又隻會教我些腌臜法子,做出來實在是沒臉。”
姜棠摸了摸下巴,道:“你讓我想想,嗯…”
姜棠:“我有個辦法,前期投入時間要很長,也很有可能不成功。你要不要聽?”
柴舒:“說來聽聽。”
姜棠:“現在傅斯霖大概十八歲吧,你且耐心等待,等他到二十三歲的時候肯定也不願意成親。他倒是不急,可他的家人會着急。而且他到時極有可能已經拒絕了多門親事。然後,你在找三姐姐幫你說親。傅斯霖一傷心生氣極有可能同意。好不容易兒子有了喜歡的,他的父母也一定會同意。”
柴舒連自己的表情都控制不住了,道:“你這什麼馊主意,還比不上我姨娘的靠譜。你找顧涵是對的,畢竟他家庭簡單。你這腦子,妹妹真為你擔心。”
姜棠:“嘿,你怎麼還人身攻擊啊,給你想這麼半天,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啊。把你姨娘做的豆豉醬給我一小罐呗。”
柴舒:“給給給,過會兒叫丫鬟給你送來。”
又過了些日子。柴菀來信給張氏,說她孕吐吐得人越發消瘦,而且月份越大晚上越發的睡不好,渾身也都腫了起來,如廁也是十分的不方便,總之就是哪哪兒都不舒服。
可把張氏心疼壞了,一片慈母之心啊。第二天一大早就去了親家家裡,還帶上了柴舒。說是她能陪柴菀說說話,解解悶。
誰都沒想到,柴舒的膽子竟然真的這麼大。
傅斯霖已經醉生夢死很久了,每晚都是三更半夜才醉醺醺的回家,次日中午才醒。
他的父母長輩是打也打了,罵也罵了,一點用都沒有。漸漸開始覺得他爛泥扶不上牆,再不踏足他的院子一步。院裡的丫鬟小厮更是乘着他喝酒睡覺,跑去打牌偷懶。
柴舒和貼身丫鬟走進去時,四周靜悄悄的,還以為是間閑置的院子。好不容易來一趟,總得進房裡看一眼。她們發現隻傅斯霖一個人醉醺醺的躺在床上,真是得來全不費工夫。
“霜月,你去院子外面守着。要是到點還沒人來,你就悄悄去引些人進來。”柴舒安排好了丫鬟,就開始給傅斯霖脫衣服。
他嘴裡味兒真大啊,頭發亂糟糟,胡子也好些日子沒刮了,完全從一個風流倜傥的公子哥變成了一個流浪漢。柴舒有一點遲疑,他真的是自己想要的嗎?
是的,她想嫁給他十多年了,不可能錯。她又脫去自己的衣服,麻利爬上床,拉過被子罩在自己身上。開始想一些傷心的事情,好讓自己默默垂淚。而斯霖哥哥隻需要光溜溜的在一旁充當擺設就好了。柴舒給他的人設是—喝醉酒的□□犯。
這一天發生了什麼?誰能給她講講?姜棠又懵逼了。張氏晚上回來,就說柴舒和傅斯霖要結婚了,而且婚期跟她是同一天。她隻能說,柴舒這小妞真牛。這一家子效率真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