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悔,我們今天便離開吧。”紀曉芙已經收拾好了包袱,她隻想盡快帶不悔離開這裡。
不悔心裡清楚紀曉芙這般是為了什麼,但是她的存在已經改變了一些劇情,比如原本應該瞎掉一隻眼的彭和尚如今雙目完好,紀曉芙原本也不應該與五散人有交集。
不悔想到這裡,自己是不是可以做些别的改掉劇情呢?
“好的,娘親,但是我想與他們道個别,可以嗎?”不悔可憐兮兮地看着紀曉芙,倒是讓紀曉芙心頭一軟。
“去吧,娘親去外面等你。”
得到紀曉芙的同意,不悔立刻跑出了房間,卻發現隻有周颠與彭和尚在房間裡,彭和尚正在運功療傷,而周颠則坐在一旁。
“咦?怎麼就隻有你們倆人?我剛剛去他們房間裡找他們,一個人都沒有。”
不悔剛推開門,便悶悶不樂地說道。
“呀,是小不悔來了,快過來,我這裡有梨花酥。”
周颠看見不悔,便趕忙拿起一旁的糕點,還順便往自己嘴裡塞了一塊。
“他們三人啊,一個去打探消息了,還有倆去門外溜達溜達,說是都快悶死了。”
不悔接過周颠手上的糕點,不由得吐槽道:“颠颠啊,你說說你,看起來這麼……額……男人的男人,怎麼會這麼喜歡梨花酥這麼雅緻的東西。”
自從昨晚發現周颠對這梨花酥愛不釋手之後,她便想問這個問題了。
不悔這一聲颠颠差點讓周颠被梨花酥噎住,不悔連忙将茶水遞了過去,還氣不死人地來了一句:“你瞅瞅你多大的人了,吃個東西還能被噎住。”
彭和尚一邊運功療傷,嘴角卻也不自覺地上揚。
“我……我好歹也是你的長輩,怎麼沒大沒小,還有啊,我怎麼就不能吃這梨花酥了,我覺得這梨花酥與我般配的很。”周颠争道。
“是是是,您是我的長輩,要不我以後叫你周大叔吧。”說完不悔得意的笑了笑。
“大叔……我沒那麼老吧。”這回倒是換周颠悶悶不樂了。
“行,那我還是叫你颠颠了,就這麼愉快地決定了,颠颠,颠颠,颠颠~”
“你……”周颠被不悔氣的正想要反駁,卻聽見樓下一陣動靜。
周颠迅速将不悔護在身後,彭和尚也停止了運功療傷。
門被推開了,卻是紀曉芙與布袋和尚,二人均是面色發紫,分明是中毒的迹象。
“娘親,布袋和尚,你們怎麼了?”不悔看着這幾人,心裡卻想到了些什麼。
周颠彭和尚二人也迅速上前查看兩人的情況。
“剛剛有一個人号稱金花婆婆,我們一時不防,中了她的毒,她讓我們十日之内去蝴蝶谷找胡青牛醫治。”
布袋和尚很是不易地說完這些話。
“金花婆婆?這又是一個什麼人呐?居然敢對我們五散人下手!要是讓我再遇見她,我周颠非要扒了他的皮。”
看見周颠這幅氣急敗壞的模樣,不悔卻有些想笑,這金花婆婆可是明教四大護教法王之一,他去也隻不過是送人頭罷了,隻是這黛绮絲倒是個狠角色,看來日後得小心為妙。
“颠颠,先别說這些了,我們快準備準備便啟程吧,這毒可是拖不得的。”
聽見不悔對周颠的稱呼,布袋和尚差點笑出聲來,若不是中了毒,他肯定免不了被周颠臭罵一頓。
紀曉芙聽見了女兒的話,想責備兩句,可偏偏渾身沒有一點力氣。
周颠買了一輛馬車與三匹駿馬。他負責駕車,馬車裡則坐着布袋和尚與紀曉芙母女,原本想要離開的紀曉芙如今因為需要求醫,也隻能與五散人一路了。
這一路上不悔聽着布袋和尚用盡全力感歎自己運氣不好,為什麼出門溜達的那倆人一點事情都沒有,自己一個任勞任怨去打探消息的卻在回來時遇到了這樣的事情,聽得不悔都能将他口中的詞背出來。
不悔一路上照顧着紀曉芙與布袋和尚,又怕布袋和尚無聊,便換着花樣的講一些有趣的事情給他聽,或是欺負周颠,或是纏着彭和尚問一些關于胡青牛的事情,倒是過得好不熱鬧。
他們一群人終于在第八日到了蝴蝶谷。
“到嘞!小不悔!”周颠一把将睡得迷迷糊糊的不悔從馬車上抱了下來。
不悔不知道怎麼回事,離蝴蝶谷越近,她清醒的時間也越來越短了,莫非是系統又出了什麼幺蛾子?
“這丫頭,這幾日越來越貪睡了。”
“連續坐了這麼多天的馬車,小不悔能不累嗎?”
“我看就是周颠你駕車有問題。”
“啊呸!明明是我駕車太穩了,小不悔才能睡得這麼香。”
看着眼前幾人又開始耍嘴皮子,不悔不由得揉了揉自己的腦袋。
“小不悔,你在這裡等一下,我先去找胡青牛,一會便來找你。”
周颠看了眼不悔,将不悔交給了彭和尚。
不悔點了點頭。
“謙謙,你跟着颠颠一起去吧,他的性格,我可怕他把胡大夫惹急了。”
不悔心裡想着胡青牛如今必定是裝病不肯醫治的,依着周颠的性格,說不定會直接上前将胡青牛給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