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修斯!我不是在跟你争辯一頭畜生的生死,隻是覺得你小題大做,這樣對德拉科沒有什麼好處,肆意妄為,什麼事都等着你替他解決。”
“現在馬爾福就他一個孩子,況且我就是有這個本事讓他肆意妄為。”
“那就沒什麼好說的了。哥哥,我也希望能一直護着德拉科,但他總要長大。”
“那你呢?預言家日報那件事不就是我替你處理的,你不照樣肆意妄為需要馬爾福的援助!母親說的對,我幫你就是一個錯誤。”
“盧修斯到現在,你還看不清形式嗎?這樣下去,所謂的純血遲早完蛋,你為什麼就不能收起你的傲慢呢?”瑞亞冷笑,“别指望伏地魔回來,你的漠視背叛,隻會讓我們死的更快。”
作為親兄妹,瑞亞顯然對氣盧修斯很有一套,說出的話就如同寒風中的利刃,冷冷地切割着盧修斯的尊嚴。
耳光聲混合着敲門聲響起,當馬爾福家的顧問阿爾伯特·福克斯推門而入時,看到就是這樣一副場景:瑞亞的右臉紅腫,五個指印清晰可見。她的頭被打得偏向一邊,綁起的頭發散落了幾縷。
“家主,那邊來消息了。”福克斯的聲音有些遲疑,他顯然不想在這個時候打擾到兩人。
盧修斯看了眼瑞亞,手上的青筋還在蒼白的手背上跳動,火藥味十足。
“我們都需要好自為之。”瑞亞将頭發撫到耳後,說話時看不出任何表情,冷冷的走了出去。
瑞亞走出房門,她沿着二樓走廊緩緩前行,二樓走廊上挂滿了家族成員的畫像,最終,她在自己的畫像前停了下來。
畫面中,瑞亞的淺金色頭發輕輕披散,如同陽光灑在絲絨上,柔和而耀眼。她身着一件墨綠色的長裙,裙擺優雅地鋪展在地,那墨綠色映襯着她的肌膚,更顯白皙。那雙灰藍色的眸子,帶着一絲不易察覺的憂郁,唇角即使上揚着,這笑也并未觸及她的眼角,目光略微迷離,凝視着遠方。
就在這時,一個聲音打破了走廊的甯靜,“西雅,那批紅寶石……”瑞亞轉過頭,隻見撒斯姆·沙菲克從走廊的另一頭走來,步伐略顯急促。
“舅舅,你年紀大了老眼昏花嗎?”
撒斯姆往口袋摸了半天,戴上眼鏡,戴上後才看清眼前的人,說:“原來是瑞亞,聽說你現在在魔法部,真不錯,以後别忘了舅舅。你母親呢?”
“老夫人今天不在。”布瑞的聲音從瑞亞身後傳來,這隻忠誠的家養小精靈不知何時開始一直默默地跟在她的身後。
“見鬼,她去哪兒了?”
“我不知道。”瑞亞擺了擺手,“不過,盧修斯在書房,有事找他。”
撒斯姆的目光在瑞亞的臉上打量了一番,注意到她臉頰上的紅腫。
“西雅打的?”
“不是。”瑞亞微微側頭,避開目光。
“那是?”撒斯姆并不打算就此放棄,繼續追問。
“舅舅,我明天還得去魔法部,就先去休息了。”瑞亞避開話題,快速回到自己房間。
“小姐,這是藥水,喝掉明天臉上就看不見痕迹了。”布瑞已經将一瓶藥水放在了桌上,瑞亞拿起一口喝盡。
“他們今天怎麼都會有事?”瑞亞越想越不對勁,撒斯姆還有阿爾伯特,貌似都有急事,“布瑞,母親什麼時候出去的?”
“今天早上。”
瑞亞想了一會兒,但疲憊最終戰勝了好奇心,她躺倒在床上,慢慢閉上了眼睛,沉入了夢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