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根本還沒做什麼,就一下子被一群人圍住了。
雖然戚陽有心教訓下不識好歹的阿嬌,但兩人好事将近,而且又是在他的生日宴上他再怎麼也不會直接就在這花園裡弄她。
最多隻是調戲一下占點便宜。
可眼下這幅場景活像他已經做了什麼似的。
戚陽心裡覺得冤了,他們這些二代平日裡玩的花,這點子口花花動點手對他來說根本不算什麼。
戚陽漲着一臉豬肝色,“彭沙,你……你說什麼,我根本就沒對她做什麼!”
被保護在人群中的阿嬌聽了他的話抽噎了一聲哭的更加可憐了。
“你還敢說你沒做什麼!”周景兩步上前,給了戚陽一拳。
這一下直接把戚陽給打蒙了,嘴裡一股子血腥味。
周景拳頭打的巧妙,毆在了戚陽的下颌處,但是卻看不出什麼明顯的傷處。
“你他媽……”戚陽被他一拳激的上去就要還手,又被其他幾個二代給鉗制住無能狂怒。
他們一群男人在這裡鬧得亂七八糟,動靜實在明顯,宴會廳裡不知不覺就有人察覺到了這邊的聲響,不一會兒,宴會廳裡的人就陸陸續續往花園裡過來。
事情鬧得越發大了起來。
戚陽看着人群逐漸将他圍了起來心下發慌,用力掙紮起來,可後面的幾人還是用力鉗着他不放開,把他這幅酒水滿身的狼狽模樣全都暴露的清楚無疑。
宴會廳裡。
戚鄭國看着外面熱鬧的模樣有些奇怪,對着馮家父母道:“外面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怎麼那麼多人?”
徐棠端着酒杯笑道:“八成是他們那些孩子們又鬧了些新奇玩意兒,剛剛小陽和阿嬌也出去了,不如我們出去看看熱鬧?”
兩家商量定了戚陽和阿嬌的婚事就是親家了,不僅能夠斷了馮知硯的心思,還能夠幫着自己丈夫把馮家的生意拓寬出去,一箭雙雕的事。
徐棠雖然還是對阿嬌不喜,但現在心情大好,倒也沒那麼堵着心那麼氣惱了。
戚鄭國聽她那麼一說也多了點興趣,“那咱們就一起出去看看吧。”
于是三人就一同往外走,打算去看看外面是什麼情況。
“這是什麼情況?”戚鄭國看着人群裡被扭着胳膊的戚陽和另一群小輩年輕人沉聲道。
戚陽性子不沉穩,戚鄭國乍一看到眼前的場景以為是兩邊都是年輕氣盛的鬧了什麼矛盾打了起來。
徐棠跟在戚鄭國之後,又看到扭着戚陽的有熟悉的小輩周景,她有意跟戚家交好:“小景,你們快放開小陽,年輕人有什麼話不能好好說,非要動手解決?”
他們還沒注意到被男人們保護在裡面抽泣的阿嬌。
反倒是裡面的阿嬌聽到了徐棠的聲音,掩藏在纖細雙手下的眼睛閃爍了一下。
她本沒有料到事情會朝着這個方向發展,但是現在顯然是利于她的,想到戚陽說的兩家聯姻之事,現在是解決這件事的最好時機。
隻看她能不能把握好了。
被圍在中間的阿嬌将身上的西裝掀開丢到一旁,露出身上沾着酒水的狼狽模樣。
她推開圍着他的人一頭紮進了徐棠的懷中放聲哭泣,像是找到了依靠的小鳥一樣。
徐棠僵了一瞬,然後才安撫的拍着她問道:“怎麼了阿嬌?”
可阿嬌隻哭着并不說話,凄慘可憐極了的模樣。
衆人再看她衣衫不整的模樣,目光在阿嬌和被扭着的戚陽身邊轉換,議論紛紛。
這戚陽竟然有這麼荒唐?
雖然馮家小姑娘容貌出衆極為漂亮,但這戚陽是沒見過女人還是怎麼回事,自己的生日宴上竟然敢這樣對待客人。
這馮家和戚家的家世地位相當,他是蠢到了什麼地步才會做出這種事。
當着衆人的面,戚陽簡直是黃泥掉到褲子上不是屎也是屎,怎麼也說不清了。
“徐伯母,我沒有,我沒對阿嬌妹妹做什麼!”戚陽極力還想要辯解。
隻是這時候徐棠就算有心為他辯解也說不出來什麼了,自己女兒這副模樣趴在她身上哭,如果她還要為戚陽說話,那就顯得太過奇怪了。
于是徐棠隻能沉默不語拍着阿嬌的後背安慰她,“阿嬌,你慢慢說發生了什麼。”
但現在不用阿嬌開口,一旁的幾人就直接代她說了。
“伯母,我們幾個剛來,戚陽這小子就意圖對阿嬌不軌,要不是我們來了,阿嬌已經被他欺負了去了。”一個年紀最輕,正義感最足的少年人站出來對徐棠道。
馮向遠眉頭皺的像個緊緊的“川”字,他沒想到能鬧出這樣的事。
戚陽還要鬧着争辯什麼,戚鄭國喝道:“閉嘴。”
然後戚鄭國對着徐棠道:“先帶孩子去換身衣服吧,這事我們會給馮家一個交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