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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第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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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從興慶宮回來後,文令儀當夜就病了。

來看過的大夫都說是風寒,也就吃幾副藥的事,但總也不見好。

到了後幾天夜裡更是盜汗不止、燒熱不退,臉像塊熟透的軟杏,偏偏溫度極高。

“襄襄,醒來吃藥了。”晉純從侍女手中接過濃黑的藥汁,喚着陷入夢魇中的小人兒。

文令儀能聽見他叫自己,卻怎麼也醒不過來,無助地陷在光怪陸離的夢境之中。周圍仿佛有數十扇穿衣大鏡緩慢旋轉,映照得某處寝宮之中的兩人面容扭曲模糊。

她認出了其中一人是自己,穿着窄袖合身的胡裙,邊走邊遲疑地靠近了看輿圖的高大男子。

男子手持油燭手燈,對着輿圖旋看旋移,從北邊逐步看到南方,微微俯下了身,專注入神。

她屏住呼吸,臉色微微泛白,多靠近他一步好像就會昏厥,卻還是強忍着懼恨,輕輕走到了他身邊。

“太子殿下,太子妃遣奴婢給您送宵夜,天寒地冷,攢盒裡的銀耳蓮子湯易冷,可要盛将出來?”

一口極正的洛陽雅音,瞬間便引起了拓拔憲的注意,也引發了他的警惕。

回過頭瞥了眼,是個年輕眼生的侍女,在他跟前不到下颏的高度,看起來嬌小玲珑,顯然是漢家女子,和身上的大魏衣裙格格不入。

可她長得很白,露出的肌膚像雪,也像打潑了的羊奶,雖然總低着頭,還是能看出眉目皎然似月,好看得讓人移不開眼。

拓拔憲卻隻看了眼就繼續看回輿圖,随意道:“放桌案上罷。”

他因為忙于政務,讓他的好太子妃在新婚之日獨守空房,第二日回去時她竟擺起架子想讓他像尋常夫郎一樣向她請罪。他沒興趣陪長不大的女孩玩這套把戲,便徑直回了書室,冷了她十來天,要她自己想清楚。這一冷,就持續到了第二年,他有很多正事要辦,對女人也不怎麼在意,隻當東宮多了個人養着。

第三年她卻突然轉了性,賢惠地給他送起女人來。

假若他沒猜錯的話,大概是受了老祖宗的吩咐,想讓随便一個女子盡快誕下孩子,破除他成婚兩年無子誕生的流言。

“是,奴婢告退。”她将攢盒擺正了些,低頭行禮,便準備出去。

“等等——”拓拔憲突然又叫住了她,“擡……”

不用他說完,她已帶了詫意擡頭,清亮眼瞳在微微跳躍的燭光下純淨得不可思議,像兩枚純褐寶石。

除了長得小了些,倒還合他的心意。

拓拔憲想了想,到了桌案邊,微仰着坐在立背交椅上,指了指攢盒,“你将它打開。”

她一闆一眼地依令行事,指尖搭在瓷身,小心翼翼地将一瓷盅銀耳蓮子捧出,推到他跟前,一下子收回自己的手。

“嗯?”拓拔憲忍不住微微一笑,“要孤自己對着盅口喝嗎?”

因為這一點意外的遲鈍,她似乎更可愛了些。

她咬了咬内唇,抿嘴将瓷盅又拖回來,倒在了攢盒底層取出的小碗内,再度小心翼翼推到了他跟前,“殿下請用。”

“你先嘗嘗?”拓拔憲發現觀察她的神态變化也很有意思,雪瓷臉上便是露出微惱也有别樣的趣味。

她想到給父皇的飲食是要内侍試過才吃的,雖然她自己沒有這樣的規矩,但聽說眼前的魏國太子學他們漢家禮儀,想來什麼都要效仿,以洗刷他們身上揮之不去的野蠻獸氣。

所以她隻遲疑了下,便端起碗小小地抿了一口,咽進了細喉嚨裡。

“好喝嗎?”拓拔憲手邊撚了一管筆,無意識地摩挲着,仿佛正在撫過她進食的喉管,讓他陡然生起摧毀的欲|望。

她忍着想拿手巾擦的念頭,向内抿了抿唇,“請殿下放心,這是太子妃命人看着炖出來的。”

“是嗎?”拓拔憲向她揮了揮手,“過來。”

她不解,慢慢走了過去,“殿下可是疑心湯中有什麼?”

剛走到他的身邊,細腰便被一股力量攫到了男人懷裡,整個人如雪團一樣撲在他身上。

唇關被人叩開,早已忍耐多時的舌頭探了進來,索取着她的津液,她的呼吸。

她忍不住嗆住了咳,一身柔骨都在震顫。

好大的力氣……

好可怕的人……

拓拔憲将她抱在懷裡,有力的臂膀攬着膏脂一樣軟嫩的臀背,眼中深沉如暗夜中的浪濤,“她們沒有教過你,如何侍奉孤嗎?”

她瞬間緊繃,不由自主地牙齒打絆地說起謊,“沒……沒有……”

太子妃那裡的人,不是說他不近女色嗎?

甚至就在她遲疑的短短時間内,他已經解開了她的細衣帶,長年握弓帶着繭子的指尖從衣緣探了進來,迅速在嬌嫩肌膚上引起異樣的驚顫。

……

一聲尖促的痛呼之後,沁出的血被綢巾接了一手,養在深宮之中的嬌花被人采了下來,無力地低垂。

高大的男人從後抱住她,給她披了件寬大的黑氅,将淩亂破碎的衣裙盡數遮掩。

“孤會待你很好,不要一直哭。”

她置之不理,忍不住地掉淚,把靠近肩膀的黑氅一圈都哭得濕潤打绺。

拓拔憲抱着滿懷的嬌膩,想着也不好就把她丢下,畢竟是自己的第一個女人,何況她還這麼會哭。

又被她哭得沒辦法,低頭咬了她臉頰一口。

她果然立馬呆住,挂着淚珠的明眸愣愣地看向他。

拓拔憲含笑道:“再哭,孤就咬你,哭個不停,孤就一直咬你。”

極少說笑的儲君逗起人來也帶了蠻橫,明明要哄人不哭,卻弄巧成拙,片刻的停歇之後,懷裡的人哭得更加厲害,差點把他淹在了淚水裡。

她怎麼哪裡的水都多?連肌膚也嫩得能掐出水來一樣,讓他不敢太過用力。

他有些手足無措,親起珍珠似的圓滾淚珠,“孤封你為良娣好不好?”

躺在床帳中的文令儀眼皮不住地顫動,眼角有一抹相同的淚光。

誰稀罕什麼良娣?

他怎麼不去死!

不,那絕對不是她!

她不會在拓拔憲的懷裡哭得像狸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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